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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补
“这个女人,不简单,要多注意些。”
嫁入王家这等豪门,又在另外两个男人之间游刃有余,心思不会太单纯。
鬼女红叶:“大人,这是我的失职。”
“这件事,不是你在负责,没什么大事,她啊,影响不了大局。”
“谢大人宽恕。”
鬼女红叶了解韩墨,她知道这只是件小事,也不会受到责罚,
老板罚不罚,是老板的事,可你说不说,就是你的事了。
鬼女红叶:“没想到,她居然和王瑞还有牵扯,她的目的,也不单纯,恐怕慕容一刀也是在被他利用。”
“慕容一刀也是在利用他。”
“不管谁利用谁,心思再怎么深,笑到最后的一定是大人。”
“这句话,我也喜欢,鬼女红叶,你这kouhuo有所精进。”
“谢大人夸奖。”
韩墨:“这么说来,把她引给慕容一刀,我还帮了她。”
当初为了把青沙和慕容一刀弄到一起,韩墨可是没少出力,
青沙,自己这边也是调查了不少,底子很干净,
或许环境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吧!
“大人,她不会感谢你的。”
韩墨起身,朝外走去,鬼女红叶跟上,
“我会让她感谢的。”
来这个院子的本意,是看看这大宅子,却没想到看了场动作爱情电影片段,
还嫌不过瘾,后面又来了段家庭伦理权术阴谋电影的片段,当真是精彩,
特别是后半段,是让韩墨大开眼界,暗呼城里人真会玩,
这丧礼也送了,香也上了,大宅子也逛了,小电影也看了,王府之行算是圆满结束了,
进来是走的前门,离开则是要从后门走,
老奎赶来马车,韩墨和鬼女红叶坐了上去,
“嘚驾……”
拿起一颗花生豆,丢进嘴里,
“嘎嘣,”
“王猛这个人,你怎么看?”
鬼女红叶则是继续剥起花生,
“他入品,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恐怕就连王弦都不知道,整个天哲郡的人,都觉得王猛就是一个莽夫,
现在看来,却是打了所有人的脸了,入品却隐藏,也是有些心思。”
捏起一颗花生豆,没有丢进嘴里,盯着这颗花生豆,说道:“刚刚在灵堂里,我看到了王弦,”
把花生豆丢进嘴里,继续道:“靠的近些,感受了下,他的气血虽然还不算衰弱,可灵气,有些乱了。”
“王弦不行了?”
“还没这么快,可也没几年活头了,这个王猛现在站出来,也是有意思。”
这些个家族的兄弟,还真是表面亲的恨不得穿一条裤子,背面,怕是想要睡同一个女人,
不管他们如何算计,看到的也都是王家,和韩墨的利益冲突并不大,
伸手摘下一颗紫葡萄,放到嘴里,
真甜!
这个世界,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坐在这马车里,也只能吃些东西打发下时间了,
这个点了,快要吃午饭了,可是街道上的人还是不多,马车走的很快,
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少爷,前面有马车挡住了。”
拦车?
难道在这汀兰城里,还有人会拦路抢劫不成,
“大人,奴家下去看看,”
正要起身,外面传来一个家仆的叫声,
“韩公子,我家大人有事相邀,”
韩墨没有说话,鬼女红叶道:“你家大人是哪位大人?”
“我家大人是天哲郡主薄左司左大人。”
那家仆并没有因为主薄的名头,而在韩墨这里摆什么架子,
和鬼女红叶相望一眼,皆是疑惑,自己和左司并无交集,他怎么会平白无故的邀自己,
吐出葡萄皮,葡萄籽,拍拍手,“走,去见见这位主薄。”
鬼女红叶率先起身,下了马车,那个家仆还在不远处站着,
韩墨也走了下来,那家仆在前面领着,
走到左司的马车前,那家仆在领过来韩墨后,就躲开了,
“韩墨见……”
“韩公子不必多礼,还请上马车一叙。”
话中还有些急促,
这……
如此着急,我要不要准备准备,
上了马车,左司的马车里面,很简洁,也很常规,
左司看到韩墨上来后,说道:“冒昧请公子前来,实在是有事相求,唐突之处,还请公子见谅。”
刚坐下的韩墨一愣,
找自己帮忙,我一个小家族少爷,现在家里除了老奎这个马夫在,其他人都还被韩墨遣散了,
你一个天哲郡的主薄,朝廷外派大官,找我,一想,自己确实没什么地方可以帮他的,可有人有,户部侍郎,自己的亲舅舅,
再看向左司的时候,虽然他的脸上焦急之色很浓,可总觉得这个老头坏的很,
这也无可厚非,在户部侍郎面前,一郡之地的主薄,只是一个小官,
“左主薄严重了,能被主薄相邀,是我的幸事,不知左主薄有什么事情,需要用得着我这一个小家族子弟。”
左主深深叹了口气道:“这事,实在是不知怎么开口,”
“那左主薄,还是想好在开口,还有事,我就先告退了。”
说完,便要起身,
你这老坏头,有事相求,还不好意思说,我也不好意思问,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见韩墨要起身离开,左司一时间慌了神,急忙道:“韩公子留步,留步,”
韩墨抬起一半的屁股,又落了下来,看向左司道:“左主薄,是?”
“想好了,想好了,刚才啊,怪老夫,怪老夫。”
左司的脸有些发红,韩墨觉得,应该是在马车里坐久了,憋的。
“老夫在来这汀兰做主薄之前,是在京都为官,可却因为得罪了京都柳家的少爷,才来到这汀兰城。”
这个时候,作为听众的韩墨应该给点反应,比如鼓个掌,加个油什么的,
可左司的这个事,这都不太合适,
韩墨流露出一股同情的神色,道:“左主薄不畏强权,高义。”
正准备往下说的左司,被韩墨这一说的一愣,
我怎么就高义了,怎么就不畏强权了,
我畏,真的畏,否则今天也不来找你了,
可韩墨这话,也不能否决,总不能说自己怕死,跑了,
“公子过奖了。”
韩墨接着道:“左主薄过谦了,左主薄这是为了天下大义,为了坤国百姓,无论为了什么,从而得罪了那柳家少爷,
被迫下放天哲,墨相信,就算再来一次,左主薄一定是仍旧会这么做,哪怕是那柳家少爷现在又来找左主薄的麻烦,左主薄也不会后悔当初所做的事情,更不会牵连任何人,
左主薄高义,韩墨佩服。”
一口气说完,韩墨喘了口粗气,
过了半响,左司才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韩墨这话说的,自己该怎么往下说,怎么接,
自己读了一辈子的书,礼仪道德,这也是第一次来找小辈求事,已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豁出去了这张老脸,
这被韩墨一说,怎么再张口,怎么再去说,
“左主薄,可还有事?”
“我……这……”
“左主薄,这也到午饭时间了,也就不打扰左主薄了,改日定请左主薄,还妄不要拒绝。”
说完,赶快起身,下了马车,一路小跑,
坐在马车上的左司,还有些愣神,
……
上了马车的韩墨,拍了拍车板子,道:“奎叔,掉头,绕条路走。”
看的旁边的鬼女红叶一脸懵逼,
主薄左司只是个文官,发生了什么,居然让韩墨如此,问道:“大人,怎么了?”
感受到马车跑起来后,韩墨又抓起一大把花生豆塞嘴里,
“嘎嘣嘎嘣嘎嘣……”
“这左司,坏的很,知道我快要去京都投奔舅舅,想通过这层关系,升官。”
这下,鬼女红叶更不解了,只是求帮个忙而已,也不止于此,
从左司马车上下来,韩墨就像在外面偷人,老婆却突然查岗,裤子都没穿,就往回跑,
又喝了杯茶,将花生豆都冲下去后,韩墨继续道:“你见过那个求人办事,空手的,这左老头,坏的很,想空手套白狼。”
“大人,听说左司为官清廉,家里并不富足,相必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
这一刻,韩墨觉得鬼女红叶是如此的天真可爱,如此的纯洁善良,
或许该换个秘书了,换个聪明一点的,心脏一点的,虽然鬼女红叶的手法很好,可韩墨是那样的人吗?
会在意她的按摩手法吗?
最后韩墨决定,要多教教她,现在自己没有其她式神可以换,也只能暂时将就将就,
人要懂得满足嘛!
看着还在剥花生的鬼女红叶说道:“这不是帮他忙升官,这么简单的事,舅舅在京都的处境如何,我不知道,可如果因为这个,被他的那些个政敌抓住小辫子,阴他怎么办,
虽然也就见过几面,可感觉他对我挺好的,还是亲舅舅的,不能坑他,
还有就是,天哲郡的郡守司马流云和汀兰的守备墨子渊,这两个人虽然表面上和和睦睦,可你不知道吗,这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墨子渊是镇北府的人,这可是坤皇和镇北候的博弈,
我那舅舅如果敢插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是去投奔他的,不是去给他奔丧的。”
在韩墨说的时候,鬼女红叶就把花生放下了,挺起了腰,坐的很正,听的也很认真,就差拿个本子做笔记了,
听韩墨说完后,鬼女红叶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放佛悟了一般,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听的这么认真,韩墨都不好意思批评了,到了最后,还得十分关切的问一句:“懂了吗?”
“懂了大人。”
懂了就好,
韩墨觉得自己真的很适合干老师,
老师这个职业,很神圣,也需要很好的脾气和耐心,而自己,恰恰都具备。
没多久,就回到了城外的小竹屋,老奎将韩墨和鬼女红叶放下后,便回去了,
韩府,还需要他搭理,现在他这一家子都住在韩府旁,
推开门,走了进去,
“大人,老奴可想死大人您了。”
刚走进来,从院内就跑过来一个驼着背,背上背着一个大缸的猥琐老头,
虽然驼着背,可这小碎步,跑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跑到韩墨跟前,巫蛊师的眼睛都有些泛红,
“您最忠诚的式神巫蛊师拜见大人,大人万安。”
巫蛊师的声音有些沙哑,就像一个齿轮,一个生锈的齿轮,突然转了起来,很硬,
“你怎么回来了?”
巫蛊师在两年前就和兵俑一起手拉手去了深山老林里,还带着不少的年轻壮汉,
离天哲郡不是很远,向西隔着一个郡,也就是迦蓝府外的妖怪大道,已经不属于坤国了,
这里的妖怪大道并不是说里面真的有妖怪,而是一片黄沙,和少量的高山,绿洲组成的一片区域,
由于里面常年多风沙,犹如吃人的妖怪一般,才由此而的名。
巫蛊师取代了鬼女红叶,跟在了韩墨的身后,鬼女红叶进来看到巫蛊师后,便提着茶壶,去烧水沏茶了,
她知道,巫蛊师不会无缘无故的回来,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坐到吃火锅的石桌旁,巫蛊师赶忙上前,用手在凳子上扫了扫,还吹了吹,
“大人坐。”
韩墨坐下,指了指另一个凳子,那个是鬼女红叶的,
巫蛊师也没矫情客气什么的,直接坐下,又把他插在腰间的灯笼抽了出来,放到一旁,
“大人,这怎么穿着丧服?”
城里的事,巫蛊师并不知道,虽然大致的计划,他是知道的,可具体些,便不知道了,
七个式神,都有各自的任务,干好自己的活就行了,那还有闲工夫关心别人的工作,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嗑个瓜子晒晒太阳,
式神,很懒的,这一点,随韩墨。
“王家死人了,去看了看。”
巫蛊师点了点头,道:“这是戏开始了。”
韩墨点了点头,没在说话,
接下来就该切入正题了,前戏已经做完了,做的怎么样,不重要,
后面的才是主要的,
巫蛊师清了清嗓子,虽然并没什么用,可这样显得正式些,还把身子往前趴了趴,几乎要趴在石桌上了,
韩墨不忍提醒道:“立秋了,石桌,凉。”
巫蛊师笑了笑,“有大人在,再凉,老奴也不怕。”
韩墨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