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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方才数的人名中可没有他,他怎么觉得白锦这五个里面除了那三人,多出来的两个都是留给她自己的。
“你现在已经有一个了,还要两个?”周越试探性的问道。
“对啊,我喜欢,本来想要三个,但是现在已经有一个……”话音未落,白锦停下了自己想要继续吃棉花糖的动作,因为她说着说着终于意识到了周越方才那句话的意思。
她连丛书都想到了,却偏偏忘了正坐在自己眼前的周越。这样,好像的确不太好啊……白锦讪讪的笑了起来。
周越猛地收回自己抓着棉花糖的手,一脸忧伤的说道:“既然没有我的,那这个你也不许吃了。”
白锦抿嘴一笑,灵秀的脑袋瞬时反应过来,朗声道:“你我夫妻,你的是我的,反之自是亦然。”
这话就像是一盆冰凉的水,直接就浇灭了周越心头那股被忽略而燃起的火。
夫妻,周越在心里默默念,他喜欢这个称呼。
于是,他很没有骨气的又将手里的棉花糖递了过去。
“算你懂事。”周越低声嘀咕道。
而白锦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为自己反应机敏道了声好。否则,估计眼前这人又要傲娇离开了。
临走,白锦却发现这原本娇媚的花却成了麻烦之物,难道真的要男装打扮的她捧着这样一束骄矜的芍药花走在大街上,这不是很奇怪嘛。
想了想,她便将花边一一摘了下来。木丹和竹叶不解,十分疑惑为何自己主子要将这绽放似火的漂亮鲜花花瓣一一摘下,反倒是周越一脸笑意,饶有兴致帮起手来。
一刻钟,两人便将所有的花瓣摘了个干净,白锦收起丝绢,满意的笑了笑。
“木丹,收好。”
“主子这是要?”
“她呀,是要收起来做香囊。”周越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云淡风轻的说道。
“错了。”白锦眉间轻挑,“谁说我要做香囊,本公子是要收起来泡花茶喝。”即使她本来的打算却是是想要用了做香囊,但是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赞同了周越呢,这样岂不是显得自己的心思特别好猜。
周越没有理会白锦的反驳,反正他有自己的笃定。
而白锦虽然气势昂然的反驳了周越,但是心底却是难以言说的讶异,她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越越来越懂自己的心思。有时候自己明明没有表达出那样的意思,但他就像和自己心有灵犀一样,不用言语就可以晓然。
这一点甚至连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的木丹和竹叶都做不到。
心有灵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倾盖如故?
是夜,周越白锦一行人安然歇在章溪最大的客栈,只休养生息以准备明日的行程。
“主子?主子。”木丹轻声的在白锦耳边呼喊着。
此刻时辰尚早,但是方才越王殿下派人来说午后可能会有风雨,他们若是现在不出发,那可能就得好几天之后才能出发前去江州了。
因此,即使是冒着让白锦起床气犯了的危险也要将昏睡中的她叫醒。
“主子?主子。”木丹轻轻的晃动着白锦裸露在外面葱郁莹白的手臂。章溪已经地近南边,就连空气也变得温暖湿润起来,加之气温也是如初秋般暖洋洋的,白锦本来便细腻的肌肤显得更加红润起来。
一旁站着的竹叶耷拉着眼角,真的不怪主子起不来床,就连她也是根本不想起好么……更不要说一贯贪懒的主子了。
“还没有弄醒?”
“殿下。”
周越摆摆手,示意两人免礼,“出门在外,叫我公子便可。怎么,她还在睡?”
木丹和竹叶无奈的点点头,怎么办,她们现在觉得很丢人呐,明明喊着要一览大周山川风水的人是自家主子,但是现在躺着不动死活叫不起来的人也是自家主子。
“不必叫醒她了,你们想办法给她穿衣梳妆。”说着周越就转身准备离去,他想:马车应该是要再铺上一层软垫了。“对了,女装。”
他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抱着一个沉睡中的少年!
于是,令丛书瞠目结舌的一幕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眼前:自家殿下小心翼翼将那位郡主抱在怀里,像是捧着什么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而那位仍旧风雨不动睡得香甜,时不时还微微的挪动身躯,在自家殿下怀里找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殿,殿下。”
“嘘,小声点。”周越低头看了一眼,看见白锦仍旧在睡得不知天地日月,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准备好了?”
“是,此刻乘马车,半个时辰就可以入江坐上船只。预计不到午时就可以到达江州码头。”
“好,出发吧。吩咐随行的人,不许发出过大的响声。”
丛书一愣,他真是无法置信,自己殿下有一天会说出这样的话。这简直就是,郡主,哦不对,应该说王妃。王妃不醒,所有人就都得像夜猫子一样小心低调的活着……
但是主上有令,他身为下属自然没有不遵守的道理。于是,丛书没有任何的置喙,立刻悄声将周越的命令传了下去。
身后拎着东西的木丹和竹叶对视一眼,再次看向这位越王殿下的眼光便更加和善了,便是二公子对主子也不过这样了,就是三公子五公子,对待主子虽然也好但是也从来不会这样细致而体贴。
由于此刻天色尚未泛起鱼肚白,因此这本来繁荣的章溪大街也是一派安宁。几乎没有人烟,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稳稳当当的就行驶到了江边码头。
当然,最能证明这马车之稳当的便是仍旧昏睡着的白锦。
临下马车的时候,白锦似是被那周围之人搬运货物的声音吵到,秀气的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木丹和竹叶以为她就要起来,连要给白锦引用的蜜糖水都准备到了手上。却不想,越王殿下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主子的背,主子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们下车,先上船,盯着将你家主子的一切打点好。我片刻后便带着她过去。”
和以往木丹竹叶非要留着一人守着白锦不同,此刻的木丹似乎是对周越有了一份难以言说的信任,加之竹叶与她早就想亲眼目睹一下那真正的月光下的江水。因此,木丹没有任何的推辞便轻手轻脚的带着竹叶离开。
“你倒是会享受。”
周越浅笑,指尖从白锦鼻尖划过。霎时间,他便觉得自己怀里被人推了一下边落了空。
“你早就知道我醒了啊。”
“你就贴着我睡,我要说不知道,你信?”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的脸就贴着他的胸膛,呼吸一直洒在自己的脖颈处,但凡她稍微有点异动自己都一定是第一个发现的。更不要说,从抱起她到方才他的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怀里之人的身上。
白锦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顿时变得有点绯红,“知道了还装并不知道,说,你是不是打算取笑我。”
“暖儿这可是真的冤枉我了,天地良心,我可从来没有这个想法。”说着周越还举起三根手指,作发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