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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刹那缩紧。
云桉蓦然听到这句话，就像一块巨石落入了大海，她终于沦为商品。
那人摇头，“瘦了，摸着不舒服。”
程烨勾了勾手指，语气喑哑，“过来。”
云桉起来的时候，腿都有些发抖。
还未坐下，就被揽入怀中，他的唇在她身上流连，停在耳旁，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喜欢哪个？想陪谁睡？”
云桉僵硬了一瞬，睫毛轻轻颤动，艰难开口，“都……都行。”
他的手在她腿上狠狠捏了一把，惩罚似的，冷然一笑。
她看他，他神情寡淡。
音乐响起，有人嘶哑着嗓子开始唱歌。
有人提议伴舞，唱歌的人立马指向云桉，“让她跳啊，跳个兔尾巴舞。”
云桉大囧，看向程烨。
程烨淡然的轻笑，“我的人可不免费跳。”
“早说啊……”有人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当然有彩头，跳吧，跳得好再加。”
程烨推了她一把，“跳啊，好几万呢。”
云桉沉静的看着那双清冷的眸子，她反而不在乎了。
刚要站起来，程烨拉住她，她欣喜。
“别丧着脸，会笑吗？”
他的话，如冰锥子似的，钻透了心。
她的嘴角渐渐扩散出一个弧度，有些苦涩，又加深弧度。
云桉走到前面，歌曲换了一首劲爆的热歌。
她刚开始有些僵硬，后来慢慢的热络起来，身体随着歌曲的节奏摇晃着，扭着，做出各种怪异的姿势，身后长长的兔尾巴也忽上忽下。
她什么也不要了，不要脸，不要命，只要钱。
她拼命的晃动着身体，故作妖娆，男人的口哨此起彼伏，她看到桌上的钱又多了一叠。
唱歌的男人从椅子上过去，跟她热舞，贴在一起。
女人嗤之以鼻，根本看不起这样羞耻的画面。
“嗡——”音响忽然被关掉，众人停滞。
程烨打开亮灯，举起手机，目光沉静的站起来，“华总，你出轨的消息被人曝光了，你老婆到处找你……”
“卧槽……”正在唱歌的那个扔了话筒，拿着衣服就跑了。
其他人也跟着看好戏，纷纷离开。
云桉头上有层薄汗，站在那里，气息还没喘匀，就看着大步走过来的程烨。
他抱起她，一把扔在了沙发上。
目光里满是不屑和鄙夷，脸色阴寒，捏着她的下巴，“你是天生就这么贱吗？”
云桉勾起嘴角，顺手搂住他，“我今天的表现，程总满意吗？”
程烨看着那个笑，魅惑勾人，他失神，狠狠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吃痛的闷哼一声，程烨去撕扯她的衣服。
云桉忽然拦住他，眸子里似有星光闪烁。
程烨看她，满是冷漠与绝情，“欲拒还迎？”
心口像是被扎了一刀。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含笑看着他。
“先谈价钱。”
程烨的眸子里忽然涌上了滔天的怒意，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二人皆是一愣。
疼，但也麻木。
她挨了多少打，这点疼算不上什么。
她只是笑了笑，放松了身体，“算了，你是老板，这次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