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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蔓之用命令的口吻道，“给我杀了他。”
楚蕴疑惑的嗯了一声。
“你确定要杀他？”
黎蔓之冷嘲，“现在翅膀硬了，连师父都不会叫了吗？”
楚蕴微微一笑，“这不是你说的吗？我早就不是你的弟子了。”
黎蔓之：“......”
压下怒火，“不说那些，你先把这人给我杀了。”
‘萧恒’也急眼了，“死女人，你要谋杀亲夫吗？”
此时围观的人不少。
就连隔得老远的沉昱也听到动静赶了过来。
作为曾经的一门之主，黎蔓之羞的满脸恼色。
要不是身体不允许，早就冲上去砍死那个贱男人了。
转头就冲楚蕴吼道，“愣着干什么，杀了他啊。”
‘萧恒’目光飞快的落在楚蕴脸上。
见对方脸上看不出什么意思，只能色厉内荏道。
“你敢......”
“我可告诉你，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杀了我就是谋害亲夫，你就等着被整个仙界口诛笔伐吧。”
口诛笔伐？
黎蔓之冷笑。
作为欢喜门的人，名声从来就没有好听过。
她会在乎这些？
“只要你死了，我怎么样都可以。”
这等奇耻大辱，她绝对不允许他活着。
楚蕴把目光落在夏清河脸上。
夏清河更颓废了。
整张脸白里透青。
嘴唇乌紫，眼圈浓重。
乍一眼看上去，形如恶鬼。
“师妹你说呢？”
夏清河反应了三秒，才明白楚蕴问的什么。
摇头，“大师姐，不要，求你不要杀萧大哥，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没有办法。”
一直等着看她态度的萧恒心下满意，但是再看她如今的模样。
估摸着已经被那个人哄骗了身子去。
对自己痴心倒是痴心，可惜，已经脏了。
这样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再要。
楚蕴点点头，“嗯，师妹说不杀，那就不杀。”
心提到嗓子眼的‘萧恒’立即放下心来。
得意的朝黎蔓之挤眉弄眼。
“你看你看，连你大徒弟也不听你的。”
黎蔓之差点气炸。
“你敢忤逆我？”
所有人面色都是一晒。
大师姐不是早就忤逆过了吗？
不得不说，有些根深蒂固的习惯和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黎蔓之习惯了在苏凝紫面前的绝对权威，就算自己被赶下台了。
心里下意识的第一反应，还是这个徒弟必须听自己的。
楚蕴微微一笑。
“当然不能杀啊。杀了他的话，小师妹会伤心生气的。
不是你说的吗，清河师妹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用考虑。”
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痛没有亲身经历，是无法体会当事人的感受的。
当初黎蔓之不是口口声声夏清河才是最重要的。
枉顾萧恒把原主打成重伤的事实吗？
现在轮到自己，怎么就不那么大公无私了呢？
人，最爱的永远是自己。
“你......”黎蔓之气的说不出话来。
楚蕴继续说道，“不过好歹你也当过我这么多年师父，看在你这么惨的份上，我就送你一个人让你补补身子好了。”
“不要客气，尽管采。”
说完，把萧恒直接推了过去。
“小师妹也可以用哦，千万不要跟我客气。”
萧恒脑子一嗡。
反应过来后气得全身发抖。
贱女人。
她真的敢？
楚蕴用行动表示，她就是敢。
把人往黎蔓之屋里一推。
看萧恒忍不住要说什么。
顺带下了个禁制。
让你什么都说不出来。
萧恒容貌变了，又说不出话来。
她倒想看看，夏清河还能不能认出她的真爱。
黎蔓之和夏清河三人虽然都身体受损，但是三个人对付一个人，还是戳戳有余的。
楚蕴拍拍手掌准备走。
转头就看到一脸惊悚的五个人。
五兄弟被这阵仗弄的，脸都青了。
“苏......苏掌门，我们，我们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放了我们，我们.....只想伺候您一个。”
“能不能.....不要把我们送人？”
呜呜呜。
要死了要死了。
在欢喜门，男人就是物件一样的东西吗？
太可怕了。
如果苏凝紫真要把他们送人，他们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仙渺宗的太长老，大乘期的大能都被推进去伺候女人。
他们？
又算什么？
五个人战战兢兢的等着楚蕴发话。
好在楚蕴压根没心情搭理他们。
只一句，“别一天到晚整些花里胡哨的。”
然后挥挥手示意他们走。
五人这才如蒙大赦，哆哆嗦嗦的擦了擦额头的汗，赶紧溜回自己的客房。
......
萧恒成功成为了黎蔓之和夏清河采补的工具。
至于他有多惨，多恨，多绝望，楚蕴并不关心。
欢喜门还得发展壮大。
粉鸭子被她提出来去教养小弟子去了。
两年后的宗门大比，欢喜门要想成功踏入大宗门行列，必须取得好的名次。
但是现有的欢喜门弟子，不管是人数还是资历，都不够。
楚蕴的目光落在一脸讨好的看着她的无极宗几人身上。
对方顿时就紧张了。
“苏......掌门，您看，我们无极门的诚意，您看行吗？”
风尘仆仆赶来的无极宗掌门问道。
他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几乎把宗门所有的值钱的东西搬空了，只为送自己几个亲传弟子来欢喜门门下学习。
楚蕴唇角一勾。
学习？
“也不是不行。”
大师兄眼睛一闪，激动道，“那您是答应了。”
楚蕴摊在特制的贵妃榻上，神色慵懒，气质妖娆。
“但是有个条件。”
被那双妩媚含情的眸子一扫，大师兄有点脸热。
“您......您说。”
楚蕴，“前提是，你们，必须是我的人。”
一门功法怎么可能传给外门的人。
亏他们想的出来。
除非无极宗愿意并入欢喜门门下。
正好欢喜门缺人。
重新去凡界挑选根骨好的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要赶在宗门大比上出成绩，就难了。
无极宗是比欢喜们还辣鸡的存在。
整个宗门只有一部功法，还是低极功法。
就算他们付出比大宗门的人多十二分的努力，也是事倍功半。
不过无极宗这几个亲传弟子还算有一点天赋。
如果善加教导，应该也有前途。
年纪最小的小五以为自己明白了，脸色爆红，脖子跟耳朵也没能幸免。
红成一片。
“你......你，下流。”
楚蕴：？？？
劳资怎么下流了？
无极宗掌门一巴掌拍在小弟子头顶。
讪笑着道，“苏...苏掌门，他不是那个意思。”
无极宗掌门如今八百多岁，但是因为修练的原因，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
此时也感觉脸皮有点绷不住，微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