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了半天也没说出来秦琛是个怎样的人，反倒是一脸的难以形容。
“很难形容吗？子衿姐你不是跟秦总认识的时间最长吗？”
程意没得到回答转过头去看林凡，果然对方也是一副纠结的样子。
“还有林助理，你应该经常跟着秦总出差，你觉得呢？”
这话问的，让两个了解秦琛本性的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们对视一眼，都很奇怪程意为什么会想到这个问题。
“秦总吧，他特别英明，多智近妖。”
就是很小心眼和睚眦必报！
当然后面这一句是肯定不能说的。
英明：在他的带领下公司更上一层台阶，他们的工资也是日益见长。
“对，其实秦总长的也很帅，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又要靠才华。”
苏子衿附和着开口。
总不能说他为人其实很刻薄，所有人在他眼中只分为有用的人和没用的人。
还很讨厌麻烦。
实在是没什么正面的优点夸，只能从长相上评价。
“好官方的回答，有没有偏私人一点的，你们自己对他有什么感觉？”
就连程意都听出来他们说的有多肤浅，他就想知道在他们内心深处是怎么想的。
“这个吧……这个……”
两人吞吞吐吐两个性格果断，手腕了的人才居然在面对程意的时候词穷不知道该说什么。
【宿主，其实在你们说起秦琛时，两人刻意的背对玻璃不是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吗？】
程意：“……”
看来秦琛的风评确实不太好，居然能从他助理这里得到了肯定的验证。
“秦总其实很大方的。
这算不算？”
林凡憋了半天吐出大方两个字。
跟着他有肉吃。
“……算，说的非常好，我去下洗手间。”
程意无语的点点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就不再为难他们。
看着他离开后苏子衿和林凡对视。
“在你眼里秦总难道没什么其他的优点吗？”
苏子衿率先质问。
“睚眦必报，杀伐果断，斩草除根？”
林凡越说越心虚。
以前还没想过，但刚刚程意问起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词好像都不是什么好话。
“英雄所见略同！”
苏子衿没憋住笑声，单手捂着额头，这都什么跟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