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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只有牛肉面和清汤面，来的人不算少，数着一份一份的进账，徐瑶干劲儿十足，总觉得自己下一秒营业额就能破万了。
“咦？”趁着喘气的空档，徐瑶瞄了一眼系统，突然发现自己牛肉面的熟练度已经刷到95%了，她匝巴了一下嘴，苦大仇深地说：“面还是不错的，不过我有点不太能接受牛肉的味道。”
这老板当的也太实诚了。
哪有自己说自己不好的？
直播间的观众对他这波迷惑操作非常好奇，又有了新的讨论点，顿时炸出来不少潜水的粉丝。
“要不也给自己做一份当中午饭？”徐瑶搓手：“说不定熟练度就刷满了呢，说起来，”这种时候，徐瑶当然不可能忘记系统，问他为什么熟练度刷满没有奖励。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呢，你可以尝试换个问题。”系统特别敷衍地回答，这语气，不知道吃了多少语音助手。
徐瑶被它那个“呢”字吓了一身鸡皮疙瘩，有点后悔把它喊出来了。
没等到客人都走完，徐瑶牛肉面的熟练度已经刷满了，系统不给她奖励，他她自己倒是会奖励自己：“中午就吃牛肉面吧，我倒要尝尝这个熟练度的加持有什么不一样。”
徐瑶没看评论里一堆说让她不要勉强的，美滋滋地来了句：“就不放牛肉了，我想想还能放点什么。”
徐瑶想问系统商店里有没有单独的食材，可是害怕它再来一句“不知道呢”，先按捺下了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这个问题可算是给了观众发挥的余地，一群人在评论里乱出主意，加荷包蛋加土豆的可以理解，徐瑶抿了一下嘴唇。
“加腐乳？还没有吃过呢，好吃吗？”徐瑶有点心动，已经开始咽口水了，她去商店里搜了一下，发现竟然有腐乳面条这个技能，兴趣顿时就没那么浓厚了。
“突然就特别感兴趣，”徐瑶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手机：“到底什么菜是系统商店里没有的呢。”
她才不承认是眼馋系统之前提到过的奖励，不停地给自己洗脑，坚决相信自己这只是为了研究厨艺。
腐乳味道很怪，千万别试！
吃过，把前一天的饭都吐出来了。
堪比臭豆腐和螺蛳粉，建议主播慎重。
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观众撺掇她做一下尝尝，不过徐瑶一眼就看到好几条劝她别轻易尝试的。
本来就不是意志多么坚定的人，徐瑶立刻动摇了起来：“我再看看还能加点什么吧，火腿，龙虾？茄汁面？”
徐瑶对这个面很好奇，就点进去看了一下：“为什么还要加牛肉？只放茄子不行吗？”
“我为什么就和面杠上了，说起来还没有吃过米饭呢，米饭的话能搭配的菜就更多了，唉，果然任重道远，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徐瑶越想越烦躁，恨不得在手机屏幕上戳出个窟窿来。
徐瑶选择困难症发作，看见哪个都想试试，又觉得哪个都麻烦，要不是有一桌客人走了，需要她去收拾桌子，她可能又要开始薅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