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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点紧张,不会吧,吃东西中毒这事要是再来一回,我绝对以后不能愉快地吃饭了。肯定有心理阴影了。
但在我和云聪紧张的的目光下,安东从我炒饭里拿出一根头发,我还好,顶多恶心恶心,云聪直接就要吐了,再加上刚才烤肠吃多了,一股油腻味,现在直往上翻,真是干呕了半天。
那个老板娘紧张的过来,哎哎呀,“我再给你炒一份吧。”
安东却是放下筷子,脸色复杂,“不用了。”
他掏出钱包直接拍了一张一百了,就带我们走,我想在买点别的,他都不让。
拉着我们快步走。
我感觉到安东的紧张,“怎么了?”
只是我们还没走到加油的车辆旁边,就听到里面阿宁一声高叫,我吓静的一抖。
只见那边阿宁掏出枪来指着那个加油的服务员。
后者似乎根本没想到我们会有枪,此时吓得都要尿了,双手举起来,一回头那边老板娘招呼着两个壮年过来,可是到了近前看到我们的人拿枪也吓了一跳。
“黑店。”
安东总结。
“擦。”
云聪吐了口吐沫,“这一路上还真是五花八门啊。”
“只能说我国的乡村还比较落后,有待建设。”
我还是想为我家这边的人说说话,主要是在这些城里公子哥面前太丢人了。
这几个人到是好料理,我们有枪,对方始料未及,那个老板娘哭喊着,撒泼,说自己一事鬼迷心窍。
我过去踹了一脚,md也是,这一路上憋着气,“什么第一次啊,这种勾当不知道干多少回了,真给山里人丢人。”
气的我连踹好几脚。安东叫我别惹事,绑了人,就赶紧撤。反正油已经加满了。
只是我们刚要走,云聪却是皱眉停下脚步,走到其中一个被绑着的小弟身边,捡起一个刚才打斗掉落的钱包。皱眉翻开来,钱包里证件还在呢,我清晰地看到证件上的照片,虽然青涩,可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阿放?”
阿放的钱包为什么会在这呢?
云聪一下将钱包摔在那小弟脸上,“md,给我老子说清楚这钱包怎么会在你这,他们人呢?把老子的人都弄哪去了?”
那个小弟被揍的吱哇乱加,直接就尿裤子赶紧的呃呃索索的回答,“那边,那边山里捡的。”
“不说实话是吗?”
云聪气急了,直接抢过阿宁手里的枪在那人脚边就开了一枪,“再不说老子崩了你。”
安东看着四周,这个加油站在山里出现的很突兀,前往后都是山路,我们人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着呢?
而且就算是我们的人已经被他们使计谋抓起来了,可是我们刚才一路连滚打趴除了树林里耽误了一会,追我们的人也不会这么快吧。而且用的着把其他人特地运这么远吗。
我过去抓过那小弟的领子,“这东西你什么时候捡的?”
那人吓得啊啊大叫着,“前些天,真的,真的是我捡的,就在那边河里,真的,我就是在河边摸鱼的时候发现钱包卡在石头缝里了,我看着怪不错的就放兜里了,里面的东西想着以后能不能卖钱所以就没仍。”
那小子吓的够呛,看起来挺年轻的。
前些天?
云聪上去就一脚,“说谎,我的人昨天还在我身边,钱包不可能丢在这了。”
云聪还要打人,安东却过去制止,皱眉,询问着那人,“除了钱包你还见到什么了?”
那人犹犹豫豫的,安东直接拿出匕首扎在他腿上,“说实话。”
“啊啊啊啊,别别,别杀我,还有字条字条。”
我一皱眉,什么字条?
那个小弟被我们逼着带到了他摸鱼的河边,其实就是服务站后山上的一条小河。此时天已经开始凉了,太阳虽然还没,可是天已经亮的看到路了。
他在小河附近找了找,指了指几片看不清字的纸片,“就这儿,这几天一直有,上面的字我也不太认得,我觉得挺奇怪的,我以为是上游有人掉的东西吧。”
安东皱眉过去,只见纸张湿透在风干上面的字迹很模糊,但仍然可以看出是油笔写的,“救命。”
“我是阿放。”
“树下面。”
“石头缝里。”
我心一惊。“这怎么回事?”
“这是阿放的笔记,我知道的,我和阿放一块长大的。这是阿芳的字迹,只是。”
只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他随身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云聪一下反应过来,“糟了这几天的阿放恐怕是假的,真的阿放早被人扔在这了。”
说着顺着河往上跑。
我和安东阿宁赶紧追过去。
只是这条河这么长我们上哪找啊?
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累的我们靠在河边喘着气,“这纸张那个小弟说是三天前看到最后一篇,这三天都没有消息了,阿聪,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云聪有些发愣,这几天对于云聪来说刺激真的太大了,自己哥哥要杀他,身边亲信背叛,现在连阿放度是假的,真的阿放生死未卜。
云聪眼神发呆,我不忍看他伤心,拍着他的肩膀,“也许,只是笔记本上的纸张用完了,毕竟这么多天了。”
云聪没说话,此时太阳升起,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新的一天开始了,安动刚想说要不先回去吧,云聪突然站起来,直接跳下河里,我以为他疯了,大叫着,可是他很快从河里冒出来,举着手里的一个纸片,满眼的华彩,“这个,刚才光线一照我看到的。”
我接过来一看,只见那支离破碎的纸片上有两个字,“河东。”
最后在上游河东处一棵靠近河边树根都支出来的大树下扎到了他,被卡在了石头缝里。
“阿放。”
人已经昏迷,阿宁看了一下,“还有脉搏,不过很虚弱,需要急救。”
说着背起来,我们就这样又走回了车里,七手八脚的打针处理,人还是昏迷中,现在车上那个已经有两连个昏迷的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开车离开,这次比较顺利,开了没半天就遇到从安城赶来接应的人了。
急救的急救,处理伤口处理伤口,而我此时就想找个温暖的床好好睡上三天三夜。
可是真正睡的时候却不踏实。
我在一个小城市的一家宾馆躺了十六个小时,而且这十六个小时也不踏实,一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人要朝我开枪。
想想这几天瞎想的经历,真可谓可以写一本小说了,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之前二十年的人生太过平淡,以至于现在此起彼伏波澜壮阔的事件层出不穷。
醒来安东不见人影,最后在餐厅找到了云聪后者给我讲了在我沉睡的十六个小时里发生了多少事。
首先江心和柳大生抢救这都无可厚非,再就是阿芳的抢救,医生说至少字在水里泡了能有一个星期了。这一点让我们震惊,说是如果不是身体太好,肯定早就送命了。
阿放后来醒了,说他是在镇子上被人换掉的,神不知鬼不觉,在半夜去厕所的时候。
我家附近的那个镇子?我心中大骇,“如果那个时候就被换掉了,那之后在村里的那个阿放又是谁呢?”
我这一点真是不明了,在村子里那个阿放还舍命救我们,那个人是谁呢,如果是想害我们,为什么又舍命救我们,这么矛盾?
而且懂得用人皮面具,现在看来人皮面具在这些上流社会人手上还真不算稀奇啊,最起码我现在就知道三个有人皮面具的了,我,安东,还有这人。
还有一件事,就是在我们刚刚得到接应的时候,司徒应那边来了消息,他们似乎在那村里被一伙人直接反扑了,这一点我们早就想到了,但司徒也不是普通人,杀出来了,并且到镇上恰巧解救了我们的人,于是我们失踪的那些小弟也跟着司徒回来了。
“就真的那么巧,是偶然解救的?”
我挑眉质疑。
云聪喝了一冰水,语气淡淡的,“你没看见他回来时候的样子,那满头的泥水,身上中了好几枪,他没必要这么做。”
我笑着,“云聪,不管是不是他,你永远都那么善良。”
云聪却是被我逗笑了,情不自禁的伸手摸摸我的头发啊,“颜娇,有一天你要是发现我没你想的善良了,会不会不把我当朋友了?”
“放心,你要一直是土豪,我们永远是朋友。”
他被我逗得笑的不行。
我以为最起码的善后得折腾个十天半个月的,可是这些京城的大公子们,却在三天后就起程回了京城。
只是我们几乎飞机刚落地,就听到了震惊京城的一件喜闻乐见的大消息,云家云詹公子要订婚了。
不过云家大哥要订婚,云聪回来才知道这真是讽刺啊,云家似乎已经在云詹的带领下,逐渐遗忘云聪的存在了。
我回头看看身上缠着绷带的云聪,后者没说什么满眼冷意,旁边的安东拉起嘴角拍拍他,“看到了吗,你在那边生死未卜,他倒是要订婚了,所谓成家立业,这个时候订婚,司马昭之心啊,定了婚下一步就是正式接管你们云家了。”
【来啊,猜猜,想动手弄死云聪,却又突然变主意,救了云聪的那个带着人皮面具的人到底是谁呢?谁这么矛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