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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真是控制不住,这药性噬心,我清醒的时候很少。”话还没说完,他的手一下抓住我的双峰揉着,我刚清醒一点,又被他弄得迷离的频频娇-喘起来,控制不住的浑身一震战栗。
然而我的呻-吟就像是有魔力一样,安东整个人抖了一抖,双手分开我的腿,几乎要把我掰开,挺身进来,然而我到底是黄花大闺女,下面紧的厉害,他死命要挤进来我疼得嗷嗷嗷直叫唤,一下清醒了几分,往后退着,他就往前进,一下下把我逼到了床头无路可退了。
“安东你清醒一点啊,疼死了。”
他还是往前挤,一下把我压在床头上,伸手抬起我的腿要一个刺身进来,我吓的大叫,躲开他竟就这样滑稽的撞到了床头上,似乎疼痛让他也清醒了一点,半眯着眼睛,声音无力,“药性太大,恐怕有诈,颜娇,快,赶紧叫阿宁过来,带着药箱子。”
他说完这几句话已经是满身大汗,死命控制住自己不向我扑过来。
我发愣的看着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安东痛苦的大叫着,“快啊,不行了。你要是不想被我做死了,赶紧叫阿宁。”
我赶紧慌张的四下找电话,可是电话在哪呢,被他扔外面了,我赶紧,也顾不得没穿衣服,拽了个被单救连滚带爬狼狈的去客厅找电话,可是电话被摔的四分五裂,我在那组装的时候手都发抖,只觉得肯定是出事了。
不然安东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而且他身上真的烫的吓人,就算是中了迷药也不是这样的吧,我也算是有中春-药的经验了。
拨了过去,刚接通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被我吵醒了,大叫着,“快来啊,安东发疯了要吃人,快点来,地上药箱子,快。”
我还想再说两句,可是手中的电话一下被人打飞了,紧接着一个滚烫的身体向我压过来,死死地把我压在地毯上。
我抬头想起来都不能,此时安东已经彻底化成一个猛兽,压着我,在那有规律的晃动,但我身上和他之间隔着一个被单,他似乎连被单都不知道要弄起来了,只知道本能的律动,那一下一下都顶在我下面,顶的我疼死了,只觉得要被人戳穿了。
伸手去够一边被安东刚才不小心弄掉地上的台灯,举起来不敢打他头,往他肩膀上招呼,可是台灯都打碎了,他还不知道疼,最后我一狠心新,“对不住了啊,阿东。”
往他头上来了一下,没敢使劲,但他一疼松开了我,我看准时间几乎是连滚带爬,爬进最近的厨房,然而刚要锁门,安东就用力的一把推开,我被这股大力拖出去好几米,身上的被单也掉了,顿时一身赤果的躺在厨房地砖上,后者则是也赤-身果体进来。
双安通红的像是野兽,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一把甩上门,向我走来,我真是吓的不行,此时面前的根本不是安东了,而是彻底被要药物控制的野兽,他身上那东西长得吓人,极大,像是一个通红的铁棍,不断的跳动着。
“安东,你清醒一下啊,阿宁马上就来了。”
我是真害怕了,因为我知道现在我面前的根本不安东,而是一个要行野兽之事的修罗。
我赶紧往阳台跑,那边还有个门,只要在那呆到阿宁来了就没事了,可是脚下一滑,下一秒钟安东就抓住我的一只脚,并且往餐桌那边拖。
我张扎着大叫,能抓过来的锅碗瓢盆全都往他身上招呼了,同时发疯一样尖叫,可是安东却是死命抓着我,手臂被我拿过去的刀子划出血,都一点感觉没有,直接抓过我,几乎倒拎着我的,把我竖着拎起来。
我吓的大叫,他却是分开我的双腿,直接一口咬在我那里,那刺痛的感觉,让我啊啊啊大叫。可是他随即变成了贪婪的呼吸,贪婪的吻着我那边的芬芳,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弄流出来的汁水。
我此时已经从惊恐疼痛转为了羞耻。
要知道我被大头朝下,吊着,将我完全暴-露在面前舔弄,而我就被吊着,想动弹也不得,被人舔着。
可是他灵巧的舌头很快就让我的羞耻心彻底沦陷了。
我哼哼着瞬身颤抖,从那里不知道是我的汁水和还是他的口水顺着我的大腿根一直流在我身上,滴在地板上。
我哼哼着,他一把将我抱起来放在桌子上,我眼疾手快的看到旁边的冰箱,从后面拉开冰箱门,顺手在我熟悉的位置上,拿过冰箱里的冷水壶直接浇到他头上,
冰凉刺骨的水在那滚烫的肌肤上,我甚至都能听到点水沸腾的声音,安东却是瞬间清醒了几分,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已经浑身青紫的我。和半果的自己,“我怎么了?”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大哥你刚才发疯了。”
安东放开我,站在我面前,想了半天才想起什么来,皱眉凝重的,“叫阿宁了吗?”
“叫了,还没来。”
安东点着头,可是很快浑身一抖,像是又要发作似的。
咬着牙看看旁边的冰箱,捡起地上我掉落的被单缠在身上,然后将冰箱里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弄出来,双开门冰箱很大。最后他拿起另一壶冰水仰头往嘴里到,我都觉得难受,身上那么热水那么冰,最后他忍着痛苦调了一下冰箱温度,坐了进去。
我瞪大眼睛,“你这是干什么?”
安定却是不让我靠近,“我恐怕是中了药了。”
“什么药这么厉害。”
这么厉害能把你这玩迷魂香的祖宗弄得这幅德行。
后一句话我没说出口,主要是我身上也难受得紧,刚才被他那么撩拨,没几个人能受的了吧。
安东要关冰箱门,让我把他锁在厨房里,我没敢,“别关了,现在开着冰箱就够冷,你要是坐进去,阿宁还没到呢,药还没解,你自己先冻死了。”
安东似乎想想也是,而且他又喝了不少冷水,意识好了很多,最起码清醒了几分,但是透过被单我还是看到某些东西直冲云霄。
“那你坐远一点,和我说说话,我怕我一睡过去,就醒不了了。”
我心一沉,安东第一次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像是有点害怕的,有点恳求的,又有点小孩子的样子。
而这样的安东却是真实了几分,真的,平时的安东要么高深莫测,要么高高在上邪魅异常,这种时候真是少之又少,可是我又觉得在人家这种时刻心里想着这些真是不到的,索性拿了把椅子,坐在了离冰箱两米多的餐桌旁,拿了桌布围在身上。
看着坐进冰箱里的安东得嗦着,我尴尬的找着话题,“怎么回事啊,你那个蜡烛好像有问题,这不是你常用的吗?不过你也是,平时自己用这个干什么?”
安东得嗦着,紧闭着眼睛,搓着手,身体冷热交替让他难受的厉害。
可是尽量让自己意识清醒,和我说话。
“我平时用的都是从东南弄来的混合香料,有迷药的成分,可是不算太多,对普通人来说足以迷乱,我用了很久,因为这个,一般的迷药对我来说都不管用,所以我点这个蜡烛没事,可是你一闻就不行。”
我诧异,原来这样啊,也是,安东地位特殊说不得对手想弄个美人计算计的他有的是,这和自制力没关系,总是洁身自好也架不住人家下药啊,这点我可清楚,那中了药以后就由不得你了。
安东为了不中药常年训练自己,可是这个蜡烛今天怎么额回事。
“被人动了手脚。”他咬着牙,声音发抖。
“啊?”怎么会被人动手脚,安东的东西一向仔细,再加上,这蜡烛可在他家里,这里除了阿宁和我没人知道吧。
我皱起眉头。
“这蜡烛是新从东南亚拿过来的,所以我才知道肯定不是普通迷药,如果普通的药也用不着用这种歹毒的手法,而且对方肯定知道我已经有抗药性了。”
“可是如果是色-诱,我不来,也不会有女人知道这啊?”
我疑惑的,心中不安。
“所以我才要控制自己,不然如果是女人能解决的,你早就被我拿下了。这药恐怕是不能碰女人的。”
我没明白。
他继续道,“听说东南有一种香料师傅会配一种毒,叫绝命诱-惑。这种毒闻一会没事,就怕闻的时间长了,失去心智,一旦行了房事,就会马上暴毙。”
我心一抖,张大眼睛,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药,这是要人命呢,而且还是让人这种死法。谁要对安东下毒啊。
“这蜡烛是混着其他蜡烛一同从东南亚来的,看来是我的香料公司出了问题,被人做了手脚,左不过是哪边的人,不过要处理也是之后了,我现在。”
我看着他似乎痛苦极了,身上皮肤都通红的,想要从冰箱里出来,我眼疾手快的将冰箱门压住,他却是一只手从门里伸出来,想把我扯进去。
我大叫着,“哎哎呀,不行啊,你会死的,暴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