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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叶潍音就是坐在路楚恒身上的,不是很标准的女上男下,这样的姿势就使得路楚恒都不用费太大的力气叶潍音就已经受不太了了。
只是路楚恒也没有给她更多的适应时间,双手握着她的腰,完全就是他自己的节奏带着叶潍音在继续着。
看着叶潍音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晃着,还有叶潍音完全不同于平时的面部表情,感受着自己和她最亲密的接触。
路楚恒心里终于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安心。
就算叶潍音没有答应他的求婚,那又怎么样呢?
他还是那个唯一可以和叶潍音如此亲密的人,只有他能够听到叶潍音最娇软的声音,感受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或许就只有在这个时候路楚恒才能够感觉到,她是和他在一起的,就像永远不会分开的那样。
“路楚恒,你……轻一点。”
叶潍音有气无力的开口,只是路楚恒刚刚受了刺激,他迫切的需要证明,叶潍音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所以路楚恒根本就没有要轻一点的意思,叶潍音的哀求的声音全都被他自动屏蔽了。
慢慢的叶潍音也不说话了。
反正他也不会听,她还不如稍微省一点力气……
这一晚上路楚恒肆无忌惮的折腾了叶潍音很久很久,久到叶潍音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这一次也完全感觉不到事后路楚恒给她洗澡,因为她真的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只是同样是折腾了这么久,路楚恒作为出力最多的那个人,却是一点儿都睡不着。
给叶潍音洗过澡,小心的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路楚恒自己一个人走到了阳台上,手里还拿着一盒烟。
他很少抽烟,几乎是不抽的,似乎是在国外的时候学会的,这个倒是记不太清了,好像男人总是会在某个特定的时期学会抽烟,就像是在床上一样无师自通。
不过他倒是没有其他人那种每天必须都要抽的感觉。
烟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但是现在这种状态下,路楚恒手里拿着烟点燃,看着一缕缕烟慢慢飘散在空气里,嗅着很久不曾闻过的烟味,竟然有了一种冷静下来的感觉。
他好像可以理解为什么有的人在难过啊,烦躁的时候会抽烟了。
大概是因为可以缓解一下内心的疼痛还有失落吧。
路楚恒就这么自己待在阳台上,几乎是天都已经蒙蒙亮了才回屋。
他在被子外面又看着叶潍音看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身上没有凉意了才掀开被子把叶潍音搂在怀里。
像是抱着娃娃似的把叶潍音抱在怀里,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似的。
……………………
早上叶潍音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个地方是她自己的了,强撑着坐起来就感觉到了路楚恒放在她身上的手。。
像是感觉到了她的动作,路楚恒手臂收紧了一些,可是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叶潍音笑了笑,她还以为路楚恒不会累呢!
现在看来并不是啊。
叶潍音艰难的拿过一边的衣服穿上,然后把自己的枕头给路楚恒刚在一边让他抱着,自己进了浴室。
不过等到叶潍音出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想到昨天路楚恒应该很伤心,叶潍音决定今天早上给路楚恒做一顿早饭,虽然说这和路楚恒为她做的比起来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等到叶潍音把早饭做完,再一次走进卧室的时候,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路楚恒从来都没有起得这么晚过,哪怕前一天晚上他折腾到几点,第二天也都会是他先醒过来。
但是今天就很奇怪,就算路楚恒很累很疲惫想要睡懒觉,在她醒过来的时候他也一定会醒过来一下,然后在继续睡觉。
可是今天他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叶潍音快步走向床边,然后俯身靠近路楚恒,“路楚恒、路楚恒。”
连着叫了好几声,路楚恒都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叶潍音伸手拍了一下他,然后就被他身上的温度吓了一跳。
这简直就是个火炉了啊。
刚才她不清醒,所以还没有感觉出他手上温度的不对,但是现在就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路楚恒一定是发烧了。
叶潍音伸出手一只手贴上他的额头,一只手贴着自己的。
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巨大的温差。
叶潍音眉头皱的紧紧地,拍了拍路楚恒的脸想要叫醒他,“路楚恒,路楚恒,你醒醒。”
没靠路楚恒这么近的时候叶潍音还没有发现,现在一靠近他就闻到了一种不属于他的味道。
起码是她在他身上从来都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烟味。
虽然很淡,但是却是真实存在的。
叶潍音的心就像是被人狠狠掐住了一般,快步走到阳台,果然在里面发现了烟灰,虽然说路楚恒已经清理的很干净了,但是难免会有遗漏。
叶潍音完全想象不了昨天深夜路楚恒就一个人在这个小小的阳台上,自己抽着烟的样子。
他很难受吧,不然不会连烟都抽上了。
不过叶潍音没有时间想太多,路楚恒还在床上晕着呢。
叶潍音考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带他去医院,反正今天是周末,还好不用去上班。
叶潍音把衣服给路楚恒穿好,然后在医药箱里好不容易翻出了一张退烧贴给路楚恒贴在了额头上,然后试着想要把路楚恒抱起来。
只是这一次就比较费力了,她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叶潍音只能想法设法的让他趴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背起路楚恒下了楼。
忙活了大半个上午,路楚恒的情况总算是稳定了下来,还在发烧,只是没有被叶潍音发现时候的那么烫了。
叶潍音就坐在病床前一只手握着路楚恒正在打点滴的手,偶尔还要站起来用棉签沾一点水润湿他的唇。
这个傻子,怎么就非要折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