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土味情话了解一下,曹承祖的野心。

东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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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洛洛笑着说:“没有灯牌,有贴纸,恋恋的。”

    云想弯了弯唇:“给我。”

    官洛洛给了他一大包。

    云想就左脸右脸各贴了一张。

    时崇and官寒:“……”骚起来了,又骚起来了。

    云想面不改色,他穿的显眼,坐的位置又靠前,贴上贴纸唐恋就捂着嘴笑起来了。

    主持人被那笑整的五迷三道,忍不住说:“恋恋,看得出你很高兴,有什么喜事要跟我们大家分享吗?”

    唐恋拿起话筒,说:“有几句土味情话想要送给大家。”

    “嗷~~”现场瞬间燃爆。

    唐恋看着云想,脸上粉粉一层红晕。

    “你是不是近视呀?”

    大家异口同声:“不—是!”

    唐恋笑眯眯:“那你怎么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呀?”

    “喔!!”

    众人尖叫大笑,云想眼里的光要迸出来,笑的合不拢嘴了。

    唐恋继续说:“冬有板栗,夏有芒果,你知道四季有什么吗?”

    众人继续尖叫:“春—夏—秋—冬!”

    “错了。”

    唐恋比心,耳朵都红了,冲着云想的方向大声说:“四季有你呀~”“啊啊啊啊!!”

    影院的影棚要被震掀了,所有人拍着座椅大喊:“恋恋!恋恋!恋恋!”

    时崇and官寒: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到—底—看—上—云—想—什—么!官洛洛and时浅:妈呀~学到了学到了,好甜~云想手心有汗,搓了一下,指尖都是麻的。

    心动,抑制不住的心动。

    他活了三十年,这会儿才觉得自己像个人,有爱了。

    半个小时的路演活动在一片欢呼中结束。

    观众散场,云想不出意外的去找恋恋了。

    影厅有闲置的,他把人拐去里面,大门一关,禽兽的按在门上亲。

    唐恋就只是笑,一点都不拒绝的仰起头。

    “叔叔有被甜到吗?”

    吻了许久,唐恋才兴奋的问他。

    云想把她抱高,摸着她的脸:“有被甜到,甜的都想冲上台去亲你。”

    唐恋搂着他的脖子,“还好你没冲上来,不然要被警察抓走了。”

    云想亲她的脸,亲的唐恋咯咯笑,问他:“电影好看吗?

    我演的怎么样?”

    一提这个云想就心脏不舒服,抵着她的额头说:“不好看,我全程在想怎么把用雷劈你的那几个老头子抓去卖了。”

    他在她颈间蹭了蹭,呼吸发烫:“恋恋,你演的太真了。”

    唐恋得意洋洋:“那当然,我是实力派女星。”

    云想笑,摸摸她的脸问:“一会儿还有工作吗?”

    “没有啦。”

    唐恋喜滋滋:“可以回家啦~”“好,回家。”

    云想把她抱起来,影院里开了空调,唐恋穿的裙子,胳膊腿儿都冻的凉凉的,云想问工作人员要了薄毯,把人连头一起包严实。

    “外面应该还有记者,抱紧我,别出声。”

    “嗯嗯。”

    唐恋小猴子似的一缩,解了云想一颗扣子,作怪似的在他的锁骨上弹钢琴。

    还哼着小曲儿。

    云想忍俊不禁,想到句话,忍不住说:“恋恋,猜猜我的心脏在哪边?”

    唐恋掀开一点薄毯,眨眨眼:“左边啊。”

    云想舔了下唇,隔着薄毯吻她,“不对,在你那边。”

    他疯了,居然也开始说土味情话。

    唐恋愣了两秒,害羞了,薄毯都掖严实,往云想脖颈里拱,蚊子哼哼似的说:“回,回家再说嘛……”官洛洛回到家就把唐恋演过的戏全搜了一遍,一部部看。

    看了四个多小时,时崇来抓人了。

    “不能看了,眼睛会痛。”

    官洛洛大哭大笑,眼睛红红的,鲶鱼似的滚到时崇怀里,感叹:“恋恋真是天生的演员,太有灵气了。”

    时崇给她按摩眼睛,她就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开始讲故事。

    时崇静静听着,从眼睛按摩到头,他手法好,不轻不重,官洛洛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时崇把人抱到被窝里,守着她呆了一会儿。

    原淳来找,他起身去客厅。

    “时总,查到曹酉的下落了。”

    时崇挽着袖子走去卫生间,毛巾架上放着官洛洛的睡衣,他拿下来,取了一个盆子,在洗手池里接水。

    泡衣服,放洗衣液,然后开始洗衣服。

    原淳看傻了眼。

    时总居然在做家务?

    而且是洗洛小姐的衣服?

    要知道,时总的手从来没沾过洗衣液。

    原淳目瞪口呆。

    时崇揉搓着衣服,神色平静的看他。

    “然后呢?”

    原淳如梦初醒,赶紧说:“哦,是在一处早餐店发现的,他偷了店家三个包子,拔腿就跑。”

    时崇轻笑:“堂堂豪门少爷当街偷包子吃,看来曹承祖虐的他不轻。”

    “时总为什么这么笃定是曹承祖动的手?”

    原淳这点有些想不明白。

    “曹酉的仇家也不少,再加上曹承袁作恶多端,想杀他儿子的人,细数还是有几个的。”

    时崇慢条斯理的揉搓衣服。

    “曹承袁死了多久了。”

    原淳答:“有八九个月了。”

    时崇说:“这八九个月,你可曾听说有仇家追杀曹酉?”

    原淳仔细回想了下:“没有。”

    “为什么没有?”

    盆子里的泡泡越来越多,时崇从衣领揉搓到袖口,声音始终淡淡的。

    “因为曹承祖在护着他。”

    “曹家无子,曹酉是独苗,曹承祖就算是装装样子,也得护着他这个侄子。”

    “曹酉脑袋是不中用,但也知道抱大腿,这八九个月不声不响的没动静,足以见得他有多谨小慎微。”

    “突然失踪,又突然逃命。”

    时崇把洗过的脏水倒掉,重新接了一盆水。

    “大概率是因为他撞破了曹承祖的秘密,留不得了。”

    “曹承祖又要搞事情?”

    原淳条件反射要去查,时崇叫住他,“不用慌,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原淳看不明白,一脑袋问好。

    时崇冲干净一盆泡泡,又倒掉,重新接水。

    “曹酉死了,曹承祖的一副家业该交给谁呢?”

    原淳定定的看着他,后背出冷汗。

    “时总,您别吓我。”

    生物学上,曹承祖是时总的父亲。

    时崇扯了下嘴角:“当了爸爸,胆子就变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