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虎背熊腰的小伙子走上前来,一人拿了他一只胳膊,像押犯人那样把他拽到大门外:“老谭,后边排队去,你是来充朋友的,建医院如果村里拿钱,他还拿着抚恤金来盖楼吗?”
其中一个小伙子说。
谭一甩开两个小伙子,气哼哼的走了,并边走边说:“我明天六点就来。”
街上的人们都鼓掌大笑。
三楼上的张博,看到这一幕脸上浮现出酸涩的笑。
一迪正坐在书桌上看书,有时偷看眼爷爷和姑姑,师燕正在书架前查阅各类书籍。
“爸爸,这些书都是国宝,价值连城,你看这个竹简上的文字,是秦汉时期的,春秋战国的,还有一些我都看不懂,放在这里会不安全的。”
师燕说。
“我在城里时,得到一种启示,一青说拍卖汶河丽都会馆,然后返校读书。”
张博转过身来说。
“想把这些古书拍卖掉?”
师燕问,她来到张博的面前。
“对,把它换成钱。”
张博说。
“钱多了也没什么意思?”
师燕说。
“你知道爸爸不是爱钱如命的人。”
张博说。
“那么多钱干什么用?”
师燕放下竹简,小心翼翼的。
“现在开发商开始撤退,石材行业不景气,再有一二年的时间,估计全部会撤去,遗留下来的深渊做什么?”
张博问。
“是废墟和深渊。”
师燕无奈的回答。
“祖上的家业我也不希望坏在我的手里,地下室还有一部分。”
张博说告诉师燕。
“咱家有地下室?”
师燕问。
惊得瞪大了眼睛。
“没有告诉你,祖上只能一代人中只许长子知道,当然,祖上定的规矩也不全对,但总有他的道理。
我这次决定。
也告诉你,你也是我的女儿,你哥哥早就知道。”
张博说。
“爸爸。
你太公平了,不过苗画家姑姑那幅《卧佛图》也挺值钱。
把它摘下来储藏起来,留作历史的纪念。”
师燕很感动。
“可以,现在社会还没达到道不拾遗、夜不闭户的程度。”
张博说。
“爸爸,说实话,这些古书我真舍不得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