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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千暖不顾众人阻拦想要出去,佣人见状立马上前阻止,“少夫人,您就别添乱了,霍总如果知道您身体刚有所好转就这么出去,且不说您即使真的能帮他,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就是说啊少夫人,霍总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您大病初愈,如果霍总回来见您万一又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也不好交代,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众人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那模样仿佛她是去刑场一般,她只不过是受了寒导致感冒发烧而已,不知道的人听她这么说,还以为她得了什么绝症。
“更何况,即使你能证明霍总的清白那又如何,少夫人难道你忘记夫妻一方有嫌疑,夫妻不可以做举证,这是一种避嫌,所以您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哪都不要去。”
夏千暖颓然的坐在沙发上,那该怎么办,转过头看了眼身侧的‘佣人’,“你是新来的?”
这几天这个女佣一直跟在她左右,只要睁开眼,她几乎就在自己面前。
“少夫人,我叫阮玉。”
夏千暖点了点头,总觉得她身上有一种似有似无的熟悉味道,虽然被香水味掩盖可夏千暖还是忍不住带着几分打量和探究看着她,“阮玉?”
“是的,少夫人。”
她不卑不亢的态度以及她刚刚那一番言论,怎么也不像是唯唯诺诺保姆说出来的话,夏千暖还没来得及细想,突然门外传来一道惊喜万分的声音。
“霍总和老爷子回来了。”
听到外面的禀报,夏千暖神色一喜,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当看到被人架着进来的霍彦琛,生生被震的愣在原地。
他居然受伤了!
四目相对,当霍彦琛看到站在门口的夏千暖时,立马推开一旁扶着他的保镖,以最快的速度向她跑了过去,然后紧紧搂在怀中。
犹如失而复得的宝贝,一遍一遍吻着她的发顶,夏千暖只觉得眼睛一酸,同样伸出手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口,闷闷的说道,“你怎么才回来。”
“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夏千暖摇了摇头,带着几分不确定,“现在已经没事了吗?”
“你都知道了?”
点了点头,夏千暖从他怀中探出个脑袋,这才发现不远处一直注视着他们的老人,军人出身的霍老爷子,冷硬的五官让他全身上下散发着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如果仔细分辨,会发现他的气场和霍彦琛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极其相似,只不过经过岁月的沉浮和商场多年的洗礼,霍老爷子的气场更大更强,同时给人的感觉也更加危险。
不显山不漏水,可偏偏如此,他就只是往那里一站就让人心悦诚服的俯首称臣,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即使是夏千暖也有些招架不住。
他犀利如鹰准般的眸子扫在她的脸上,夏千暖立马别开自己的目光。
说来真是可笑,和霍彦琛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居然第一次见霍老爷子,正在纠结要不要上前打招呼的时候,霍彦琛已经铁青着脸拉起她的手,“我们回房。”
“可是……”
夏千暖还想再说些什么,毕竟第一次见面,如果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未免就太失礼了。
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老者,依旧深沉的让人捉摸不透,不过有一点显而易见,那就是霍彦琛和霍老爷子的关系似乎并不和谐。
刚回到房间,霍彦琛就迫不及待的将房门从里面锁上,双手捧起她的脸,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没有再发烧了这才松了口气。
“你做什么?”
霍彦琛立马捉住她正在解自己胸前衣襟的小手,将它攥在了掌心中。
“霍彦琛,你给我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我没事。”
夏千暖目光落到他凌乱的衣襟和短发,和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男人大相径庭,不仅如此,洁白的衬衫还有好几处脚印,脸上也有大小淤青不下于四五处,脸上尚且如此,还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处。
“狱警对你使用武力了吗?”夏千暖看的一阵心疼。
霍彦琛勾唇,“他们没那个胆子。”
夏千暖最终还是脱下他的外套,腰部后背胸口肩头的深色淤青骇人的让她倒抽一口冷气,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让你不要看的。”
霍彦琛重新将衣服穿上转过身看着她,吻了吻她的唇,“我去洗澡,待会我们打包东西搬出去。”
打包东西搬出去?
夏千暖几乎下意识的跟进了浴室,“为什么这么突然?”
“我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我只是我,暖暖,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夏千暖抬起头一脸莫名的看着他,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含义,“什么叫做什么都不是了?”
“爷爷罢免了我的职务。”霍彦琛一边说一边脱下衬衣,打开花洒,小麦色强健的肌肤在水光下性感而又野性,“甚至连我的所有银行卡以及名下所有的房契都被冻结,你老公我如今可是个穷光蛋了。”
夏千暖看着他此时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顾不得他正在淋浴的花洒就走上前去,还没说话,霍彦琛犹如受到什么刺激一般立马将她推开,夏千暖还没反应过来,被觉得被一股大力直接推到身后冰凉而又坚硬的瓷砖墙面上,一张小脸,因为疼痛顿时皱成一个苦瓜。
霍彦琛见状,立马抄起一旁的浴巾随便裹在自己的身上,“怎么样,弄疼你了?身上有没有弄湿,不要着凉了,去换身衣服。”
“没有湿。”夏千暖疑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即使身上弄湿了又怎么样?
“霍彦琛,你还没告诉我,你爷爷为什么会突然罢免你的职务……因为之前的负面新闻?”
见他不说话表示已经默认了,夏千暖看着他此时虽然云淡风轻的表情,可那幽深的瞳孔却是布满了隐忍的愤怒和不甘心。
霍彦琛无所谓的笑了笑,在爷爷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的事情比他的公司还重要,即使他也不例外,对于霍老爷子的这个决定,这件事情虽然意外却也早在他预料之中。
“没事,我养你。”
夏千暖说完这句话,气呼呼的头也不回的走到卧室拿起行李箱开始打包二人的衣服。
霍彦琛一脸懵逼的愣在浴室里,待反应过来斜斜的勾了勾唇,“你养得起我?”
夏千暖皱眉拂开他放在自己额头的大手,“都说了,我烧已经退了。”
霍彦琛低笑一声,看着她的眼睛再次确认,一脸认真,“如果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愿意跟我吗?”
“不愿意。”
这个女人!
霍彦琛用力将她勾进怀中,狠狠咬住她的唇,“真的不愿意?”
看他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夏千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开玩笑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
夏千暖的身子被迫贴近他的下半身,双手自然而然的环住他的脖子,“傻瓜,我爱的是你的人,和你所有的权势地位金钱没有任何的关系。”
看着他此时眸中波动的情绪,那俊美的五官让夏千暖主动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怎么这种表情?”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夏千暖一拳锤在了他的胸口,“喂,你该不会真的把我当做那种人了吧。”
霍彦琛浅浅一笑,将她重新搂在怀中,什么话都没说。
收拾好行李,夏千暖和霍彦琛刚走到大厅,便看到孙兰芝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彦琛,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出去,老爷子说的不过是气话,是真是假,你应该能分得清,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霍家就这么一个嫡孙,即使现在为了公司霍老爷子暂时罢免他的职务也在情理之中,孙兰芝目光落到霍彦琛和夏千暖相携的手,语气更是多了几分埋怨,“你终归还是我们霍家的人,这搬出去,你们搬去哪里?”
即使霍老爷子使用强权将他从警局保释出来,可现在他名下的房产全部被封了,难不成要出去租房子?
没有佣人和保姆,一日三餐都要自己亲力亲为,霍彦琛从小到大何曾过过这种日子。
“彦琛……”
孙兰芝还想再说些什么,目光落到一旁沉默的夏千暖,收到她眼神的暗示,夏千暖改挽住他的胳膊,立场显而易见,“我尊重彦琛的决定。”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孙兰芝气的差点晕了过去,虽说霍彦琛是霍家名正言顺的嫡孙,可实际上霍老爷子那些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少说也有三四个,对HU别有居心的人大有人在,远的不说,就是霍家旁系那些老家伙有的对公司还虎视眈眈,如今霍彦琛主动退出撒手不管,岂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他,怎么这么糊涂。
从前都是他在从中周旋,均衡公司各方面的势力,如今突然卸任,而对于亚太地区HU的新任执行总裁霍老爷子闭口不谈,这让孙兰芝如何安心。
孙兰芝头痛不已,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的疲倦。
和霍彦琛拉着行李走出霍家那气势恢宏如城堡般的宫殿,夏千暖恍若隔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和霍彦琛会拉着行李箱走出这里。
“你笑什么?”霍彦琛看着此时笑的贼坏的女人,如今她的老公落魄成这样,她居然还能笑的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已经无家可归了?”
“无家可归?在我心里,戴一百块钱的表和戴一百万块钱的表时间是一样的,喝三十块钱的酒和喝三万块钱的酒到胃里是一样的,住三十平米的出租屋和住三百平米的房子,只要有你哪都一样。”
夏千暖轻挽住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淡淡的糯糯的一脸的幸福甜蜜,“霍彦琛,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她的话,犹如一道铁锤重重砸进他的心里,让他的心狠狠的悸动着。
一阵风吹来,夏千暖情不自禁抱了抱自己的胳膊,“阿嚏!”
“很冷吗?”霍彦琛听到她打喷嚏,立马紧张的攥紧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唇边哈着气,明明已经初夏的天气,可她的小手却是冰凉,霍彦琛皱眉,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随后伸手抚上她的额头,还好没再发烧,脸色这才缓和几分。
夏千暖有些好笑他此时此刻的反应,她只不过是打了一个喷嚏而已,而他的行为举止未免太夸张了些。
夕阳西下,霍彦琛背着夏千暖,残阳将二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明明很温馨的画面,不知为何看起来却是如此感伤,霍彦琛听到背上女人浅浅的呼吸声,原本深邃如墨的眸子此时湿润一片。
当夏千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闻着厨房里四溢的飘香,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霍彦琛放下锅铲回过头无视她此时诧异的神色,将一盘刚炒好的蔬菜端上了桌。
“去刷牙洗脸,饭已经好了。”
“霍彦琛……”夏千暖看着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虽然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可夏千暖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尝了一口,“好吃啊。”
“喜欢就多吃点……”霍彦琛目光落到她有几分消瘦的小脸,怜惜的看着她,最近几天她似乎又瘦了。
恹恹的放下筷子,夏千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他为自己做饭的场景,却没想到一点也不开心,甚至还有点心疼,暗骂自己一声犯贱,夏千暖从身后抱住他,“霍彦琛,以后这些家务还是我来做吧。”
“我不过是做个饭而已就把你感动成这样?”
霍彦琛有些好笑的转过身将她抱坐在了灶台上,“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补偿我,例如……”
夏千暖浅浅闭上眼睛双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口,她的味道让他沉迷,他又何尝不是,夏千暖将放在他胸口的小手渐渐勾上他的脖子,双腿也不禁缠绕上他的腰身,吻渐渐变得有些凌乱,二人此时的呼吸都有几分不稳,本已经做好了他会有下一步动作的准备,却没想到霍彦琛在这时却是一个用力推开她。
茫然的看着他,夏千暖不明所以,他这个肉食动物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你又在勾引我?”
“那你愿意上钩么?”夏千暖故意像他抛了个媚眼,三分妩媚七分娇羞,风情万种,看的他下身又是一紧。
他好像确实有一阵子没有碰过女人了。
夏千暖虽然已经27了,却是长了一张初恋的面孔,五官清秀气质清纯,而他对于这类型的女人本就没有抵抗力,不可否认,夏千暖的长相确实是他喜欢的类型,无论她的五官还是干净而又倔强的眼睛,都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更何况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还是自己深爱的女人,此时正以异常撩人的姿势坐在大理石的灶面上,一颦一笑对他犹如那罂粟花,几乎让他不可抗拒的想要扑过去将她生吞活剥。
“老公~”
她就不信他能抵抗得了这种诱惑。
“下来!”
霍彦琛一鼓作气将原本坐在灶台的女人抱了下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伸手替她将褪到腰间的裙摆拉了下来,然后将她松松垮垮落到肩头的胸带拨正,整理好衣服,再这么下去,他真的怕控制不住会将她生吞活剥,然后一口吞入腹中。
“喂!”
夏千暖不满急了,这个男人是不是吃错药了,他这模样倒显得她有些欲求不满了,真是见鬼,明明这些衣服上的凌乱都是他造成的,现在他这幅模样倒是有点像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
“身无三两肉多吃点,手感才会更好。”
夏千暖听到他语气里的嘲讽,更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才身无三两肉。”
全身上下硬的就像石块一样。
霍彦琛低笑一声,将她推至卫生间,“快把眼屎洗干净,你这形象实在说不上雅观。”
“霍彦琛,有没有说过你说话真的很讨厌。”夏千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开始洗漱,“对了,这房子你是什么时候租的?”
她只不过一觉起来就换了地方,他这效率快到让她有点适应不过来。
“这是谨言的一栋公寓。”
夏千暖了然,以他和苏谨言的关系不足为奇。
吃了饭,二人又去了超市采购些日常的生活用品,日子不紧不慢的又过了几天,倒也逍遥快活。
期间孙兰芝也打过电话询问二人的去处,都被霍彦琛委婉的拒绝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夏千暖可以看得出,霍彦琛暂时并不想和霍家的任何人有任何的瓜葛。
这日
霍彦琛看着夏千暖嘚瑟的拿着一张50万的支票在他面前晃悠,有点好笑又有点疑惑。
“这些钱哪里来的?”
“我将你之前买给我的那些衣服都在网上卖了,怎么样?”
夏千暖一脸乖张的表情,仿佛在说,快夸我,快夸我。
那些衣服有的甚至连吊牌都没有剪掉,堆积如山的放在家里反正也是浪费,还不如资源再次利用,他们如今虽然和以前不能相提并论,可也不缺钱,霍彦琛从前的败家此时此刻更是充分的体现了出来,夏千暖如今琢磨着自己的那些首饰如果卖掉,或许又是一笔可观的巨额收入。
看自己的女人去卖东西来换取钱财,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确实不算一件光彩的事。
“夏千暖,你怎么也不把我也卖了。”霍彦琛此时的脸色黑的已经不能再黑了。
“做鸭吗?”
听她一本正经的这样回答,霍彦琛一个跨步走上前去将她摔在了床上,“死女人,你敢再说一遍!”
“臭男人,据说做鸭如果做的好,被富婆包养,一天百万大有人在,你不是自称器大活好,不去试试太可惜了……唔!”
夏千暖委屈的疼出了眼泪,这个男人是属狗的吗,怎么这么喜欢咬她。
好像都流血了,夏千暖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破碎的溢出一丝呻吟,“疼………疼……”
霍彦琛这才放开她,又狠狠啄了一口,“小惩大诫!”
居然让他去做鸭,这世界上也只有她敢说出这句话。
“小气!”夏千暖横了他一眼,她只不过是说句玩笑话,却没想到他居然当了真,正准备伸手抚上自己被他咬破的唇瓣。
“别碰。”霍彦琛已经率先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还疼吗?”
这还差不多,夏千暖点了点头,“以后不许咬我。”
“好,直接上你。”
“喂!”
果然三句话不离本行,霍彦琛收起替她擦拭过唇瓣的手帕,然后看似漫不经心的将手帕揣进口袋。
“我去楼下买包烟。”
霍彦琛刚起身,便被夏千暖拉住了胳膊,“顺便给我带盒感冒药。”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脑总是昏昏沉沉而且还嗜睡,夜间好像还有低烧,夏千暖总结经验是上次感冒发烧还没彻底而导致的后遗症。
霍彦琛幽深的眸子闪烁几分,然后点头转身离去。
刚走出公寓的霍彦琛立马有人迎了上来,“霍总。”
“东西在这,按照你们那的技术,最短需要多长时间?”
来人接过霍彦琛递过来的白色手帕,摘下自己的口罩,不是阮玉又是谁,“这得看血样化验的结果。”
“我不希望等太久。”
“不会让您失望,只是时间问题,可经过我最近一段时间的观察,按照少夫人如今的病逝,究竟能不能熬到解毒剂研发成功还是个后话。”
听了她的话,霍彦琛顿时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根据国内血清样本的化验资料显示,少夫人很显然是感染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病毒,而这种病毒目前在国际上还没有完全治愈的方法,只能暂时缓解痛苦,当然,以我们组织的专业,我相信给我们足够的时间我们一定会研发成功。”
“不要让我等太久!”
霍彦琛看着阮玉此时欲言又止,“还有什么事?”
“虽然不知道少夫人是如何感染到这种最新型的病毒,可是毋庸置疑,在国内这是首例,如果能够找到下毒的人或许是最有效,也是最快的方法。”
这个道理他又何尝不知道,霍彦琛一想到那个人,情不自禁握紧自己的拳头,眼底深处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