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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长恨执意要向晏姜辞行:“晏姜姑娘,今日一别,后会有期。”晏姜见他去意已决,也只能由他而去。
苏诠和慕青衣回到京城后,苏诠便带着慕青衣去逛市集,苏诠指着街头琳琅满目,灯火通明的夜市:“青衣,你看这,那…好不容易到这来一趟,多少要玩一玩嘛!”
慕青衣本无心来逛,觉这市集暗藏杀机,疑心重重,表情上有些凝重。
苏诠见她有些严肃,随后看见有卖糖人,卖糖葫芦的,都给慕青衣买了一抓,做个了鬼脸亮在慕青衣面前。慕青衣见苏诠待她如此殷勤,心中不由对眼前这个男子心生别样之情,不由得转头一笑,这是苏诠见她第一次笑。
顷刻间,时间仿佛就在慕青衣笑的那一秒刹住了,苏诠有些忘情对慕青衣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笑,从此以后我多么希望你的笑都是因为我!”
慕青衣忽然听得苏诠此言,瞪眼向苏诠不知所答,苏诠自知自己有些冒犯,转移情绪将手中的糖人给慕青衣:“给你,这个很好吃的!”
慕青衣接过他手中的糖人,两人垂脚坐在静谧的湖畔台边上,慕青衣问起苏诠:“你很喜欢吃这种东西吗?”
“因为小时候我爹和我娘都爱吃,所以我也爱吃!”
听是这样的原因,慕青衣看了一眼手中的糖人,它化在慕青衣嘴里,青衣才知道原来这种东西是甜的。
“你爹和你娘很相爱吗?”
在苏诠的记忆中似乎是这样,但又似乎不是。苏诠翻了一下记忆。
“他们从前也很相爱,后来因为我爹又喜欢上另一个女子,渐渐地他们就不像以前那么相爱。那时候我还小,就看着他们这样心生间隔,渐行渐远。”
慕青衣见他表情有些失落,说:“人为什么要有感情?”
苏诠一听慕青衣问出此言,望着慕青衣笑答:“这是一种心动,心动了就自然会有感情!”慕青衣听见苏诠这样的回答,有些想逃避开他的眼神。
慕青衣起身离开:“我要走了。”
“哎,青衣,还没有逛完呢!”苏诠见慕青衣转身就走,也起身急忙阻止。
见慕青衣没有理睬自己,苏诠看旁边一摊上有卖面具的便随手拿一个张牙舞爪的面具戴上就想吓吓慕青衣,慕青衣本就只顾走,忽旁边窜出一个凶煞的人面就被吓得一屁股坐地,脸色惨白。
瞧见慕青衣脸色不对,苏诠才扯掉面具去扶起:“青衣,你没事吧!”
慕青衣被吓之时脑子有各种画面闪过,那模糊的画面里也有一个面具人,只是慕青衣来不看那人的长相。
慕青衣半天回不过神来,苏诠见她被吓得大不有往日之态,以为是自己玩笑过度,忙得向青衣道歉。
之前慕青衣的感觉并非空穴来风,果然此刻杀心皆现,街头百姓皆纷纷惶恐,有一人挥刀直逼向苏诠而来,慕青衣挡在苏诠面前,直望眼前之人,那人是莫凌七,与慕青衣怒眼相对。
莫凌七直意想取苏诠的性命,慕青衣处处护着苏诠。苏诠见两人打斗激烈,打到远处去,自己又不知是什么情况,帮不上慕青衣什么忙,只得在一边干着急。
莫凌七向慕青衣说道:“主宫命你打探苏诠身上神天石的下落,你却在这里跟他花前月下!你若无能,把他交给我!”
“我自会在他身上探听消息,你何必与我抢人!”
莫凌七如何肯依慕青衣:“你无需在他身上下功夫,我今日就会把他带走!”说完回击一掌慕青衣,慕青衣瞬间不敌倒在地,莫凌七回头就把苏诠掳走。
苏诠被莫凌七一把抓走,留得慕青衣在原地,苏诠见劫持自己之人自己并不识得,见他满是恶意而来,拍打着他:“你要抓我干嘛?
“你身上有我想要我东西,你说我不抓你抓谁?”
莫凌七的话音刚落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手摇白毛羽扇出现在他俩面前。
那人张口就笑来:“老七,如此心急,可没人和你抢这个功劳。”
莫凌七见那人是谷怀五,张口就讽刺他:“我可不像你那么清闲!”
谷怀五打量着苏诠,见他腰间挂着一把白玉箫,便向莫凌七讨要人:“这小子长得好俊俏,你不妨把他交给我,我替你好生拷打逼供一下,定能找到你要找的东西。”
莫凌七为了在晏庄面前表现,哪里肯放过苏诠这块肥肉。
“如何劳驾,还是我自己来!”说罢欲携了苏诠就走。
谷怀五一把白扇拦住莫凌七,莫凌七也拿刀指问谷怀五怒言:“今日你是要与我撕破脸了是吧!”
苏诠见他两人水火不容,不知如何之际。忽然又有人前来对莫凌七叩道:“七少,主宫找你。”
莫凌七斜眼望着谷怀五,迟迟不愿动身,谷怀五道手抚羽扇:“我可没有向主宫通风报信,你若去迟了,那就不敢保证主宫会不会知道这件事了。”
莫凌七只得哼了一声不情愿而去。
苏诠愣在原地,谷怀五推他道:“还不跟我走,莫非你更愿意落在他手里?”
苏诠此人面像睿智,脸带笑容,不似刚才那人阴险,于是跟在他后头问道:“你要带我去何处?”
谷怀五笑而不答苏诠的话,问他道:“你腰间那跟白玉箫是谁交给你的?”
“是玉面公子琴玉郎临终前所赠之物。”
谷怀五摇扇又问:“他可与你说过什么?”
“他只说要我好好保管,这是我今后的武器,只是不懂他是何意,一根玉箫,如何成为武器?”
谷怀五听完将手上白扇向前一挥再收回来之时,只见听得一声乌鸦哀鸣后见它啼血落地,“我手中一把羽扇尚且可以,这把玉箫为何不行?”苏诠望后惊讶佩服。
次日,谷怀五带着苏诠来到一处空地,四周皆是竹林环绕,风吹着竹林皆摇曳不停。
谷怀五出手试招探探苏诠,苏诠有些猝不及防:“哎,老头,你出手好歹也告诉我一声,我以为你要改变主意要取我命呢!”
“若我是你的敌人,此刻你也早就是我的手下亡魂,哪个敌人会给你还手的机会?我看你武功只不过是些雕虫小技,泛泛之辈,你是否跟在我手下学?”
苏诠一听,正和了心中之意有些自喜,立刻答应着,只是不太识得谷怀五:“那你又是何人?为何连头发胡子衣服都是白的?”
谷怀五对他一笑:“你无需知道我是谁。”
“那我不可能叫你‘喂’吧?”说罢猜想着:“莫不是姓白,你不说那我就叫你白老头好了。”
谷怀五见他言语果断干脆,又有宽宏大气作风,笑着点头默认:“我刚刚发现你的肢体度不够,显然是你以前安逸惯了,没有过锻炼。所以今天第一步练你的肢体必须是练到柔韧十足,做到任督二脉皆通。”说着,还没待苏诠反应之时,谷怀五抓起他整个人就在原地开练。
苏诠仿似被折磨了一下,逃开气喘呼呼:“白老头,你平常就这么练的吗,我受不了了!”
“这关若觉得累,那后头岂不都作妄谈!你虽略有一二点的武功底子,可你没有学到过深度,更别说精髓!”
苏诠见他说得有道理,谷怀五又趁他不防之时出手。
苏诠道:“又来!”
这一天下来,谷怀五对瞧着苏诠大有悟性,倒不十分笨拙:“你小子实则是练武的天资,只是你若从小学起,如今定是过人,不过现如今也为时不晚。”说着便向苏诠伸手,苏诠不解。
“把你的白玉箫拿出来。”
苏诠听后取出递给谷怀五,谷怀五接过望此箫:“江湖中人皆知道玉面公子以琴音制人,这既然是玉面公子给你,他可曾去过他的琴阁?”
“去过,大概翻过他所谱写的曲子。”
谷怀五拿箫教道:“此箫同样,以箫音制人,我不懂谱律,我就教你如何以箫为武器,那关于琴阁之事,你须自己领悟。”
说罢谷怀五抛箫向竹林,玉箫所到之处,竹叶所落,收回玉箫,再看玉箫时,玉箫仍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