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为啥你要对她如此客气,不过一商贩的小姐。
他们还将我打成这样,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坐在一旁的王大才见到穿着石青色官服的男人望向他,便欲扶着椅子背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愤恨道。
“你这畜生,快闭嘴。”
王守道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破口骂道。
“你挑衅在先,我还手在后。
而你竟然还在你叔父眼皮子底下,公然和那些书生在茶肆当众谈论科考作弊之事,你可知罪?”
般若冷笑道。
“你真是管的宽。
我作不作弊关你屁事。”
王大才无所谓的说。
“他们在你眼皮子底下公然谈论科考作弊的事,我想王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昭云悠悠地开口。
王守道一听,瞬间颤巍巍的跪下来,连忙否认自己并不知情。
又朝王大才怒吼道:“你这小兔崽子还不快来认错?”
“我才不会跪一个女人。”
王大才将手环抱在前,头撇向一边。
昭云放下手中的茶盏,笑道:“原本这事,我是想私了。
既然王大才你如此有骨气,那便公事公办吧。
鸣翠,你将我的身份告知于她。”
“还不快跪下承认错误,难道你想蹲大牢吗?”
王守道大吼,气的胡子都一颤一颤的。
“这是当朝的昭云公主,还不快认错。”
鸣翠上前一步,大声地说。
王大才堆满横肉的脸上,一双死鱼眼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后,这才不情愿地乖乖道了歉。
“这次就先放他一马。
王大人,你要好生管教他,让他切莫再出来胡作非为。”
“还有,临津渡口停放的沙船何时出发,王大人又可知西兀国的马匹又何时能到?”
昭云话音一转,询问道。
“下官只听上面的人说等船装运好了,下下个月十五日出发。
具体西兀国的马匹什么时候能运来,下官也不知道。
·”
王守道捋了捋他那撮小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