可巧这两日又忙着法会,原想着过了法会在进城一回,不想哥儿就来了,这下我便放心了。”
“张爷爷有心了!”
说着宝玉起身施礼。
“快坐了!
前儿个哥儿来,我便不在,好算今儿个见了,好好说说话儿。”
张道人倒是热情,可宝玉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张道士以为他累了,没精神,便带了他后面歇息。
“张爷爷,这间屋子?”
“这是国公爷当年静修之所,边上的这间,便是我的了。”
怪不得身为法官,可住所却偏了些呢,“我能进去看看吗?从没见过爷爷,心里连个影子都没有。”
“哥儿若是进不得,那真真没人能进了。”
说话,张道士推开了门。
原本宝玉对一间小屋子没什么好奇的。
他想进去的目的就是引到当年之事上。
可等他进去一看,暗自佩服,一张榻子,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齐活,余下什么都没了。
真是净室啊!
清修再好不过了。
咦,这是什么?“张爷爷,这里怎么还一把宝剑了?”
“这是国公爷当年的佩剑。
国公爷在世之日常说,即便是为了太平,可杀戮着实重了些。
这把剑常年随身,是以,每次老公爷静修都要带着,许是为了化解戾气吧!”
“祖上杀戮,得来清福,唉!
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宝玉想着自语道。
“哥儿也不必如此,历朝历代,不外乎如是啊!
国公爷这般以是很好了。
心中善念颇多。
太祖皇帝便甚喜这点。
若非如此,咱们府上也不会如此荣耀了。”
“的确是够荣耀了。”
“多亏太祖眷顾的。
太祖特旨。
念老国公功高,多袭了一辈。
说起来,同三家郡王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