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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已经感觉嘴巴已经不听使唤了,已经开始狼吞虎咽的狂塞。
什么形象啊矜持啊在生命面前还不是一文不值。
眼看一大桌子的菜基本上已经全都被众人分进了肚子。
夏阡墨全程慢条斯理的吃着,南宫非炎则是随便动了几口。
所有人只感觉肚子跟十月怀胎了一样涨得难受。
南宫亦城蹭的站起身,有点火烧眉毛的抬腿就往出口走去:“四弟,我先离开了。”
夏阡墨笑眯眯的问:“亦王不再多留会吗?”
“咳,不留了。”
南宫亦城能感觉说话间都是杂乱的饭菜味道。
俗话说,做什么事都要适可而止。
就连吃饭也是。
无论多美味的佳肴,像他们这般狼吞虎咽。
吃了这么多,也会变的反胃。
估计七里香,这几个人在三个月之内是不会再来光顾了。
夏阡墨笑嘻嘻的挥挥手:“那慢走不送。”
“咚——”
回头打招呼,刚扭过来就撞上了一个柱子,夏阡墨就连阻止都来不及。
更别提她根本就没打算提醒他。
这不,人家都撞上了她才马后炮的出言安慰!
“嘿,看着路哦。”
只不过那风凉话一般的语调让亦王听了感觉极为不舒坦。
正埋头苦吃的张若一呆。
愣愣的看着就就离开了的人。
哎?
可以走了?
好啊终于可以走了!
她差点就要举手鼓掌了。
几个也想趁机开溜:“我们也离开了。”
“张若小姐。”夏阡墨从容不迫的将酒杯放在桌,语气有些僵硬,偏偏脸上又挂着友好的笑容:“这可是花银子买的,不吃完多浪费啊,浪费是极大的犯罪,你想想那些在热带地区饥饿的儿童会发现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农民伯伯种粮食很辛苦的豆腐也不是从天而降的厨师也会伤心的”
她叽里呱啦顾人怨的说出了一箩筐的废话,完全没进张若的耳朵,只能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我们吃,我们吃。”
然而,其余的三个人吃的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
纷纷心底对张若充满了怨怼。
没事儿干嘛,点这么多。
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刚才亲口答应的,算是跪着也要把它吃完。
张若眼眶已经落了泪。
不仅毁了容,还要被逼着吃下这么多东西。
当所有的东西终于被吃完了个底朝天的时候,一个个跑得兔子还快,离开了七里香。
往日公子哥聚餐的地方,一时间就变成了他们的噩梦。
“后面又没人追,一个个干嘛跑得那么快。”眼底泛着一缕缕邪气,笑的是十分漫不经心。
南宫非炎他平素是不屑玩这些小手段的,不过见她玩的不亦乐乎,心底的恶作剧因子也被挑起:“你动了什么手脚。”
“人家哪有。”相当悠然自得的摊摊手,无辜的冲着人家坏心眼的笑着,还一本献宝的将那只小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可没有给他们下着瓶子里边的药。”
完全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派让南宫非炎有些哭笑不得。
想到上次南宫亦城的症状,他眸光闪了闪:“咳。我就不用了。”
“来嘛来嘛怕什么,”她喜欢深不可测的人,但是不喜欢无法掌控的一面,所以她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
“你做给我吃。”冷冷的一甩头,好像很高傲的样子。
慕芙蓉笑嘻嘻的看着他:“王爷,您今天出门没吃药咩?”
做饭给他吃?
搞笑呢吧。
她看起来像是那种喜欢围着厨房转悠的女人嘛。
“吃了。”
他淡淡的开口。
“啥?”
夏阡墨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
南宫非炎拿了面具,俯身吻住了她微张的唇。
大庭广众之下!!
夏阡墨登时脸颊有些发热。
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说的是刚刚自己喂他解药的事。
她一向是个主动且喜欢掌控的人,当即一把扣住对方的脖领,另一只手环住对方的腰深,一个转身将人带进了最近的一个包间,反守为攻。
当双唇接触的一刹那,南宫非炎微愣之下,却没有回应。
准确的说,他对这些事情不太懂。
夏阡墨感觉到他的迟钝,手上毫不客气地拧了一把他胸口的突起位置。
随着对方的一声闷哼舌尖趁机攻略。
那一刻。
她在他的世界。
攻城略地。
她经过几个月调养,变得光滑白皙的脸颊,
轻柔的摩擦着他的脸颊,形状优美的唇瓣,若有若无的滑过他性感的薄唇。
果然隔绝了一切视线,所有的动作变得愈发放肆,不用顾及太多。
她大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诱人的唇瓣,南宫非炎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一下。
她的目光深情款款。
眼神十分勾人。
扫了一眼放浪形骸的女人,她到底在哪练的这一手勾人的绝技。
森寒的勾起嘴角,他的手掐在了她的腰间,勾起唇角:“女人,你真够大胆,就不怕我在这里要了你。”
从没有任何女人敢这么直直的玩弄他。
“你行么?”
挑衅的扫了一眼他的下半身,一脸不屑。
南宫非炎眸光一冷。
手上的力道倏然收紧。
霎时间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差距的某个地方硬邦邦的触感,夏阡墨难得的脸色有些僵硬了。
“你可服了”他有些惩罚意味的在她耳畔,声调磁性的低低笑着。
“让我服你,还差得远呢”她毫不犹豫的将脑袋放在了他的脖间,轻轻的拉了拉他的衣裳,然后唇瓣直接在他优美性感的领口精致深陷的锁骨暧昧的一咬,甚是满意的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她慢条斯理的帮他拉好衣服:“可服?”
那样子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南宫非炎一时间无语。
到底还是不是女人啊。
以前也这么对南宫亦城吗?
“你”他张嘴想问,想到不久前她说,现在喜欢的是自己,那么其他什么的也不重要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以眼神示意,他想说什么赶紧。
他摇头咬牙,觉得她熟练的技巧十分可疑。
这一点,他不得不在意。
还是问出了声:“你这么对多少人干过。”
“干?”她一脸暧昧的笑着凑在人家脸颊蹭了蹭:“王爷只得可是……”她的手色气的摸向了他的腰间,轻轻的一掐,满意的感受到他身体的轻颤,
“不是!”他失声反驳。
总感觉她接下来说的话会特别露骨,让人难以接受。
下意识的就想打断。
“不是什么?”
“不是你脑袋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你怎么知道我想的什么?”
“……”
南宫非炎发誓,他很少被人整到无语。
他也很少情绪波动很大,但每次碰到这个女人,这个罄竹难书的女人,感觉情绪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瞧瞧,刚才那是个女人说的话吗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关于这个问题,改天有空的话咱们可以深入的探讨一下。”
她又是轻浮的冲他眨巴了下流光满溢的紫眸。
贴着包间门的小竹和九阳听到里边传来的对话,皆彻底陷入了无语状态,小竹已经见怪不怪了。
为难了木头脸的九阳面部表情时不时的就要努力调整回来。
二楼的入口处,站着一个一袭黑衣的女人。
刚刚的一幕她看到的不多。
但唯独饭桌上夏阡墨二人深情拥吻的画面被她看了全过程。
这下又看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先把主人带进了隐蔽的包间。
当下怒火丛生。
十指收拢,黑眸满是恨意。
心底暗暗发誓。
夏阡墨。
她九月从此与你不共戴天!
她不能在主子面前暴露她的情绪。
哪怕真想瞬间把夏阡墨给拆骨扒皮。
主子的吻竟然被那个女人夺走了!
这个轻浮不要脸的女人。
主子竟然不反抗。
九月气的拳头快要捏碎了。
九阳脖子间的玉佩突然闪了闪。
他下意识的环顾周遭,却并没有发现九月的踪迹。
不由得低喃。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
“什么花?”小竹一听到一个花字,好奇地问道。
“没事。”
也许是自己看花眼了吧。
“哦哦。”对于九阳的沉默寡言,小竹已经习惯,也没再多问。
夏阡墨对周围环境的杀意很敏感,当即停下了扒衣服的手。
紫眸间的冷色让南宫非炎微证:“怎么了?”
“没事。”
随手帮他整了下衣襟,抱着他的手臂走了出去。
“小姐我们什么都没听到,其实你们可以继续做的。”
小竹率先摆着手一副超级正经的表情,跟了夏阡墨几个月已经将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学了一成。
“……”
九阳眼角抽了抽,没说话。
原本打算回府的,愣是被某人强硬的拉上了马车。
美其名曰,顺路,我送你。
可是谁能告诉她。
头顶这大大的炎王府的牌匾是怎么一回事?
说好的顺路呢?
结果顺到你家来了?
夏阡墨一双紫眸瞪的大大的。
“这就是你说的顺路?”
她敢保证。
如果他说是。
她今天非打死这丫的。
顺你妹的路!
“我说顺路,但没说顺到谁家啊,是你自己要跟过来的。”
夏阡墨瞪他。
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也有睁眼说瞎话的天赋,耍起赖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她跟过来!
她跟过来!
她跟过来!?
她明明就是被你骗过来的!!
骗!!
丫的!
“喂,你丫的给我站住!”夏阡墨怒气冲冲的追上去。
留下身后尴尬的小竹。
都怪她被九阳瞪了一眼,愣是没敢吭声提醒她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