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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稍微做了修改,就是把最后的去掉换过来,决定把叙事顺序调整一下,建议跟读的书友注意下以防出现误会)
“这几天都麻烦你腾出房间给我们暂住了。”
“诶,应该的,你们在路上保护了我,后面说不定还有强敌,直到造桥结束前还都需要你们在旁边看着啊。”
“哈哈,没问题……”卡卡西身上还负着伤势,躺在床上,对面前的达兹纳勉强笑道,这个一开始“卖惨”的差劲委托人,后半句话才是重点吧!
温和的风吹拂着这个四面环水的小国,屋檐下的鱼干被吹得在日光里摇晃。这是一排排临海的屋子,木质的结构日晒雨淋里反着光,不远处搭着一个吃水很浅的小码头,几条小渔船系在木桩上,推开屋子的后门便能看到一望无际的黑白水面。
鸣人当初到达的时候还没见过世面地感叹了好久。
前日刚踏上波之国土地的第七班,在遇到了鬼人再不斩加上两名旧时期忍刀七人众的阻拦后,经过苦战,他们成功将委托人达兹纳送到了大桥建造地点的附近,然后自然地暂住下来。
“鸣人,你又没睡好吗?”小樱在屋前的水池边和达兹纳的女儿帮忙洗菜,见到鸣人一脸困意地耷拉走出屋子,不禁无奈说道。
“是啊,小樱,晚上还是啪嗒啪嗒的声音,吵死了。”鸣人精神不佳地回应道,睡在这里,每晚都能听到海水潮落的声音,虽然语气无力,但鸣人身上曾经和再不斩战斗的伤势却完全好了。
“佐助呢?”鸣人头转了回,随口问道。
“应该是去看那位禹白老师了吧。”这回是达兹纳的女儿津波答的话,快三十的母亲和蔼一笑,“不过……你们两位老师伤得都不轻呢,感谢你们保护我的父亲。”
被人夸赞,鸣人露出明明很受用但是装出不在意的笑容,“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毕竟我可是木叶隐村的忍者!”
小樱洗菜的动作僵了僵,这个鸣人……和谁都能开朗起来的鸣人哈哈笑着和津波再次描述起添油加醋过的战斗内容。
小樱眼神看向另一间屋子,他们小队总共有五人所以占据了不小的空间,她不由自主想到前两天的战斗,那位跟卡卡西老师一样平素看起懒散的禹白老师,努力和强敌战斗受了伤(少女你想多了),心里涟漪般产生余悸,好在大家都没事。
光线明亮的屋子内,卡卡西握了握拳,“一周内应该就能养好伤了。”他的伤势并不重,主要是因为和再不斩的战斗过多使用了写轮眼,身体有些透支,而之后被佐助找回来的禹小白,卖相就比较惨了。
时间悠悠在海风中过去,因为刚结束了一场战斗,日常似乎有些珍贵而平静地顺利维持下去。除了达兹纳那几岁的孙子对第七班这帮外人有些不太友好外,一切都很不错。
下午卡卡西已经能拄着拐杖行走了,闲着无聊的鸣人又从外面逛完回来后,问了句禹白老师什么时候能养好伤。
绑着绷带的卡卡西拄着拐杖看起来点喜感,昔日木叶的招牌之一又栽了跟头,他尽量不引起不适地摸了摸下巴,斟酌道:“这个嘛,起码一周之内是不行吧,估计要等到我们结束这次任务也是很有可能的。”
……
视线黑暗着,不知过了多久,眼皮沉重地动了下,禹小白意识慢慢变得清晰。
“我这是醒了……”禹小白睁开眼,看到入目的木质房梁,这几天不同又有点尴尬的回忆生涩涌上来,“不对,我早醒过了。”
又是新的一天啊,门口里有阳光映照了斜半的光影界面,禹小白尝试动了下,顿时身上传来程度不轻的痛楚,他闷哼一声,随即不由苦笑。
“坑爹的爆刀,坑爹的穿越……”
“禹白老师,你醒了。”靠在门外看风景的佐助听闻响动,进门说道。
“嗯。”禹小白点点头,瞅了瞅身上满是的白色绷带,药膏的气味占据了半个房间,他叹了口气。
当初他和无情二人组的战斗中,虽然全程保持着大优势,但还是大意了,最后差点被翻盘。
无梨甚八的爆刀“飞沫”本来就是一件一半由奇异的爆炸卷轴组成的大刀,战斗中时不时炸开的威力就不亚于起爆符爆炸,在禹小白把对方置之绝境后,无梨甚八直接心狠手辣地发动毁灭爆刀的术式,想要和禹小白同归于尽。禹小白和栗霰串丸新旧两把刀的比拼给了无梨甚八漏洞和机会。
千钧一发之际,禹小白赶上了未完待续,果然每次爆炸之后都要断章吗……高位的字体静静伫立在扩散的光焰中,生死里显得异常亲切。
不过后面的情况,也有点不太对。
随后禹小白拖着受伤的躯体,回到了现代社会自己的房间后,先是感叹劫后余生,不管如何,神秘莫测的穿越又救了他一条命。
但战斗余留的麻烦也接踵而来,安静的卧室,楼下的客厅,窗外的小区,祥和的气息很让人感动,但如果没有禹小白浑身浴血散发凌冽杀气的样子就更好了。
善后问题很严峻,还好伤势是沉重,但查克拉拥有剩余,禹小白结出一个影分身,开始了他这回有些尴尬的穿回经历。
就这样影分身在外掩人耳目,本体进行疗伤的日子进行了一周,禹小白伤势好转,正当他暗自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金手指感到振奋,以后遇到毁天灭地的大招就能期望下来个未完待续,断章活命时,事情总得有点波折。
时空拉扯的感觉袭来,他回到了当初波之国的树林中,然后……
“轰!”
轰鸣声还在持续,火光闪烁着最后的余烬,没准备好的禹小白Biu一下被冲击波甩飞到很远的地方,Pia一声摔到地上。
“尼玛……”
躺在床上的禹小白不愿回忆地想用手捂住眼睛,但连这点动作都做不到,伤口牵动地像被人用针狠狠戳进肉里。
“嘶。”禹小白痛苦的表情让一旁的佐助睁大眼睛,“怎么了,禹白老师!”
一定要纠正没事动弹的坏习惯啊,禹小白连忙对担忧地佐助说道:“没事,伤口痛了下。”
哎,万万没想到冲击的威力还在,又被炸了一次的他,当时就是喉咙一甜一口老血喷出来,新伤旧伤肆虐着身体,没撑几秒就干脆地晕了过去。
“但好歹是没有性命大碍。”禹小白老老实实躺着,头正正地看向天花板,安慰自己道,但就是不知道要趟多久了,他这次本该可以避免的伤即使在高危的暗部经历中也是很严重的程度。
“而且……”禹小白想到什么,视线透过不放心在检查一遍绷带的佐助,隔壁屋子躺着卡卡西,他们还是如原著般被戴着面具自称雾隐暗杀部队的白骗了,带走了假死的再不斩。
“不过再不斩应该不敢再来了吧?”禹小白暗暗思忖,毕竟他的前辈们,两个忍刀七人众,两把忍刀,可是永远消失在爆炸中的树林里了。
无情二人组的死亡,对他是不小的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