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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着不是很高兴，看到什么了？”
考试的时间都不是那么早，所以很多人都并不是像平时一样那么早到这边。
但是余继才到这边，就看到某个人皱着一脸。
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看，余继也没看到什么，毕竟现在人都是很多，具体是在看谁也没法说得那么清楚。
第一次问没回答，余继选择了再问一遍，“你怎么了啊？”
但是顾熹炆只是别开了眼淡淡道：“没什么。”紧皱的眉头却始终没松过。
问也问不出来，余继只好是选择问其他人。只不过，也一样问不到答案。
在等待的时候，他们也不是都闲着在那里聊天，而是在脑中回想那些知识点。
也有人时不时的去询问老师什么时候可以进去，但是老师也只是说“能进去的时候会告诉你们啊。”具体的时间，他们也是知道的，只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带手表。
又等了一会儿，总算是可以进去了。
外面风大，就算是有太阳也暖和不到哪里去。
考场的位置是按照期中考的成绩来排的，方清铭也算是走运，碰上那个时候郁瑾“大发慈悲”再加上他自己也有努力的意识，排名总不至于太难看。只不过季锦本身的水平就比他好，所以也没跟他在一个考场。
在进去的时候，方清铭特地说道：“考试加油啊。”
“谢谢。”两人瞟了眼齐声说道。
但是方清铭又，马上补了句：“记得把手套还我。”就戴着一只回家我也不好交差。
闻言，空云愣了愣，而笑着说：“安啦，会还给你的。”
期末考完就意味着放假了，所以很多人的心情都是比较激动的。
监考的老师进来了都不禁失笑，但还是出声道：“先考试啦，我知道你们考完就要放寒假了，但是还是要拿个好成绩去过年啊。所以，”他说着顿了顿，“冷静点，要是写错题那可就不好啦。”
他们这才静了下来，而监考老师在启封密封袋拿出试卷和答题卡。
因为铃声还没响，他们也只能是填好信息，而后把答题卡放到一边等着老师来粘贴条形码。
时间看着很长，但是也还是很快就过去了。
“铃铃铃——”
“停笔了，赶紧停笔。”说完后老师开始按照顺序去收答题卡。
只不过，还没收完，就已经有人在交头接耳了。
“现在可以出去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赶紧出去。”
教室的门和窗几乎都是开着的，而且时间长，再加上人多，自然是感觉不到多冷。
空云也早就在进入教室的那一刻把手套摘下放到了一边。
当季锦走到她那边的时候，她还在收拾东西。
看到空云的动作，季锦忍不住笑道：“你怎么这么慢啊？瞧，方清铭都在那等着了。”
季锦说完还指了指门那边。
“你肯定是开玩笑……”空云说着抬起头，却不曾想是真的在门那边等着了。
季锦道：“你确定不快点？我看他好像蛮着急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催。”
本身东西就没多少，要收拾起来也就那样，很快的，只不过较与他人相比，空云确实是慢些。
这个时候监考老师也早就收好了东西拿着走了，方清铭直接就走了进来。
在门口等着的时候他就在不停的搓手了。
“很冷吗？”
方清铭闻言愣了愣，说道：“不然呢？”
“我觉得还好吧。”而后拿着自己的东西站起了身就走了，丢下一句话：“在桌上你看到了吗？”
这话把方清铭气的有点不行了，他能说没看到吗？
看着她走远了些，方清铭嘀咕道：“真是个怪胎。”
却不曾想他话音才落下，就见着空云在窗边看着他。
“你不要觉得我耳朵不行，只是你骂我，我还是可以听到的。”睡觉你的“嘀咕”从来都是那么大声呢？
方清铭刚想看向季锦，却发现身边的人早已经不见了而在空云那边了。
只得是老老实实的拿起自己的手套出了教室。
——在出学校的路上。
“方清铭，真的啊，要说别人坏话是可以的啊，但是别那么大声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么？”
方清铭心说：你看我像是会知道的样子么？
只不过，空云说得倒也不是错的。
这些东西掰扯完，一时之间，三人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在天气比较冷，要是骑车速度稍微快了些，脸那叫一个冻啊。
在尴尬了许久后，还是方清铭打破了这个局面。
“现在还有人给你发短信么？”
“还是有啊，那人就像是个有病的一般，兴许是人傻钱多吧。”
这个比喻，让两人都笑了笑，刚开始还觉得不对劲，但是越想就越觉得这个比喻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件事，空云也就是随便问了问，也没想到说两人会记得，特别是方清铭这个大神经的人，真的别指望比较好。
虽然骑车是很冷，但是要是这样一直推车回去，等到到家一定会被骂死，没有办法，三人只好散开了。
路上，空云回想起方清铭问的东西，还有那拉黑的好几个电话号码，眉头稍稍皱了皱，在等着红绿灯的时候，她的脑中忽然晃过一幅画面。
“刚刚那是什么？”
一闪而过的东西，让她有些楞住了，但是后面不断的喇叭声让她没法再接着楞。
幸好，后面都没再有这样的情况，她安安全全的到家了。
空云都期末了，纪纺也打算把那件事情提一下了。
“寒假去玩么？”
“过完年去？”
“不是，是去那边过年。”饶是纪纺，也没想到说空云会反应不过来。
那边？一时之间，空云想不起那边在哪里。
“去奶奶家啊。”看着皱着眉头空云，纪纺非常无奈的解释道，这么聪明的一个小孩子，怎么在有些事情上就会转不过来弯来呢？
“哦。”空云扒拉了口饭后接着说道：“那老爸呢？”
空珩基本上都是过年才会回来，如果这次他们不在家的话，他一个人在家过年么？
“你啊。”纪纺想来想去，也没想到空云会想到这个，于是解释道：“这个就是他说的啊，我们先过去，他过几天就会到的，反正来回也很快，你怕什么呢？”
纪纺这番话，让空云本来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她能说她不想看见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吗？天天都在说别人家的孩子，她听着很烦。
眉头虽然皱着，但空云嘴上还是说了：“没事。”
纪纺看着心说：你这可看着一点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自己家的孩子，这些还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但要是不想说，纪纺也没打算要接着往下问。
只不过有些东西还是要稍微防备一下的，她真的不想再看到空云出事的情况了，一次也不想。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那件事情追究到底，但是空云忘记了，潜意识的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