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为了别的什么人。”
司浩言接着白黎月的话往下说。
能让六十四鬼将不惜堕天修返的人，恐怕比他本身重要的多。
究竟是谁！
白黎月忽然觉得，这大启皇宫里，早就有人织就了一张细细密密的网，那么多年，鬼族渗透其中，大启想要短时间内揪出幕后主使，恐怕并非一件易事。
“别的什么人？”
白黎月对大启的内政问题是一点都不知道，别说巫定是为了什么人了，连巫定认识什么人，她都不知道。
司浩言随手拿了纸笔，铺开，干净的纸上立刻被几个名称占据。
“长老院”
、“侍卫队”
、“东宫”
、“坤宁宫”
、“御花园”
、“皇家森林”
。
“这几处是目前为止发现鬼族踪影的所在。”
司浩言将纸铺在桌上，示意白黎月看上面的内容。
白黎月仔仔细细地想着这些地方与鬼族之间的联系，有一个地方实在不是很明白
“坤宁宫？皇后与鬼族之间也有联系？”
“之前抓到一个宫女。”
司浩言招来飞衍，让他将与那名宫女有关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又与白黎月说了一遍。
“那也只是疑似，并不能确认，应该不能算吧？”
“属下昨夜去了坤宁宫，对皇后娘娘问了心。”
飞衍再次出声，否定了白黎月的猜测。
“她承认了？”
皇后这个年纪了，修为自然也不会弱，似乎真言符确实没有，也只能使用问心咒了。
但是昨夜是个好时机吗？毕竟司静愉现在住在坤宁宫，坤宁宫的守卫也加强了不少。
这时候潜入，风险可比平时大了不少。
“没有。”
飞衍的回答，让白黎月很无语。
“既然没有，那怎么能确定坤宁宫与鬼族有联系，就凭那个宫女？”
白黎月都想给他俩一个白眼了，这什么主仆，这么没逻辑的事情也能确认。
“属下问的是，皇后娘娘是鬼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