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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渊没有听清她的话,不由疑惑,问:“你说什么?”
听到他再响起的声音,路兮琳连忙敛了神,收起脸上的失望之色,挑眉反问:“我为什么要给你电话?”
贺文渊没有料到她的回答,而在听到她的回答后,他脸一墨,说:“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你说为什么?你这么晚不回来,打电话没人接,你也不打给我就算了,还喝这么多酒,我会担心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严肃的语气里,夹进淡淡的怒意,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不快化作语气表达了出来。
“担心?”路兮琳轻笑一声,“谢谢你担心我,但就算我们是夫妻,我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而我不认为在这范围内的事情有什么好向你汇报的必要!”
贺文渊听罢,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然后凛了眸光沉声问:“我担心你,你却跟我说没必要?你这是什么意思?”
纵使他爱她宠她,但始终会有底线,而对他来说,他对路兮琳的容忍底线,是她的不屑程度。
无论她的脾气有多坏,性格有多倔,他都无所谓,但他不能容忍的是,在他担心她的时候,她还这副不以为意的态度,尤其是听到她语气漠然的说没有必要的时候,那种感觉,让贺文渊觉得她就像是在刻意要划清与他之间的关系与界限一般。
“我没什么意思,如果你真的担心我,为什么不去找我?就像找安宁一样!”路兮琳扬着唇角,笑着问道,“如果你真的担心我,为什么我在你的脸上你的眼里,看不到对安宁的那种焦灼与急切?”
“好好的干什么又扯到她?现在说的是我们之间的事!”
他知道,一旦话题里掺进了安宁,她的思维就会变得偏执而顽固。贺文渊虽说还能勉强招架住她的醋劲,但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跟她谈论安宁。
“我们之间的事?”路兮琳轻嘲,不过转而又道:“算了,就当我是发疯吧,反正我不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就像你做的事我也不会主动问你一样!因为我有自知之明,知道那些是你跟她的私事,所以我清楚,我没资格过问,也没资格知晓!”
路兮琳虽然没有提及具体是什么事情,却刻意将“你跟她的私事”这几个字加重了语气。
而事实上,她原本连这个都是想不问不说的,可是当话题说到这儿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心里终究无法做到沉默,尤其是看到贺文渊严肃的神情,听到他责问的话,她就莫名的觉得讽刺。
一个连自己都约束不了的人,凭什么来要求她,还把话说得那么义正言辞?!
“什么我跟她的私事?我又做了什么事情了?”
贺文渊反问,心里隐隐的有些许明了,虽然仍不清楚她说的事是什么事,但至少,他现在可以确定,她会对他这样的态度的确和他有关系。
“没有,我都说了是我自己发疯了,好了,不说了好不好?我困了!”
喝过酒的她,脑袋本就发沉,能应付他到现在,她已经很不容易了,此刻她只想早点上床睡觉。
只是事已经说到这份上,贺文渊心里刚有了一点苗头,哪里会就这么草草的了事,于是他严声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发疯又发的什么疯,你都得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了让你这样对我?”
听他不依不饶的追问,路兮琳本来心里就烦躁,于是一股气上来,她也再也忍不住。
“听你的语气你还挺委屈的是吧?那你说,你下午去接安宁出院,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不是答应我要跟她保持距离吗?为什么说了却又不做,还是说她出个院就非得要你去接,没了你她就出不了院了?”
面对路兮琳的质问,贺文渊总算清楚了她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原因,心里也微微的松了口气,然后解释说:“我本来是安排了岸飞帮她办出院的,但岸飞临时有事,所以我才”
“呵,反正只要跟安宁有关的事,你都总有理由和借口,要么是她爸爸怎么怎么,然后你亏欠她贺家亏欠她,要么就是受你委托的人临时有事,真的就这么巧?再说了,杨岸飞去不了,你不会找其他人去吗?妈、杨叔,好歹她也是你家的养女,妈去接她也没什么不对吧?还有杨叔,你不也让他来接过我么,怎么到了安宁这儿就非得要你亲自去了呢?那你不如干脆直接就说是你自己本来的意思不就好了,找那么多借口,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贺文渊话没说完,她就出声打断,且说话时,她更是言之凿凿情绪激动。
而贺文渊听了,对她的曲解也感到头疼,但他还是试图耐心的继续向她解释。
“这不是什么借口,这是事实!”贺文渊强调。
“事实?”路兮琳嘲弄的复了一声,“好吧,就算像你说的这是事实,那下午我给你电话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让她接电话?”
这一问,贺文渊顿时有些懵了。
“你给我打电话了?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一天,他和路兮琳都没有通过电话,要说到打电话,倒是她一直不接自己的,什么时候她给自己打过电话了?贺文渊脑子里面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路兮琳见他脸色茫然,只是嘲讽的笑了一声,却并不说话。
而虽然在反问她,脑子却并没有停下运转的贺文渊忽然之间蓦地想到下午回家的路上安宁接过的那通电话。
“是不是三点多钟不到四点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试探的问。
“怎么,想起来了?”
贺文渊这时才知道,那通电话根本不是杨岸飞打来的。想到安宁当时说的话,他不禁心里一团火瞬间涌了出来。
他愤怒,但现在首要的事是赶紧解释,然后安抚路兮琳。
于是他连忙开口:“当时我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才让她帮忙的!”
“你一向都用蓝牙耳机,就偏偏今天不用?”
“我本来是要用的,但她跟我说是岸飞的电话,还说要帮我接听,我正开着车,想即然是岸飞的,便没有多想,也想着省事,所以才会让她接,如果我知道是你打来的,你觉得我会让她接吗?”
如果他的解释可以被视为是狡辩或者掩饰的话,但最后一句话,却让路兮琳略微的回复了些许理智。
“那你不会看通话记录吗?我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都以为是岸飞了,我还看做什么,再说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也没看到第一个已接电话是你的名字!”贺文渊继续做着解释,且这次他边说,还边走到床头的地方拿了手机过来给她看。
翻开通话记录,除了已拨电话记录的第一次是显示的代表着对路兮琳称谓的“亲爱的”三个字以外,已接电话的第一个名字的确显示的是杨岸飞。
“怎么会这样的?”
路兮琳蹙着眉疑惑的问,问罢,她还拿了自己的手机过来,翻到已拨电话的页面。
下午快四点钟的时候,的确有路兮琳拨打贺文渊电话的记录,可是贺文渊的手机上却没有这条记录显示。
两个人看了彼此的手机,不由地面面相觑。而贺文渊则是不动声色的深了深眸光,心下已然有了答案。
不过数秒,他敛了思绪,问路兮琳:“那你下午给我电话是想跟我说什么?”
“还能有什么?我想跟你说晚上有同事生日要聚会,怕你白跑一趟,所以叫你不要来接我!”
“所以才喝这么多酒?”
“不然呢?”
“原来不是为了我借酒浇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