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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府里说了什么她可以不管,出去了便不该如此,该守的规矩还是不能忘。
苏柒若觉得这事儿也怪她,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便一直纵着手下的人,这才将她们养成了这么个性子。。。
凌昱珩本想说不用谷雨陪着,可想到自己当初差点儿被卖的经历又闭了嘴。
那谷雨凶是凶了点儿,却总不会真的将他卖了的。
况且,他身上没钱,谷雨还得去给他付钱呢!
“是,那就有劳谷雨姐姐了。”
凌昱珩乖巧地朝谷雨揖了一礼,吓得谷雨双腿一软差点儿跪下。
她可受不起这小祖宗的礼和那声“谷雨姐姐”,他以后少在主子面前告她两回状就好。
“属下不敢,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
见谷雨这般说,凌昱珩才放下心来。
只要她不报复他就行。
凌昱珩的院子就安排在了苏柒若的院子旁,因为怕他夜里冷,苏柒若还特意命人给他屋内也摆了个炭盆,用的都是上好的银丝炭。
凌昱珩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看着小喜正躬着身子往炭盆里添炭,仍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
小喜一抬头就看见了正发呆的凌昱珩,忙上前问道。
凌昱珩摇摇头:“没事,晚上不用守夜,你去歇着吧!”
这大半年的乞丐生活磨平了凌昱珩的棱角,以往他睡觉外头守夜的侍儿少说也要三四个,如今他却不舍得让小喜守在他榻前。
“那奴就在偏房里,公子您若是有事就叫奴。”
小喜也是第一次近身侍候主子,懂的规矩并不多。
既然公子说不用他守着,那他就不守了。
“去吧!”
待小喜离去后,凌昱珩才偷偷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感受着那疼痛,他眼底终于浮现出喜意。
他再也不用做那个吃不饱饭也穿不上厚衣裳还要日日提心吊胆的小乞丐了,呜呜……
凌昱珩钻进热乎乎香喷喷的被窝里打了个滚儿,一闭上眼睛就全是苏柒若从那棍棒下救出他的样子。
少年人的心思最是敏感,正是那一抱,他余生里每一次想起,心头都会跟着发颤。
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凌昱珩只知道自己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漂亮的姐姐正一块一块地喂他吃桃子。
桃子很甜,她说想尝尝,然后便亲了他。
凌昱珩醒来时脸上都还是烫的,他怎么会做那样羞人的梦?
小喜听到里面的动静,轻声问了一句:“公子,起了吗?”
“去备水吧!”
凌昱珩自己穿着衣裳鞋袜,虽说不甚熟练,却也比在宫里时强了许多。
其实相比于宫中的那些侍儿,小喜侍候得并不算仔细,可凌昱珩却总觉得小喜要比那些人都多了几分真心。
毕竟他们是因为他皇子的身份才对他如此尊敬,而小喜并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这府里的主子从外头带回来的小乞丐,却还能做到如此,对他不曾有半分怠慢,实在是难得。
凌昱珩洗漱后便去了苏柒若的院子,苏柒若便命人给他备饭。
因为她要按时吃药,所以早饭吃得早了些,见他过来,又陪他吃了几口。
“吃过饭便带着小喜与谷雨上街吧,想要什么就买什么,不用客气。”
苏柒若从一旁拿出一个鼓鼓的荷包放在凌昱珩面前,虽说买东西有谷雨会付钱,可凌昱珩身上不放些银钱总还是不方便。
“谢谢姐姐。”
凌昱珩也没拒绝,他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显得太过苍白,这份恩情等他回了夏国之后一定会让母皇和父后慢慢还的。
“去吧,好好玩儿。”
苏柒若笑着说道,然后又看向小喜,
“给你家公子带件披风,莫要受了寒。”
“是。”
小喜欢喜地应了一声,他竟然还有机会跟公子一起上街,这可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那姐姐你好好歇着,珩儿很快就回来。”
“不着急,慢慢逛,多买些。”
府里冷清的很,她又不知道该添些什么。
如果凌昱珩喜欢,那就都买回来,也给府里增添点不一样的色彩,毕竟还得在这里生活两年之久。
如今的苏柒若身上可不差钱,不说她每个月的俸禄都还按时发着,单说君后给她的庄子铺子还有自己的封地每年送过来的银子,便是她再怎么花那也都够了。
凌昱珩跟着谷雨欢欢喜喜地出了门,白露便过来守着。
苏柒若吃了药便叫白露下去歇着了,她准备再补一觉。
这药可真厉害,吃完就困。
也不知是不是那大夫在里头加了太多的安神药类。
凌昱珩在玉城行乞的时间不短,逛起那些街道来要比谷雨还熟悉。
谷雨受命陪小乞丐买东西,因为害怕他回去告状,这一路上可谓是小心翼翼,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公子,你看那里好多人啊!”
小喜指着围了一圈小娃娃的糖人摊子,激动地说道。
“走,我们也去买一个。”
凌昱珩手上有苏柒若给的钱,想着送小喜一个糖人也好。
谷雨微微皱眉,却是什么都没说,急忙跟了上去。
“公子小心。”
还不待凌昱珩穿过那路口,一辆疾驰的马车便冲了过来。
谷雨大惊,飞身上前去拉住那马的缰绳,尽管如此,车厢外壁还是刮到了凌昱珩的手臂,力道大的让他忍不住后退几步跌坐到了地上。
“公子,您没事儿吧?”
小喜吓得脸都白了,冲过去看着凌昱珩关系道。
凌昱珩抿着苍白的唇看了一眼自己摔在地上的手肘,火辣辣的疼。
然后又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些围在卖糖人那处的孩子们,心中庆幸不已。
还好撞的是他,若是那些孩子们,一定来不及跑掉。
小喜红着眼睛将凌昱珩从地上扶起来,坐在车辕处拉着缰绳的谷雨面色冷凝,从车上跃下后便看向那赶车的车妇。
“这是主街,马车还敢行驶这般急速,赶着去投胎吗?”
谷雨自己腹诽小乞丐爱告状不假,却也见不得旁人伤了他,那可是主子要护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