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是狗,把她咬得花里胡哨~

东媛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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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回到家,时崇就发烧了。

    官洛洛急得六神无主,想送他去医院,时崇不要,喝醉了,耍小孩子脾气,钻进柜子里抱着一只枕头叫洛洛。

    官洛洛没办法了,把原淳叫来。

    原淳今天去外地忙工作了,正好这个时候回J市,一听时崇发烧了,紧张的不行。

    来了一看才知道是时崇喝酒了。

    “洛小姐,时总不能喝酒。”

    精神类疾病忌酒,会高概率造成酒精中毒,时崇多年以前喝醉了就发烧过一次,伴随窒息和血压下降,原淳险些吓死。

    他记得跟洛小姐说过别让时总喝酒。

    官洛洛懊丧的不得了,“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上次她喂酒,时崇好好的,她以为没事……“现在怎么办?”

    “洛小姐别慌。”

    原淳先安抚她,然后说,“有没有糖水,让时总喝一点,先加速酒精排泄。”

    “有,我现在就去冲。”

    官洛洛立刻往厨房跑。

    原淳走到时崇身边,想要查看他的情况,时崇抱着枕头。

    “原淳。”

    还认得他。

    “是。”

    “我要辞职。”

    原淳:“!”

    “时总,您三思!”

    时总要辞职?

    那时家岂不是垮了!手底下几百万名员工怎么办!他岂不是也要失业了!“三思四思五思都思过了。”

    时崇把枕头扔了,“不想干了……”“想跟洛洛结婚,天天陪着她,哪也不去。”

    “……”这是恋爱谈的太甜,掉进蜜罐里不想爬出来了。

    “时总……”原淳刚想认真规劝一下总裁,官洛洛倒水回来,时崇立马张开手要抱。

    “洛洛!”

    官洛洛蹲在他旁边,温声软语:“把水喝了再抱。”

    时崇点头,一整杯都喝掉,然后抱住官洛洛。

    浑身滚烫,酒气很重。

    官洛洛哄他,“时崇,要打针吃药,你乖乖躺下。”

    时崇已经烧糊涂了,因为面前的人是洛洛,他就不似从前那样冷漠阴沉了,听话的躺在柜子里,蜷着腿,像只被摸顺了毛的兽。

    原淳去拿药,退烧输液是常备的,他做着顺手。

    官洛洛摸了下时崇的被子,有点薄,她想去拿条厚的。

    刚离开,原淳这边针还没打上,时崇就从柜子里出来,跟在官洛洛屁股后面。

    “我只是去拿被子,很快回来,你快躺下,把点滴打上。”

    时崇摇头:“一起去。”

    他牵她的手,手指都滚烫了,还要执意跟着她。

    官洛洛只好由着他,一起拿了被子回来,时崇躺下就蜷起来了。

    神经痛症犯了。

    “原淳,别让时晏进来。”

    原淳愣了下,明白时总是以为自己在西海岸了。

    那时候晏少爷还小,总黏着他,时总不舒服的时候就会吩咐他把房门锁起来,不让晏少爷进来。

    他若看见了,会哭闹,会发疯。

    “是,时总放心。”

    原淳一边回答,一边把点滴挂好。”

    时崇痛的呻吟,原淳找了药给官洛洛。

    “洛小姐,这药得让时总吃下去。”

    官洛洛依言喂药,时崇睁开通红的眼睛,乖乖吃了药,然后身子往前倾,靠在她肩颈里蹭。

    “我陪着他,原淳你回去休息吧。”

    “止痛药只能吃这么多,不能再喂了。”

    原淳不太放心,可也知道让洛小姐陪着时总是最好的,便嘱咐了几句,起身离开了。

    官洛洛摸着时崇的头,哄着他躺下,她坐在衣柜边看着他。

    时崇闭着眼睛叫她的名字,叫一声她就答应一声,然后亲亲他,轻拍着他入睡。

    黎明,天微微亮,官寒酒醒了,看了眼房间的状况,脑子里渐渐清明。

    “浅浅。”

    他碰一下枕边人。

    时浅睡的正熟,唔哝一声翻了个身,躲进他怀里。

    还好,还穿着衣服。

    可是……官寒眼睛看她脖子上的一片痕迹,不自然的舔了舔唇。

    昨晚他喝多了,隐约记得抱着她不撒手,亲到她喊痛,还想做羞羞的事,但……没有T。

    “官寒。”

    时浅醒了,睁开一只眼看他。

    官寒脸红如潮,拽被子往上盖了盖,“还早,继续睡吧。”

    时浅缩了下,笑道:“你想起来了。”

    “……”时浅眼睛弯弯,眼角红红的,“还害羞了。”

    “……”官寒难为情,支支吾吾地说:“是酒精作祟。”

    云想那只狗,故意灌他酒!时浅搂住他,眼睛刚醒,水濛濛的,“是喝了酒,但身体很诚实。”

    官寒脸红的要滴血,手伸过去,揽住她的腰。

    时浅也抱住他,想逗逗他家老古董,官寒睡衣开了三颗扣子,她手指划进去,摸到他的腹肌。

    常年坐轮椅的人不仅有腹肌,形状还很好看,时浅记得昨晚亲了好几下。

    官寒抓住她的手,提到唇边吻了吻。

    “不准撩我。”

    时浅脑袋靠在他心口,“哦,不撩。”

    她说不撩,他却又想起什么,小声说,“浅浅,给我看看。”

    “嗯?”

    她不懂。

    官寒掀开被子钻进去,时浅呀了一声,笑着说:“痒……”官寒半晌才出来,眉宇间有些懊恼。

    “我是狗吗?”

    把她咬得花里胡哨的。

    时浅抱着脖子把他拉上来,笑盈盈地看他:“哪有你这么帅气的狗。”

    被欺负了还夸他。

    官寒摸摸她细细的小腰,趴在她肩窝里,“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时浅好笑,捧起他的脸,羞答答的说。

    “傻瓜,下次还要这样。”

    情情爱爱本就是身体本能的反应。

    爱得太深,情绪当然会失控。

    就像她,年少时候就想把官寒扑倒,按在床上做羞羞的事了。

    等了这么多年,虽然昨晚没成功。

    但她很愉悦,很欢喜。

    睫毛忽闪忽闪的,时浅声音越说越小,“我哥对洛洛也这样,是深爱的表现。”

    官寒唇角有不经意的笑,亲亲女朋友的眼皮儿。

    “嗯,我深爱你。”

    后面加了句荤话。

    时浅惊讶之余,红着脸往被子里缩,羞得去戳他的腹肌了。

    官寒跟着笑,满心愉悦,然后突然变脸。

    他把时浅拽出来,语气不善:“你说时崇对洛洛也这样?”

    “呃……”时浅傻眼,糟了,一不小心秃噜嘴了。

    大哥和洛洛开过小火车的事不能告诉官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