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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后唐橙就靠着闭上眼睛补觉。
纪漠然看看她，“那么困就不会早点睡么。”
“一天考好几科，我也想早睡。”闭着眼睛咕哝。
“就你那些考试内容，我闭着眼睛都能拿满分。”
“是啊，你当然能拿满分，心理变态这门学科就是专为你设置的，你当然懂了。”
“死丫头！”看她困成这样，不跟她一般计较，让助理开车。
等到了她学校，她已经睡死过去了，哈喇子挂在嘴边，毫无睡相，他见过睡着了最丑的女人就是她了，最喜欢的也是她了，推推她小脸，“醒了，到学校了。”
她呢喃着说了句什么，翻个身用小屁屁面对他，纪先生好笑，在她屁屁上拍一下，“再不起，考试迟到了。”
一听要迟到了，唐橙立马打鸡血似的醒过来，“啊啊啊啊老男人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我叫你……”了，就你贪睡不醒。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小丫头已经火箭一样拎了书包开车门弹射出去了。
纪先生望着她方向摇摇头。
肖扬的电话来了，纪漠然接起来，“让你调查的事如何。”
“老哥，我查了，可本市没人叫天琴啊，不过有个付天琴，不知道是不是你的人，那个付天琴倒确实如你猜测的，和我们关系密切。”
付天琴……“说。”
“付天琴，就是那场你父亲出车祸里死了的女人。”
什么？！
“还有啊老哥，那个付天琴的家族以前也算个贵族，似乎和成家酒庄有些关系，我去查了，自从她车祸死亡后，她的家族也没落了，奇怪的是，到现在我也没找到任何与她有关家人，她的家人跟人间蒸发似的。”
与成家酒庄有关系，看样子就是小丫头说的那个人了。
家族的人人间蒸发？贵族？
如果按照调查的情况来看，这个付天琴就是唐陌的亲生母亲，真相来的太顺利，真的是真相？成尊做事谨慎，会遗漏照片在酒窖里？还恰好是小丫头去的那天。
这看上去，就像是有人故意要给唐橙看到照片，然后让小丫头把照片传递给自己。
成池？
成池……
唐陌！
“肖扬，重新梳理所有事情，重新去确认调查车祸男女，给我确认那女人到底有没有儿子，找到证据！”
*
最后一门考试终于结束了，唐橙站起来大大的伸展了一下手臂。
“唐橙，晚上班里聚会，一起去吧。”班长大人来叫她，“放心吧，用的是班费。”
好感动，大家都知道她家里的情况，所以总是照顾她，平时有什么吃的喝的都和她一起分享，虽然她知道大部分原因是为了让她在唐陌面前说好话，不过总体来说，自己的同学真的很不错，“好啊，什么时候，马上吗？”
“嗯马上就走，就在教室里等，我先去老师那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事。”班长说完就离开了。
唐橙想想，给纪漠然打了电话。
很快，男人好听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考完了就出来，我在门口，带你吃大餐。”
“我晚上同学机会，不和你吃饭了。”
“又聚会？！”都一个星期了，死丫头都顾不上和他哪怕待一个下午，现在好不容易等她考完试，她还要聚会！
“什么叫做又啊，之前是部门，现在是和同学，你总不能限制我时间吧。”
是，他不能太霸道的限制她，可还是很不爽，“什么时候你的时间才能完全属于我？我不喜欢你成天有那么多活动。”忙的连我都顾不上。
老男人又开始莫名其妙吃飞醋了，“我不是天天都和你在一起嘛！好了不说了，债见债见。”
什么叫做天天和他在一起，只是送她的时候见见她，她还多半在睡觉，死丫头！还没在一起就嫌他烦了！
“唐橙，你和纪老师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唐橙，纪老师私下性格怎么样？人好吗？还是很冷？话多吗？”
“唐橙，唐橙……”
先前纪漠然开发布会之后她就躲去了成池家一个星期没上课，等她上课了又遇到考试，大家都忙着没时间问这些事，这不，考试结束她又一起去聚餐，好几个同学都聚在她身边开始拼命八卦起来。
“他……他还好吧，挺好的，呵呵，呵呵。”总不能说她没答应纪漠然，纪漠然还在追她吧？这样说一方面纪漠然面子挂不住，另一方面，她说了也得有人信，没人信还要被骂做作矫情装13，干脆顺着她们算了，“他私下话还算可以，但也不多，对我挺照顾的，全是……暖男吧。”
禽/兽，流氓，霸道，专制，腹黑，小心眼，爱吃飞醋，逮到机会就对她动手动脚，总是欺负她，满脑子都是精虫，大色/狼一只！
“唐橙，你和纪老师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那什么？”有几个玩的好的女生同学凑过来问。
唐橙顿时脸红了，“你们思想太不纯洁了！我特么才18岁！怎么可能那什么！”
“这有什么的。”其中一个说，“我们是大学生，又不是高中生，现在这社会，初中生那什么都很正常，更何况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唐橙你思想太落后了。”
正要说什么，有同学指着前面，“唐橙，你男人来了。”
唐橙顺着看去，纪漠然正被同学围绕在中间，大家叽叽喳喳问着什么，他眉目浅弯，甚是耐心的一一回答，都不用想，这些损友肯定是在问她的事情！
纪漠然过来了，班长冲她眨眨眼睛，“我们先往前走，唐橙你可要快点跟上哦！”
“什么快点啊！人家还要和纪老师缠绵一会儿，快个毛！”
一群同学笑着闹着往前走去，把空间留给两个人了。
“你脸红什么。”纪先生问她。
“我哪里有脸红！”唐橙顿时捂住脸。
纪先生好笑，“刚才你同学问你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问！”
“真的？”纪先生眼一沉，“在我面前撒谎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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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她想睡觉不想和他出去吃饭，骗他不在家在学校复习，结果被他抓到了，从家里拖出去，把她按在车上蹂躏的她泄了好多次，也给他用手弄了三次，就差最后一步了，好痛苦的回忆。
“她们问我，我和纪老师有没有那啥，纪老师那方面功夫怎么样，纪老师一夜几次，纪老师一夜让你高/潮几次，纪老师一天草你多少次……”特么的为什么她要复述她那些同学的淫/荡的话！
纪先生忍不住低笑起来，“你是怎么回答的。”
臭老男人笑个屁！“我说压根就没这回事，我和纪老师清白的很！她们问我纪老师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我说大概是吧。”
大概是吧？死丫头，“我想，今晚有必要向你证明一下我那方面到底有没有问题了。”
死丫头冲他作个鬼脸，“你找别人证明去吧，我要去嗨了，今晚都不回家，拜拜！”
一夜不回家和那些男同学厮混？！
自动忽略还有很多女同学的纪先生一听表情裂了，他不准！
纪先生很想当一次变态怪蜀黍，偷偷跟踪死丫头看她有没有和其他异性过度亲密接触，但最后还是没跟上去，而是默默一人在外面郁闷的随便吃了晚饭，等夜晚到来之后才回了家。
家里没开灯，一片黑压压的，沙发上坐着道纤细的身影，听见门锁声音，扭头看看，“漠然，你回来了。”
纪漠然开灯，“妈爸呢。”
“走了。”宁杉重新收回视线。
“走了？为何不跟我讲。”
“讲什么？怎么跟你讲？你最近不是在公司忙到大晚上就是和唐橙吃饭吃很晚才回来，爸妈说不愿意打扰你的生活，回去了，说你要想他们可以去他们的城市看他们。”说着，宁杉拿起酒瓶灌了很大一口。
纪漠然进去，“你怎么不走？”
“你很希望我走吗？”她望过来，视线有些迷离，“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讨厌到你半秒钟都不愿意我待在你家里吗？就算曾经有过背叛，可我们曾经也有过深厚的情谊，对于你来说，那些情谊，都是过眼云烟吗？根本不值得珍藏，不值得怀念吗？”
过去吗？
但凡谁一提到过去，他脑袋里出现的都是他和宁杉阔谈政治，大论世界的那些画面，过眼云烟？不值得珍藏不值得怀念？如若如此，宁杉恐怕在见面第一眼，就被他除去了。
“你喝醉了。”不过现在他是真并不想与她再有所纠扯了。
“醉了？”宁杉依旧看着他，“或许我是醉了吧……我失恋了，漠然。”
“失恋？”见宁杉确没什么过分行为，他在她身旁坐下，“就那天我和唐橙在饭店看到那男人？”
“是啊……我和他分手了。”仰头，大口大口灌酒，漠然，从听到你为了唐橙到开发布会轰动政界商界的人，又整天和她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失恋了，心口好疼，好疼，撕裂的疼，“他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