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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安柏涛打发走,安小暖回了房间。
看到过去趾高气昂的安柏涛这样低声下气的求自己,她并不觉得高兴,只觉得可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没准儿哪天她又落魄了,这谁也说不准。
齐炜霆站在安小暖的身后,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老婆,你爸爸是不是对你和妈很不好?”
“嗯。”安小暖坐床边,幽幽的说:“安柏涛那个人非常重男轻女,我妈生我的时候伤了子宫,不能再生育,他就和我妈的好朋友周芝雅勾搭上了,周芝雅给他生了个儿子,他就吵着要和我妈离婚,我妈不肯离,他就打我和我妈,我妈差点儿被他打死,他还要打死我,我妈才同意离婚。”
虽然那个时候安小暖还很小很小,但她仍然记得安柏涛打她妈妈的情景,这么多年,安柏涛一直都是她和她妈妈的噩梦。
不过现在好了,噩梦总算结束了。
安小暖看到齐炜霆即愤怒又难过,俊脸都皱起来了。
她笑了笑:“还好有你们,说句电视剧台词,你们齐家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来世做牛做马一定报答你们。”
“傻瓜,谁要你报答。”齐炜霆心疼的抱着她,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你能嫁给我,是上天给我的恩赐,谢谢你小暖,如果没有你,也许现在我已经不在了。”
“不要说这种话,现在一切都变好了,以后还会更好。”
安小暖闻着齐炜霆身上清冽的柠檬香,没有半点儿心悸的感觉,在她的心目中,齐炜霆更像是她的哥哥,而不是丈夫。
反倒是齐政霆,她看一眼就心跳加速,难以自抑。
想起齐政霆那张冷峻的脸,安小暖就头皮发麻,心间直颤。
安小暖知道,就算她离开齐家,齐政霆也不会放过他,他看着她的时候,眼中的占有欲从未减弱过。
也许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他的女人,这辈子就只能跟着他,做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
齐政霆……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他?
安小暖无声的叹了口气,挣脱了齐炜霆的怀抱,齐炜霆对她越好,她就越愧疚。
他那么单纯美好,而她那么肮脏下贱,她不想把他也污染了。
“你继续看文件吧,尽快熟悉起来好回去上班。”安小暖说着拿了本书,坐到沙发上去看。
“好,你就在这里,哪儿也别去,不看着你,我不安心。”
齐炜霆黏安小暖黏得紧,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看着她。
安小暖莞尔一笑:“好,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乖。”齐炜霆笑眯了眼。
……
晚上,齐政霆加班,白若兰打电话给薛冰冰,让她和齐洛洛一起来家里吃晚饭。
薛冰冰和齐洛洛如约而至。
齐洛洛顺利通过实习期转正了,高兴得不得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一直在说她工作上的事。
安小暖面带微笑,默默的听她说。
在知道安小暖和齐政霆有奸情之后,齐洛洛怎么看安小暖怎么不顺眼,她那个冷漠孤傲的三哥怎么就被这女人勾去了魂呢?
她为齐政霆冷落薛冰冰打抱不平,一心想把薛冰冰赶走安小暖。
虽然齐洛洛表面上没有给安小暖难堪,也没对她说什么话,但安小暖感觉得出来,齐洛洛心里讨厌着她。
安小暖很纳闷,不知道齐洛洛对自己的讨厌从何而来,自己似乎没有得罪过她。
之前一起去看电影,齐洛洛还“小暖小暖”的喊她喊得亲热,现在基本上都不喊她了,就是打招呼叫一声“四嫂”,也叫得格外敷衍。
吃饭的时候,白若兰又说起薛冰冰和齐政霆的婚事。
薛冰冰笑容温婉,落落大方的说:“政霆以事业为重,我应该支持他,结婚的事不着急。”
“结婚和事业不冲突啊,我都说了,婚礼我来操办,你们只需要抽出一天的时间当新郎和新娘就行了,别的事都不用你们管。”
白若兰心急如焚,恨不得赶紧把薛冰冰娶进家门,再这样拖下去,没准儿薛冰冰就跟别跑了,不要她那个以事业为重的傻儿子。
“妈,结婚的事急不得,我和政霆还要好好商量。”
薛冰冰淡淡的看了安小暖一眼,让她嫁进齐家和安小暖成为妯娌,她也不愿意。
这个家里,有她没安小暖,有安小暖没她,她和安小暖誓不两立。
齐洛洛突然喊肚子疼,起身跑洗手间去了。
进了洗手间,在里面待了一会儿,齐洛洛又轻手轻脚的出来。
趁吃饭的人没注意,她偷偷溜上楼,去了齐政霆的房间。
她拿了齐政霆的一条内裤和一个打火机,又去齐炜霆房间,把打火机塞进安小暖的提包里,再把内裤放在安小暖的枕头下面。
她还从自己的衣兜里摸出两个东西,放在安小暖的大衣里。
做完这些,她若无其事的下楼继续吃饭。
一想到齐炜霆发现那两样东西,进而怀疑安小暖和齐政霆的关系,她就忍不住在心底偷笑。
哼,安小暖,你这个贱女人大骗子,终于要被我拆穿真面目了吧!
哈哈哈,想想就高兴。
……
齐政霆虽然在办公室,但电脑一直连着齐家的监控。
他看到齐洛洛鬼鬼祟祟的上楼,拿了他的东西去栽赃给安小暖,笑得合不拢嘴。
齐洛洛这么帮他,他是不是该好好感谢她?
吃完饭,白若兰用保温桶装了些热汤和热菜,让薛冰冰给齐政霆送过去。
齐政霆加班的时候总是忘记吃饭,今天这么冷,如果能喝上一口热汤,肯定会很高兴。
薛冰冰欣然应允,提着保温桶和齐洛洛一起离开了齐家。
她先送齐洛洛回家,然后再去找齐政霆。
出门不久,齐洛洛就忍不住笑了起来:“今晚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薛冰冰好奇的问。
“吃饭的时候我不是去了一趟厕所吗?”
“是啊,发生什么事了?”
“我去了我三哥的房间一趟,拿了两件东西,一件放安小暖的提包里,另一件塞她枕头下面。”
“哪两件东西?”
“内裤和打火机,哈哈……”齐洛洛笑得前俯后仰。
闻言,薛冰冰也笑眯了眼:“还是你鬼主意最多。”
“我还给安小暖准备了惊喜。”
“大姐,一次说完,别吊我胃口,什么惊喜?”
“避孕套,我放她大衣口袋里了。”
齐洛洛自认为准备周全,三件东西,至少让她那个傻乎乎的四哥看到一件吧!
别说薛冰冰了,就是她看着都着急。
三哥四哥,可不能让安小暖那个贱人耍得团团转。
薛冰冰要变道了,齐洛洛制止了她:“别拐弯,直走,送我回公司。”
“这么晚了,你回公司干什么?”
“回公司当然是去工作,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工作。”
齐洛洛手捧着脸,一副陶醉的样子,薛冰冰看不下去了,不屑的损她:“就你这春心荡漾的样子还能工作?”
“我哪里春心荡漾了?”齐洛洛嘟着嘴,脸不知不觉已经红了。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自己是什么样子,春天提前到来了吧!”薛冰冰说:“老实交代,是不是看上你公司的同事了?”
“哎呀,这都让你看出来了,真是的,什么都瞒不过你。”齐洛洛神神秘秘的压低声音:“你可别告诉我妈,不然我妈又要跑去坏我的好事。”
“不说不说,打死我也不说。”薛冰冰好奇死了:“你那个同事长得帅吗?”
“当然帅,不帅我还能看上他啊!”
“那也是,不帅的你也看不上,对了,他知不知道你是齐氏集团董事的千金?”
“不知道,我谁也没告诉,他们都以为我家境普通,不过这样也好,我就可以看出他对我是不是真心。”
齐洛洛的脑海中浮现出顾绍辉那张英俊帅气的脸,美得直冒泡。
她特意应聘了顾绍辉的秘书,现在每天都可以看到顾绍辉。
虽然顾绍辉还没有注意到她,但她相信,只要她努力,一定可以俘获顾绍辉的心。
“也是,以免遇上贪图你家钱的那种人。”薛冰冰问:“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现在八字还没一撇,齐洛洛也不想太高调。
她把手机往兜里一揣,说:“照片有什么好看的,以后带你见真人。”
“好。”
薛冰冰也不是非看不可,她现在只想赶紧把齐洛洛送去公司,她好去找齐政霆。
又有好几天没见到齐政霆了。
只要她不找齐政霆,齐政霆绝对不会给她打电话,她甚至怀疑他根本不记得世界上还有她这么一个人。
不过有一点值得安慰,她约齐政霆,他也会赴约,虽然只是吃吃饭,喝喝茶,她也很满足了。
对于齐政霆这种男人,也不能太着急,慢慢来吧,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占据他的心。
薛冰冰把齐洛洛放到顾氏门口就走了。
齐洛洛站在路边,仰头看向顾绍辉的办公室。
顾绍辉的办公室亮着灯,意味着他还在。
齐洛洛满心欢喜,提着一袋子饼干兴匆匆的往电梯跑。
乘电梯到达大厦的顶层,齐洛洛先去茶水间拿了个盘子把饼干装起来,然后冲了一杯咖啡,满心欢喜的给顾绍辉送过去。
这段时间,顾绍辉忙得脚不沾地,股价才算稳定了,没有持续下跌。
晚餐还摆在茶几上没有动过,已经凉透了。
齐洛洛把饼干和咖啡放在顾绍辉的手边,笑眯眯的说:“顾总,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我给你带了饼干,你尝尝。”
“谢谢。”顾绍辉摘下眼镜,捏了捏酸胀的眉心。
齐洛洛娇羞的看着顾绍辉,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顾绍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吃了一块饼干。
饼干的味道让他一怔。
这个味道似曾相似,他忍不住又吃了一块。
确实是那个味道。
齐洛洛看到顾绍辉一连吃了两块饼干,小心翼翼的问:“顾总,饼干好吃吗?”
“好吃,非常好吃。”
顾绍辉吃着就停不下来。
对,就是这个味道。
以前安小暖在咖啡厅打工,就会做这种饼干带给他。
她说是她亲手做的,饼干香甜酥脆,有浓浓的奶香,还有淡淡的杏仁香。
顾绍辉后来也买过不少的曲奇饼干,都没有安小暖做的好吃。
没想到今天又吃到了这个味道。
齐洛洛见顾绍辉喜欢吃,讨好的说:“顾总,我下次再给你带。”
“好,你自己做的吗?”顾绍辉问。
齐洛洛犹豫了一下,使劲儿点头:“对,是我亲手做的,用的最好的材料,外面买不到的。”
“确实买不到!”
顾绍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同时拿起一块饼干放嘴里。
小暖,他好想她,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
齐洛洛看着顾绍辉把一盘饼干吃完,喜滋滋的把空盘子端了出去。
“齐秘书。”顾绍辉叫住她。
“嗯?总裁,有什么吩咐?”齐洛洛按捺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缓缓转头,面带微笑的看着顾绍辉。
“以后你每天给我冲咖啡做饼干。”
“是,总裁。”
“下去吧!”
齐洛洛出了顾绍辉的办公室,捂着自己发烫的脸,不停的在心里喊:“yes,yes,yes!”
……
薛冰冰提着保温桶去找齐政霆。
齐政霆晚上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头痛得厉害,头靠在座椅后背上,完全没有状态工作。
薛冰冰放下保温桶,温柔的问:“政霆,你怎么了?”
“头疼。”齐政霆淡淡的回答。
“我帮你揉揉。”薛冰冰说着就走到齐政霆的身旁,想帮他按摩。
说起来她是他的女朋友,可是两人根本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别说接吻了,就是牵手都没有。
薛冰冰的手还没碰到齐政霆,他就猛地坐了起来。
“我没事了,不用揉。”他很排斥薛冰冰的靠近,让他浑身不舒服。
他见过的女人千千万万,只有安小暖让他有想靠近想拥有的冲动,别的女人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他看监控,只要见到齐炜霆对安小暖动手动脚,心里就很不爽,那感觉就像齐炜霆占了他的女人。
对安小暖的占有欲与日俱增,为了避免齐炜霆和安小暖发生关系,他特意买通了安小暖的主治医生,让医生叮嘱他们,安小暖身体还没有恢复,不能同房。
实际上,流产之后三十天就可以同房。
安小暖的身体,只能他一人享用,就算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
薛冰冰没想到齐政霆会这么排斥自己,连碰都不让碰。
她失落的打开保温桶,把装饭菜的盒子拿出来,一一开盖摆在齐政霆的面前。
“政霆,妈说你经常加班,吃不好,胃难受,特意让我给你带了热汤热菜,你趁热吃。”
“我吃不下,都拿走。”齐政霆冷冷的说。
“吃不下也多少吃一点儿。”薛冰冰温柔的说:“喝点儿羊肉汤吧,这是小暖亲手炖的。”
一听是安小暖炖的,齐政霆就拿起勺子,优雅的喝了起来。
薛冰冰气得肺都快炸了。
没想到齐政霆这么不给她面子,她一说安小暖,他态度就变了。
那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到底哪里好?
薛冰冰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看着齐政霆喝羊肉汤。
她问:“好喝吗?”
“好喝。”齐政霆回答得很干脆。
薛冰冰后悔死了,早知道就在羊肉汤里下点儿药,齐政霆尝过她的味儿,肯定就不会再想着安小暖那个贱人了。
她可是处女,齐政霆碰了她,也要对她负责的。
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只有再等下次。
薛冰冰的那点儿小心思哪里逃得过齐政霆的双眸。
他在心底暗笑。
刚才他故意听到安小暖的名字才喝汤,就是为了刺激薛冰冰,让她再帮他一把。
最好把他和安小暖的关系彻底捅破,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占有安小暖了。
齐政霆如意算盘打得响,他什么都不做,自然有人帮他做,他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
安小暖在洗澡,齐炜霆就像个傻子似的躺在安小暖的床上,脸埋在被子里,闻她留下的馨香。
好香好香。
齐炜霆满足的笑了起来。
他抱住安小暖的枕头,手从枕头下面抓出来一条底裤。
一开始他以为是安小暖的底裤,满心欢喜的展开一看,才发现是一条男士底裤,而且不是他的。
他的底裤都是灰色或者黑色,而手里的底裤是白色,这个家里,只有他那个有洁癖的哥哥穿白色底裤,从来不会变。
大哥的底裤怎么会在小暖的枕头下面?
齐炜霆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这是怎么回事?
齐炜霆首先想到的是安小暖和齐政霆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可是他整天都在家里,和安小暖在一起,他们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关系?
齐炜霆的脑海中蓦地浮现出那写似梦非梦的记忆。
记忆的碎片很散乱,但他能清楚的想起安小暖痛苦的呼喊:“炜霆,救救我,救救我……”
他很用力的回想,只想弄清楚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可是太混乱了,他想不起来。
想得太用力,头一阵阵的抽痛。
他不敢再想了,把那条底裤放进抽屉。
明天再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条底裤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安小暖的枕头下面。
齐炜霆的目光落在了安小暖的手机和提包上。
虽然知道不应该,可他还是伸出了微颤颤的手,打开了安小暖的提包。
他在安小暖的提包里发现了自己大哥的打火机,那个纯银打火机上还刻有一个“霆”字。
齐炜霆的心抽痛得厉害,他最终没有看安小暖的手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炜霆喘着粗气,大脑嗡嗡作响,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安小暖的大衣碰到了地上。
他捡起大衣,发现地上有一个避孕套。
刚才地上还没有。
齐炜霆摸向安小暖大衣的衣兜,又摸出了一个避孕套。
他彻底懵了。
坐在那里,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只剩下行尸走肉。
不一会儿,安小暖洗了澡出来,齐炜霆想笑,可是脸上的肌肉就像被冻住了一般,根本变化不了表情。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安小暖并未发现齐炜霆的异样,一边擦头一边朝梳妆台走去。
她拿起吹风机,吹头发。
若是以前,齐炜霆立马过去帮她吹头发了。
可现在,他就呆坐在那里,看着她,眼底蕴藏着无穷无尽的痛楚。
两人虽然是夫妻,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屏障。
齐炜霆也不是傻子,他一直有感觉,知道安小暖不想和他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他就是拉她的手,她也会下意识往回缩。
他以为两人只是还不太熟悉,安小暖需要时间接受他,而他会努力让她爱上自己。
却没想到是这样……
安小暖吹干头发,回头发现齐炜霆还坐在那里,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不洗澡吗?”她奇怪的问。
“待会儿洗。”
齐炜霆讪讪的站起身,走到安小暖的身后,拿起鬃毛梳帮她梳头。
安小暖的头发又黑又亮又密,握在手中,就像丝滑的绸缎。
齐炜霆轻轻的帮她梳头,有些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脑子乱得像浆糊。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和最敬爱的哥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安小暖透过镜子,看到齐炜霆眉头紧锁,好像有很重的心事。
这样的齐炜霆她还是第一次见,不由得心慌起来:“怎么了?”
“小暖……”齐炜霆叫了她的名字,却欲言又止。
“你今晚是怎么回事,刚刚还好好的,我洗澡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
齐炜霆越是不说,安小暖就越是着急。
她是有秘密的人,做不到心安理得的面对齐炜霆。
齐炜霆艰难的挤出笑:“没发生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今晚可不可以圆房?”
听到“圆房”二字,安小暖暗暗的松了口气。
原来他是在纠结这件事。
还好还好!
她一本正经的说:“你忘了,医生叮嘱我们把身体养好,不能急在这一时。”
“嗯,我当然记得,只是看你这么美,有点儿把持不住了。”
齐炜霆咧开嘴,笑得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