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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离开了山林后本来应该回基地,但是他之前答应了卫斯年要好好保护肖言,但是现在肖言被送到了一个深山老林里,并且保护人不是他,他觉得无论怎样还是应该告述一下卫斯年,于是便来到了肖家。
知道江天来到肖家,卫斯年和余郝都来到一楼大厅见江天,就留了江梦一人守着肖渃的尸体。
“什么!余郝没有被送到军区!并且你也不知道具体位置?”余郝有些生气的道。
“江队长到底怎么回事?”卫斯年也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怎么回事,在我们回军区的路上告述我们不回军区,给了我们新的地址,而且地址改了一次又一次,最后还是有人领着我们去的,上面让我把肖言送到一个偏远的山林边就让我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肖言到底在哪里。”江天老实的说道。
江天说完话后卫斯年和余郝都沉默着不说话,江天有些小声的问:“你们也太紧张了吧?我可是照着上面的指示一步一步的做的,无论怎样肖言都可是有安排的人接走的,他们可不会比我弱,说不定深山老林的安全性比军区还高。”
“我们只信军区,不信任何人。”卫斯年冷声道。
“上面派来的人不也是军区的吗?”江天有些不明白有什么区别。
“能麻烦江队长带我去一趟你最后和小言分开的地方吗?”余郝请求的看着江天,希望对方能答应自己。
“那个不可以,我可是接的秘令把肖言送到那里,来告诉你们肖言没去军区已经算是违反纪律了,带你们去的话不就是等着上军事法庭嘛。”江天想也没想便拒绝了余郝的请求。
“如果我说小言可能有危险,江队长也不同意吗?”卫斯年大跨一步来到江天的面前死死的盯着他道。
“你们是不是因为肖言被绑架和肖渃死亡的事给刺激到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江天认为卫斯年和余郝简直不可理喻,直接转身离开了肖家。
余郝想要追上江天,但是卫斯年一把拉住了他。
“江天是军人,他不能说,我们怎么问他都是不会说的。”卫斯年的理智告述自己,江天这条路根本就行不通。
“那该怎么办?”余郝有些颓废看着卫斯年,希望对方能有一个可行的办法。
“往生茶馆。”卫斯年缓慢的说出四个字。
余郝听到后有些愣神的看着卫斯年,在肖言被接走后卫斯年把一切都告述了他,所以他知道往生茶馆和LY背后有着联系,也知道不论是LY还是往生茶馆都是他们不能轻易触碰的。
“事情本就因他们而起,也该找他们要果。就算这一次他们放过我们,那下一次呢?况且往生的人没有真正的伤害过我们,无论是小言的是还是渃渃的事都是LY的对手做的,我们除了选着往生茶馆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卫斯年本来无意参与LY的事,什么善恶他都不想管也无力管,可是现在他的未婚妻因为他而卷进这些纷争而去世,未婚妻的弟弟也变得生死不明,或许他一开始逃避的选着就是错的,反正现在他什么都没有了,也就无所顾忌了,说不定他搏一搏还能保全肖言。
“好,那我和你一起去。”余郝知道现在的他们确实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选着往生茶馆确实是他们最后的退路。
“卫总你们确定要怎么做吗?”江梦看着让她守好肖渃的卫斯年道。
“你是父亲派到我身边的,他告述你的东西比告述我的还多,你应该知道我和余郝都对LY有用,所以现在去往生茶馆是我唯一的选择。”卫斯年站在冰棺前看着肖渃已经毫无血色的脸,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情深。
余郝和卫斯年来到往生茶馆时正有一男一女从里面走出来,不过卫斯年并未看见那二人的脸,只是看见了模糊的背影。
卫斯年站茶馆的大门前看着半开的大门,有些不解为什么往生茶馆的大门总是半开着,正在他装备敲门时听雨便打开了大门。
“卫先生、余先生请进。”听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听雨带着卫斯年和余郝又到了上次卫斯年去过的房间,依旧是到门口时便听见了房间里传来的古琴声。
听雨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对着里面道:“不染小姐,二位先生来了。”
“进。”不染的琴声未断,只是轻轻的回了一个进字。
听雨打开了门又对着卫斯年和余郝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便离开了。
二人来到房内时不染依旧在纱帘后抚琴,而她旁边的塌上躺着一个穿着红色古装的女子。
不染没有说话,卫斯年和余郝也没有打扰,只是站在帘外静静的听着不染的琴声,直到塌上的红衣女子咳嗽了一下不染才停下了抚琴。
不染来到塌前弯着腰把塌上的人扶起,又把一旁小桌上的茶杯递到了红衣女子的手里。
“我没事,你先去忙你的吧。”红衣女子轻轻的拍了拍不染的手道。
“好。”不染接下红衣女子的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才来到了卫斯年和余郝的面前。
“你们都想好了吗?”不染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慢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全程看也不看卫斯年和余郝。
“想好了,只要你们可以想办法救回小言,我们怎样都可以。”卫斯年看着不染感到对方似乎比上一次还讨厌自己,他并不认为自己惹到了对方。
“那就好,老规矩,一根肋骨。”不染放下茶杯又看向余郝道;“不过余先生得要两根肋骨。余先生同意吗?”
“同意。”余郝也感到了不染对他们二人得不喜,不愿与对方多费唇舌。
“那就都跟我走吧。”不染站了起来带着二人走向房间角落得一个房门。
“自己那纱布把眼睛蒙着躺到床上,你们准备好了就会有人来给你们做手术。”不染说完便离开了手术室。
卫斯年和余郝各自拿了一卷纱布蒙好自己得双眼后躺到了手术床上。
几分钟后听雨和上次为卫斯年手术的男人一起穿着手术服来到了手术室。
不过听雨没有像那个男人一样全副武装到让人认不出,只是简单的戴了一个口罩。
手术的过程中听雨神情十分严肃,并不同往常在院子里迎人的娇小可爱,就连取出骨头时也小心翼翼,好像每一根骨头都是一个生命一般。
二人取出骨头后端着骨头来到了外间不染与红衣女子的面前。
男人放下托盘便要走,红衣女子靠着不染道:“你是后悔了吗?”
“没有。”男人背对着红衣女子,双手紧握成拳。
“最好没有,不然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你想等的人就再也等不回来了。”红衣女子费力的说着话,好像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我不会的,你放心。”男人说完便离开了。
不染小心的把红衣女孩扶着躺到床塌上道:“归期姐姐,要不你还是回冥府吧。”
“我既已以红袍换黑衣,又岂有回冥府的道理?”归期看着盘里的骨头想起自己的师傅冥王空灵和师兄在下,她以前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决心忍下那些痛楚的,但是现在她好像明白了,有些东西无论是人是灵,都是无法避免的。那人自人海而来,她自是避无可避。
“可是…”不染皱着眉还想说什么。
“没有什么可是的,你如果真的担心我的话便让你的然姐姐把她的汤给熬得好喝些,话说她的厨艺在冥府里也算是拔尖的了,怎么就是那孟婆汤熬的让人难以下嘴,冥王上次喝了一口差点罚她十万年的俸禄。”归期想起冥王喝了孟婆汤气得跳脚的场面,觉得自己能坚持喝这么久的孟婆汤简直是生命力旺盛。
“归期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然姐姐的汤是差了一味汤引才难喝的,又怎么怪得了她嘛。”不染嘟着嘴为然打抱不平。
“是,是,是,‘你家’然姐姐的厨艺最好了,我们这些长期在外的鬼差们多亏了她熬的孟婆汤才能安然无恙,她可是我们冥界的全民女神,喜欢她的鬼差和鬼多得从黄泉排到了奈何桥。”归期一本正经的调戏着不染。
“看来还是我家然姐姐的汤熬的太好喝了,让归期姐姐有力气来调戏我,等然姐姐从冥府回来了我要让她把汤熬得再难喝一些。”不染边赌气般得说着,边拿起桌上得骨头往外走。
不染离开后归期想起很久以前她与然一起偷喝了冥王的酒,两人醉倒在黄泉时然对她说的话。
“归期啊,你知道吗?我去求了冥王,我求她告述我孟婆汤到底要怎么熬才好喝,我那消失的哥哥到底是怎么熬的汤。”然说到一般便靠着归期看着远方的漫天黄沙发呆。
“那冥王告述你了吗?”归期好奇的追问道。
“她实在是被我磨得没了办法,就都告述我了。”然说了两句又不说了。
“你今天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冥王到底说了什么嘛?”归期嘟囔着问。
“冥王说哥哥熬的孟婆汤本来也是极其难喝的,但是后来哥哥遇到了一个极其心爱的女子,他们在一起没过多少年八荒便发生了大乱,那女子为了帮助冥府击退那布满八百里黄泉的敌军,投进了那口哥哥守了数万年的锅,然后那个女子的魂魄便化为了千万把夺魂刀,杀尽了黄泉上的无数敌人。大战过后孟婆汤便好喝了。”然说完便醉倒在了归期的怀里。
那天过后归期也找了冥王,冥王告述她孟婆汤其实有一个禁术。若孟氏熬汤之人的心上人以生魂投到孟婆汤之中,然后便可造出无数的夺魂刀,夺魂刀遇敌则杀,敌尽则散。
所以好喝的孟婆汤是熬汤人心上人的骨血与魂魄为引的。
归期宁愿一直喝那难喝的孟婆汤,希望那个可爱的不染能永远的同他们撒娇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