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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眉头一皱:“这么简单,真的假的?”
郡主见质疑她说的内容,袖子一挥:
“不信算了,当我没说。”
说罢身形飘呼又要进去。
李向东对于魇镇是一知半解,她是久病成医有经验。
一把捂住玉佩拦住她,脸上笑嘻嘻:
“别着急走啊,老待在里面多闷啊。”
“我前一段时间还发现了三块没有阵法的墓砖,全用暴力轰碎了。”
“那施术者会不会已经打草惊蛇有所察觉?”
郡主本就没想进去,借坡下驴略微一思索。
“应该不会。”
“单纯的墓砖效果其实很低微,需要供奉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起作用。”
李向东闻言低头摸起下巴沉思。
片刻后伸手指着面前。
“那你帮我看看这东西怎么破反噬最有效。”
郡主蹲下身形细细一打量。
“这是个初级手笔的魇镇,施术者应该是刚入门。”
“像这种程度撒点那只雄鸡血到上面就能见效。”
李向东闻言笑嘻嘻松手放开玉佩。
“行,那你进去吧,我明天就试试。
“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在暗中搞我!”
郡主眼睛一眯,玉手按耐不住的要去拔刀。
李向东反应快,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摁住。
“淡定,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说完拿出手机点开一个大火的宋朝电视剧递到她面前。
长乐秀眉一蹙,不知道此举是什么意思。
李向东嘿嘿一笑。
“我上次看你坐在屋顶发呆,是不是想家了。”
“这部电视剧讲得是你们那个时代的事。”
“你看看能不能缓解下思乡之愁。”
长乐眼眶微微一湿,接过手机来到一边。
就在李向东以为这个举动温暖了她心窝的时候。
她却阴沉着脸把手机甩了回来。
“这演得什么玩意儿,没一处对的。”
“还你!”
李向东接住手机一脸黑线。
“电视剧嘛,又不是纪录片,当然有点区别......”
翌日。
天色大亮。
又是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
李向东没有对别墅承建公司的人严盯死守。
反而是仍由他们施工,自己在一旁睡起了大觉。
等到中午吃完饭,所有施工人员都躺在棚子里休息的时候。
李向东悄悄带着大红进去。
从它鸡冠上挤出一滴浓厚的鲜血往那只带血的簪子上一抹。
滋滋!
纯厚的纯阳之气的和阴晦邪气相激。
当即冒出一股烧红铁水掉进水中的滋滋声。
与此同时。
院子中的棚子里忽然冒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李向东一看反噬真的有效,作案的人果然藏在施工队伍中。
当即脚步飞奔冲进了工棚,一眼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
麒麟神瞳一扫,身体里有低微的法力波动,脑袋里没任何病灶,去掉了疾病的可能,张口发出一声大喝。
“果然是你!”
李向东怒气冲冲跑到男人面前,一伸手提起他的衣领。
“说!”
“为什么在我家搞那些鬼东西!”
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胡子拉碴。
见事情败露眼神闪躲。
“你在说什么啊?”
“胡经理,我头痛,快送我去医院!”
负责施工的领队胡经理已经五十多岁。
快要退休了!
一看他疼得厉害,生怕闹出些什么事。
陪着笑脸走上来。
“李先生,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
李向东眼神一冷,单手拎着他站起来。
径直把他们一行人领到客厅神台下方。
扒开昨晚打开过,水泥已经硬化的瓷砖。
“嚯!”
当那只带血的簪子,那具黑色的小棺材和红色的绣花鞋暴露在众人面前。
整只施工队全部倒吸一口凉气。
其中那个胡经理更是吓得瞠目结舌!
他在工地待了很多年,深知搞这些玩意诅咒主人家轻则赔钱。
重则被人打断手脚都是很正常的事。
“这......”
“陈永年,这特么是你干得!”
“你脑子有病啊在客人家里搞这事,是不是想把我们都害死!”
陈永年在经理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下还是不肯承认。
还在狡辩。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快送我去医院看看!”
“求你了!”
李向东见他疼成这样还嘴硬。
鼻子一哼把他丢到地上。
对着在旁边溜达的大红打了一声招呼。
又当着众人的面挤出一滴鲜血滴在那双绣花鞋上。
滋滋!
又是一阵烟雾升起。
很快。
地上的陈永年就疼得顾头顾不上脚!
声泪俱下面容扭曲!
围观施工人员全部脸色剧变,一个上去搀扶的人都没有。
李向东丝毫不可怜他,抓起那具棺材握在手中。
“我最后给你三秒钟的时机考虑。”
“说还是不说?”
陈永年疼得大汗淋漓,心中骇然万分。
他学这个阵的时候就尝试过反噬的滋味。
症状比这轻的多。
立即发现一切问题都出在大公鸡身上。
它身上的阳气之足前所未见。
如果再滴下去他不仅要破功,甚至还要承受严重的后遗症,为了那么点钱不值当。
“说,我说,别再滴了!”
李向东嘴角一扬放下了大红。
十多分钟后,陈永年身上的疼痛慢慢褪去。
面色惨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说话都有气无力。
“雇我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不知道姓什么。”
“通过特殊的渠道关系找到我。”
“给了我十万块定金,让我在你家里弄些东西搞破坏。”
“我所知道的就这些。”
李向东眉头一皱。
“那男人长什么样?照片你有吗?”
陈永年畏惧的眼神一抬。
“没有。”
“他来的时候带着墨镜带着帽子。”
“根本就没想让我认出来。”
李向东听了等于没听,转身又抓起那具棺材握在手中勃然大怒: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觉得我好糊弄!”
陈永年一看又要滴,吓得慌忙磕头。
“我真的就知道这些。”
“我也不是故意要害你,是家里小孩生病了住院急等着要钱。”
“我本来打算挺过这个难关把钱还了就找个机会把阵撤掉。”
“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