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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木子宁总感觉宋沉好像就是在说他自己的故事。
特别是他眼里透露的哀伤疼惜。
想想，木子宁又觉得自己扯。
他又怎么会是狐狸呢？
木子宁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下，为了不让他沉浸在痛苦的虐恋中，便安慰道：“那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你别这样，你这样伤心低落的模样，我不知道该怎么……”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好端端的，一个故事就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木子宁话还没完，宋沉摇摇头打断：“不，那不只是一个故事，是……”
他好想说，那是她和他的前世今生。
那个傻姑娘就是她。
可是回头一想，他怕吓着她。
“是什么？”见宋沉特然愣住，木子宁眨眨眼，呆呆追问。
宋沉再次摇摇头，只道：“子宁，你觉得人与妖会有结果吗？你相信他们的爱情吗？”
木子宁微作思考装：“信吧……”
她想，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信科学不信迷信，自然不相信什么妖啊仙啊地府啊什么的。
但是自古以来，不是很多神话故事吗？
电视上也经常上演。
存个念想也是可以的。
就好比心理安慰。
不知道是不是木子宁说得太随意，宋沉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睁着眼紧紧盯着木子宁。
木子宁被盯得心里发毛。
“你，你干嘛老这样盯着我……”
木子宁原以为他会说她的回答不走心，哪料……
只听他道：“子宁，你喜不喜欢我？”
“……”木子宁嘴角抽抽。
宁忻被传唤到警局接受调查的消息不知道被谁泄漏了，现在警局的人比菜市场还要多还要热闹。
以至于宁忻的车刚到警局，就被堵着围了起来。
“交际花来了！扔她！”人群中不知道喊了一声。
现场瞬间爆发，场面混乱程度堪比打仗。
那些人不知道哪里弄来了鸡蛋烂菜叶什么的，统统都往宁忻车上扔。
也没有人阻止，只是齐齐笑着看戏。
更有甚者，围着拍照，做着现场直播。
至于车内的人，趴在车窗前看的小吴猛地被以飞来砸碎的鸡蛋下来一跳。
当时就来了脾气：“我真是服了这些人，怎么还有扔鸡蛋扔烂菜叶的招！”
“特么的是不是珍藏了几十年？我好像还闻到味道……”叶裕华吸吸鼻子，看着车窗外恶心已经变质发黄发黑的流质，只觉胃里一阵翻腾，恶心得不得了。
坐在副驾驶的宁忻沉默不语，虽说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绝对是不爽了。
宁忻的确是不爽，千算万算还是差了一步。
她以为那些网络喷子也只敢在网上找存在感，没想到现实中他们也竟然这么猖狂。
还是在警局面前闹事！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吴微皱着眉，有些不安。
……
“诶，出了那么大一件事，你不去管管？好歹也是你未婚妻啊。”
唐时简瞥了一眼慵懒瘫坐在面前的秦永殇，神色淡淡：“我为什么要管？”
看着唐时简满不在乎的脸，秦永殇有些想不透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好歹也是你‘未婚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