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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楚北第一华夏第五的楚州大学并不是楚北前二的高中水果湖高中毕业生的首选,这是个尴尬的话题。
楚北水果湖中学的荣誉栏里会写九六年被京都大学华清大学录取多少多少人,而楚州大学只会隐藏在一类本科录取率达到百分之九十六中。
所以教导处的老师虽吃惊于陈十七的拒绝,但也并无多大触动,想着这个学生也许成绩拔尖,目标是京都华清吧。
但闻讯而来的二七班班主任杨建伟有些凌乱了,她这个学生太跳脱了,昨天是体院的老师雅琪队的主力华夏足球的明星蔡天成,今天就换成楚州大学的建筑学院的院长了?
“陈天星同学,你尽管去,我批假了”杨建伟是华师大毕业,她当初的第一志愿就是楚州大学文学院,但差了分数,最后读了个师范类,不过后来当了老师后还是业余考了个楚州大学的研究生学位,她自然知道楚州大学的形势。
楚州大学最厉害的五大专业是测绘测量、理论经济、生物学、水利工程、图书情报管理,这是全国最好的五个专业,接下来就是土木建筑学院,马哲,历史,国学,文学;而陈天星还不知晓的是,建筑学院的院长姬天方是华夏土木工程院士,而历史学院的顾长风教授也是社科院的院士,人文组的历史学家。
这两个院长绝对是楚州大学前十的牛人,两人联袂相召,杨建伟班主任觉得自己押着陈天星也要给押过去。
陈天星奇怪的看看自己的班主任,他可不觉得昨天喝茶聊天的那个小老头有多了不起。
“快去啊,陈天神和陈天狗我也准假了”杨建伟老师继续加码。
“他们俩还是去上课吧,我一个人去看看就是了,说不定还赶得上食堂午饭呢?”陈天星也就不矫情了,看看去就看看去呗。
陈天星跟着李玄同学边走边聊,知道了今天上午他们就跟院长姬天方来到放鹰台,姬院长在看了顾院长给的一张设计图后就陷入疯狂状态,连续喊了上百学生过来,测量陈天星的那栋楼房的周边数据。
陈天星到了自己的住处,现场还是一片凌乱。
陈天燕和孙工头过来,要不是早上陈天星跟陈天燕说过今天可能有楚州大学的人来帮忙,让他对文化人客气点。他都要对这些斯文但倔强的大学生们动手了。
楼顶上有人在测风速,院子里到处有人在挖坑取土,墙壁上也有人再钻眼,而且都是学生们自己动手,他天燕装修公司的人和孙工头的手下都被撵到一边不许靠近。
“老十七,他们这是在做什么?”陈天燕问道。
“谁知道呢?我去问问”陈天星去跟昨晚见过的顾教授打招呼“顾教授,我还在上课呢?您这召唤我来有什么事么?”
顾教授还未说话,边上一个高大老头打量了陈天星两眼,不客气问道“这设计图是你的?谁教你画的?”
“我自己画的,顾教授,这位是?”陈天星已经猜到这位可能就是楚州大学土木工程学院院长姬天方,却问道。
“建筑学院的姬院长,别理他,你来跟我讲讲,你这是个一个阵图吧?”顾院长笑眯眯的问道。
“错”陈天星断然道,见顾院长愕然,姬院长不屑,陈天星眯眼笑道“是两个风水阵”
“两个?”顾长风院长再仔细看看“你将院子与楼房给隔开了,住宅与前楼分别布阵?以改变前高后低的格局?”
“不是啊?顾教授,您就不能眼光看远点,我不是在入口设了个牌坊岗亭么?这儿若算是大门,那么我们两家就是一个大风水局,而你们研究所正好在文昌位,我这儿就是偏财位,那我这儿坐西朝东格局就变成了坐北朝南,您哪儿是主厅,我这儿只是寝位”
“如此一来,西湖从明堂变成了玉带环腰?”顾教授亦拍腿叫到。
“你这几处高点,楼前旗杆,楼侧的灯笼柱子,院内有烟囱,加上前楼,这是三星拜月?”姬院长突然插话。
“我倒是认为是护月更合适”陈天星却笑道,知道这个姬院长不再怀疑这几张图纸是旁人假借他陈天星所画。
“护月确实更合宜,你这儿是准备弄个喷水池?这样明堂也有了?不是内明堂,山门外你是修停车场做外明堂?”
“哪儿不是我的地盘啊?我若建议修个健身小广场会有人批准吗?”陈天星眨巴眼睛。
“那也是他们放鹰台研究所的地盘,我看可以,哪这样一来,这明堂就够大了,格局一下就上来了”姬天方院长给顾长风所长做主。
“那我在与你们研究所之间的这块地方也修个鱼池和亭子,把这块整成个小花园如何?”陈天星趁机指着两家之间的空地和小树林说道,这儿有十几米宽,百米长呢。
“你有钱你就弄呗,不过到时候可算是我们研究所与你们共有的地方,不能禁止我们研究所的人去玩啊?”顾所长点头答应。
“那当然,有了这块地咱可蓄水做活水,润气引风”陈天星顺口说道。
“而如此一来,你的这儿又有了瓜藤水,好算计”顾院长不知是赞扬还是嘲讽。
“你这样至少改变了方位格局,你这儿的风煞如何解决?你用了诸多小手段,这滴水檐,灯笼,灯笼下面是什么?荷花缸?还有石狮子守门,山坡你是种直树还是灌木?”姬院长连珠般问道。
“姬院长,这风煞无法消除啊?所以只好引流,这儿本是煞气聚集之所,风煞外还有阴煞,地形上是孤处煞,反弓煞;当初选择在此处建房还真是胆大包天啊?”陈天星却强调此处的复杂形势。
“城市里现在哪儿没有煞气?”顾院长却摇头。
“那你已经找到了煞气出口?”姬院长却说道。
“姬院长这算是在考我吗?这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这栋楼的煞气所在,哪儿最破败就是咯?”陈天星眯眼看着楼房东侧,哪儿的墙皮脱落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