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声冷笑,把写满字的那页纸撕碎,一点不漏的冲进马桶。
刘安,我们不会有孩子了,我会让你在牢里为那个孩子忏悔一辈子。
洗完澡吹干头发看会电视,刘安拿来药和牛奶。
药是水果味,我放心吃下,躺下闭上眼睛。
他没像以前那样去洗手间或是客厅,就坐在床边,一下一下的用手摸我头发。
“老婆,我要拿你怎么办……”
即便是吃了‘真’药刚躺下就睡也有点假,于是我睁眼问,“老公你在说什么。”
“在说爱你。”
刘安移移我枕头,让我躺的更舒服,道,“睡吧,我看着你睡。”
我点点头闭上眼,本来不困,可在他的轻拍下竟然真的放松,意识慢慢沉了。
“老婆?”
刘安轻唤我。
我没回答。
他又唤了声,我再次没应后,他用我手指解开我手机,例常翻看。
过了十分钟左右,确认没问题,放回原处,然后起身去了客厅。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他说话声,我一下子竖起耳朵。
“她的手机我天天查,没有发现问题,你确定她真的是装的。
她两个小时前像个孩子一样给我说儿歌,自打她引产,那首歌是她的禁忌……”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刘安又道,“我有点乱,你让我想想……如果你催眠让她不正常,那以后……”
下药还不够,还要催眠!
我一下子攥紧拳头,心中恨意满满!
我马上拿刀,直接劈了他得了!
刘安应该在走动,后面的话我没听清。
过了会儿,他声音又渐渐变大,“你准备吧,我下周六带她过去。
常助理,你拿钱做事就好,别的事你不用多问。”
最后这句语气很硬,说完卧室门传来拧动声,看来他电话打完了。
我瞬间放松攥紧的拳头,咬牙的牙关,把呼吸放平放缓……
后背一暖,刘安上床。
他扳我肩膀把我揽在怀里,抬手把床头灯拧暗。
用嘴唇轻吻我鼻子一下,“小猪,晚安。”
一天结束。
次日一早我醒的很高,耳听刘安起床做饭叫我吃饭,不成后出门上班。
他前脚刚把门关上,我后脚就从床上起来,然后,掐着手机犹豫要不要给周朗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