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殿下。”
几人再次行礼。
“免礼。”
“谢殿下。”
牧天野迈着沉稳的步伐进了李家族学，在里面走了一圈后，点点头。
“李家是书香世家，这族学也比其他人家的好不少，看得出来丞相是真心想要培养人才，为国效力。”
“是。”
老夫子笑眯眯的应和。
这是他管理的族学，殿下夸奖，是他的荣耀。
“殿下，你来是？”
李娇娇看他来了只是到处看，忍不住的问。
“你有意见？”
牧天野的脸色一成不变，看不出任何情绪。
张良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不悦。
他上前准备解释，牧天野扫了他一眼，即将脱口而出的辩解顿时不敢再说。
李娇娇却没有看出来。
“臣女待会要替张状元跟蒋探花庆功……”
这借口有些牵强。
明日就是李丽人的成亲日，今日丞相府里很忙，她也得回去做做样子，不让人说闲话。
“本宫不能参与？”
牧天野的脸色有些黑了。
一双眸子里带着阴沉。
“啊？”
李娇娇傻了眼。
看牧天野不悦，她下意识解释，“臣女不敢……”
张良紧握着双拳，满脸隐忍。
若是殿下要怪罪李小姐，他定拼了命也要保她无虞。
“不敢？”
牧天野怒火中烧。
他就这么上不得台面？
当着众人的面，牧天野拽着李娇娇的手进了旁边一间空房间。
在这些人没有反应过来前，嘭一声将门合上。
“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本宫？”
牧天野压低声音，质问李娇娇。
他的手拽着她的手腕。
李娇娇蹙眉。
“殿下，我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