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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彤回到家里的时候,骆母正在和骆利川说起明天下午夏嘉宁学校要开运动会的事情,叮嘱他要提前去接送。
“彤彤回来了。”骆母顺手将手里的水果递到了她的跟前,“吃过晚饭了吧。”
夏彤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被骆母拉到沙发上一起看电视。
自从骆母下定决心要拉拢骆利川和夏彤之间的关系,直接推掉了那些好友的旅游邀请,在家里精心营造气氛,拉着他们两个一起看青春偶像连续剧。
在女主角第三次说“我不听我不听”的时候,夏彤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开始想借口回房。
“那个......”
“其实我觉得男女主角高中的年纪不就是谈恋爱最好的时候吗?”骆母打断了夏彤的话,“俊男美女,又是祖国的花朵,心无杂念之余还可以互相学习进步。”
夏彤点了一下头,要是她高中的时候敢有这种念头,指不定腿都要被打断了。
剧情的时间线来到了五年之后。
“按我说啊,他们就应该彼此之间都说清楚,回家结婚生孩子,圆圆满满。”骆母想象了一下,露出欣慰的笑,“就像管家,年纪比我小好几岁,现在都有好几个孙子了,天天就在我面前炫耀着。这会小儿子的孙子都已经可以摆满月酒了。”
蓦地,骆母的视线从电视屏幕移到了一旁冷漠脸的儿子,“而且好像那个男孩子的岁数比你还小三岁,啧啧啧,看看人家,年轻轻轻,有妻有子,有猫有狗,幸福美满。”
话语里都是对自家儿子的嫌弃和无奈。
夏彤坐在旁边,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看着骆利川,从骆母回家的那天起,这种话她就没有少听。今晚她刚被逼婚,此时想听听天涯沦落人的回答。
骆利川臭着一张脸,眉头拧成结。“我明天就给你买一只猫回来。”
撂下一句话,骆利川也终于没有了耐心,起身上楼。
骆母白了他一眼,“好啊,猫回来,你走,反正家里只留一个可以延续后代的。”
就在骆母准备将话头指向夏彤的时候,后者很有眼力见地也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真的是一对牛皮灯笼啊。
骆母扶额感叹着。
第二天早晨,夏彤照例送夏嘉宁上学,以往都是管家送的,但是夏彤总觉得太麻烦了,反正也是顺路,只是比一般的上班时间再提前半个小时而已。
“宁宁。”夏彤认真地开口,“你还记得之前遇到的邱琪轩叔叔吗?”
夏嘉宁点了点头,他清楚地记得,每次妈妈遇到那个叔叔都会不开心。
“你要是遇到了他,记得掉头走,不要和他说话,也不要听他的话。”夏彤总觉得邱琪轩既然可以找到她的家人来游说,那么也必定会在夏嘉宁的身上下手。
“他是坏人吗?”夏嘉宁瞪大了眼睛。
“反正你要保护好你自己,有什么事就回头找老师,不要跟着他走。”
夏嘉宁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如夏彤所料,邱琪轩早早就在学校里踩点了,知道今天是运动会,提前了一个小时跑到夏嘉宁班级的位置堵住了他。
“宁宁。”邱琪轩笑着,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来糖果,“还记得叔叔吗?”
“不记得。”夏嘉宁笑得天真,看都不看糖果一眼,直接转头往队伍的方向走。
“宁宁。”邱琪轩扯住了夏嘉宁的手,“叔叔是你妈妈的好朋友,专门过来带你玩的,叔叔的车上还准备了不少的玩具,你难道就不想玩吗?”
夏嘉宁呵呵地笑着,“叔叔,这种贩卖儿童专用的办法很老套耶。”
接连失利的邱琪轩也没有多少耐心,打算直接将人带走。
“老师,这里有人贩子,快来救我。”夏嘉宁放声大喊,很快老师就赶了过来。
“这位先生,麻烦你松开他。”老师文文弱弱的,挡在了夏嘉宁的面前。
夏嘉宁所在的学校是全市最出名的贵族学校,在这里就读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公子,平日里保镖看守也严格,只是今天是运动会,所以是半开放的状态。
被夏嘉宁这么一吆喝,不少的老师都围了过来,唯恐真的有人乱中带走小孩子。
“我们是认识的。”
老师见邱琪轩西装革履的模样也不像是来拐卖小孩子的,甚至有的老师已经认出来他是邱氏集团的公子哥,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认识你。”夏嘉宁很好地贯彻了夏彤早上说的话,奶声奶气的回答让人无从怀疑。
就在双方都僵持不下的时候,一辆骚包的蓝色法拉利直接停在了操场上,随即一个高大的助理下车绕至后驾驶座开门。
一双大长腿迈下车,视线往上是一张俊朗冷漠的脸,黝黑的瞳孔像是冬季结冰的湖面,阴冷又凶猛。
不知道是谁先认出来骆利川,低声叫了出来,紧接着像是病毒传播一样,所有人都绷直了身体,不敢再说一个字。
有的人生来就带着这种无法直视的威慑力。
“爸爸。”夏嘉宁笑着往骆利川的怀里扑,抱住大长腿就开始告状,“有人要拐走我。”
邱琪轩站在那里,已经是被所有人忽视的状态了,对上骆利川的眼神,心里有点没有底。
“怎么?”骆利川单手抱起夏嘉宁,往邱琪轩的方向走,“我以为骆家的公子是个会听人话的,没有想到居然还不会做人事。”
丝毫不留情的讽刺。
邱琪轩的脸色有点难看,却还是犟着回应,“我只是想带宁宁吃顿饭,这应该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不管是宁宁还是彤彤,都和你没有关系,这件事你难道到现在还没有自觉吗?”骆利川冷笑了一声,“我还真的是高估了你的智商。”
“骆先生,你也不用说这些话来讽刺我,彤彤的心里到底喜欢谁还不一定呢?”
“是吗?”骆利川揉了揉夏嘉宁的脸,嘴角的讥笑没有收敛,“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