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变故

亓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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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堂入洞房,一路很是顺利。

    白肇嘴角弯弯翘起,她这么快就成了他的妻,不开心自然是假的。

    白肇不知道的是,京城发生了变故。

    即墨渐仁也不知。

    白肇被送入洞房,她在等新郎官。

    然而,她等来的却不是她心心念着的心上人。

    是废太子,即墨归。

    此时白肇已经清楚,她的内力已经暂时性尽时了,明明现在还不是月亮出来的时候。

    她的红盖头不是被她的夫君即墨渐仁揭开的。

    是与即墨渐仁感情颇好的废太子即墨归揭开的。

    白肇还来不及生出怒火,即墨归便说,“七弟快要来了,他希望你能饮下这杯助兴酒。”

    白肇会不会喝。

    她不得不喝。

    且不说这是即墨渐仁希望她这么做的,何况我此时没有内力,他那虎视眈眈的眼神,白肇根本拒绝不了。

    一饮而尽。

    即墨归将酒杯拿去,“太子妃果然是好酒量。”

    而后重新给白肇的头遮上了红盖头。即墨归去了,再之后,即墨渐离很快就来了。

    白肇被他揭开了红盖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很软,定是那酒出了什么问题。

    即墨渐离欲火在身上烧,他请求白肇,“阿晔,我可以要你吗?”

    白肇羞涩着点头。

    她同意了。

    即墨渐离推到了白肇柔软地身体,如狼似虎地一顿干才烈火。

    不过,很快即墨渐仁就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他好像是中了春药之流,甚至于,比之于一般的春药要霸道许多,又与之不同。

    即墨渐仁在害怕,因为渐渐的,他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而身下的白肇又是动弹不得。

    一直在做……

    直到有人进来了。

    羞涩的时候又担忧起来,此时,会是谁呢?

    是即墨归的声音。

    他拖着一个男人进来。

    “今日是您女儿的大婚之日,代晚辈将您的肉一块一块刀下来,不仅是您,就连是是您的爱女,都会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即墨归说这话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忧伤,显然这样做,不是他的本意。

    “王爷,晚辈也只是奉命行事,奉谁的命,自然是父皇的命。”

    王爷开口,“他不会刻骨铭心的。”

    王爷的声音一出,即墨渐仁立即一呆,虽然二人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但的确是摄政王的声音。

    他低头看白肇,果真看见白肇红了双眼。

    他想解释却无从下手。

    白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然而因为酒效未过,只能是徒劳无功。

    白肇听见了刀具割肉的声音,

    白肇的心在滴血了。

    不知哪里来的起来,看到床角出一把利剑。

    白肇从不知,息床之上,既然还有这东西。

    她努力地挣扎着手往那里摇曳。

    终于,白肇拿到了利剑。

    一个决绝,利剑穿过胸膛,白肇终于从他的压制解放出来了。

    白肇滚到了床上,然而此时的她依旧不能一动半分。

    即墨渐仁绝望地受了白肇的这么一剑。

    白肇比之即墨渐仁更加绝望。

    她亲眼目睹了父王在她眼前片片凌迟,而白肇什么都做不到。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嗷嚎与绝望。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白肇。

    她希望她能好好的。

    白肇被花月左使救走了。

    在途中,花月还给她喂给了解药。

    她一路南下,只想回魔教。

    她还会回来的。回来报这个奇耻大辱。

    然而,很快她便被即墨渐仁追上。

    对于即墨渐仁,白肇眼中有情,但更多的还是挥之不去的恨。

    白肇一剑甩给了即墨渐仁,“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白肇已经得知摄政王已经灭。

    无所谓,她还活着,所幸西门晔尚不在摄政王府。

    她走得很快。

    即墨渐仁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白肇就这样离开。

    带入一路追踪白肇。

    西门晔知道这个时候是她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她身后跟着亲如姐妹的阿惜。

    挺身而出,挡在了即墨渐离身前。

    “我跟你回去便是。”

    她自有证物证实她的身份,她会证实她的是即墨赴北的女儿。

    即使本来不是。

    就算有证物还不够,她有这张脸以及鲜血。

    便是足够了,果然西门晔成功了。

    她一跃而上成为帝王的公主。

    她面无表情与即墨渐仁欲拒还迎,她一定会不负父王所愿彻底毁了即墨一族。

    姐姐不愿意报的,她便会去抱。

    一年已经过去了。

    白肇决定回白家一趟。

    她没有想到正在举行招亲,招亲之人,是她的妹妹白晔。

    正好招到了图谋已久的即墨渐仁。

    预谋已久。

    呵!

    她看到他们卿卿我我,互述衷肠。

    白肇戴着她魔教教主向来的面具。

    不经意间,即墨渐仁也发现了她。

    他没有与西门晔一起走,而是选择独自而行。

    因为担忧即墨渐仁,白肇也就慢慢的跟上了他。

    直到她跟他到了他的房间。

    “师父,你来了。”

    在他眼中,白肇只是他的师父。

    令他恐惧的师父。

    他很体贴的倒了一杯酒水递给白肇,“师父,长途跋涉,定然是口渴难耐了,请您喝点酒水~”

    白肇丝毫不怀疑,不会怀疑,即墨渐仁既然是在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酒水。

    “这是苍血,师父您可还真的喝了……”

    他迪迪地笑了起来,笑得十分愉悦。

    与刚刚服下苍血的白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嘴里喷出血来,她捂着喉咙,喉咙已经被苍血彻底烧坏了。

    白肇倒在地上,身上是难言的痛。

    即墨渐仁还在笑,不过很快他的笑容就凝结了。

    身后一把长剑直接刺入他的胸膛。

    这剑她认识,还是不久之前他送给的定情信物。

    他决对没有想到这把剑有招一日会进入他的身体。

    “我那么恨你,而你如今,竟还敢伤我长姐,我恨不得将你随时随刻都大卸八块……”

    即墨渐仁猛地从剑上离开,身上血流不止,“阿晔,原来你已经是这般恨我。对不起。”

    西门晔痛苦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双眼一片清静,“我们回去吧,我们是兄妹,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与其让父皇找到我们定罪,还不如回去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