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被你爱过还能为谁心动

梦里若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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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到了这一场的时候,剧组里八卦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齐聚一堂。

    陈远喝止都不管用了,大家对于孟繁花和林似桦的吻戏简直是出奇的期待。

    叫了清场也没有用,没有人肯放过这一对的真情流露。

    林似桦被那如汗叫过去,拿着本子看了半天,无奈苦笑。

    孟繁花真是一个烦人精,当初加男主感情戏的时候,她不肯,删起戏来倒是信手拈来,那如汗和陈远居然还配合她,想当初自己阻止陈远和那如汗加戏的时候,当真费了不少功夫,这姑娘是怎么在半个小时内说服这两位的,实在费解。

    众人都瞪着大眼睛的时候,从头至尾,除了按住他的眉心之外,再没半点呢喃,这让大家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连初心都等着看那一吻。

    演完这一场,好奇宝宝出身的初心又蹦蹦跳跳的跑过来,一连问了三次:

    “W戏呢?”

    “W戏呢?”

    “W戏呢?”

    屏息凝神,剧组再一次陷入了巨大大的全民八卦中。

    孟繁花对着初心哈了一大口气,欢快的初心整个人弥漫在大蒜的混沌里。

    整整凌乱了一分钟,怪不得林似桦一直皱眉,孟繁花这简直是杀手锏。

    原来,化妆的时间里,她已经和那如汗用手机商量好改编的成份。

    林似桦的戏份不改,改的只是她的情绪和行为。

    孟繁花拿捏的分寸恰好,不哭但是悲伤的气场弥漫了整个剧组。

    没有呢喃但花香已经浸润心田。

    为了怕林似桦不按套路出牌,孟繁花特意吃了大蒜。

    大蒜,把这场戏妖孽戏生生改成了江湖相忘。

    那如汗早知道孟繁花拒绝的事情,谁能改变的了,只能匍匐着改剧本了。

    果然,疯起来连自己都害怕的女人就只有孟繁花了。

    晃晃悠悠的初心对于孟繁花不按套路出牌仍然觉得佩服的五体投地。

    “繁花,你太牛了,居然还会演戏。”

    “哦,业余……初心,你能换句台词吗?这句好像你租了一样。”

    说完,两个人又开始大笑。

    孟繁花和初心倒是很搭,一个温婉灵秀小家碧玉,一个浑然天成出水芙蓉。

    花神的戏份过后,焦点自然回到男主角和女主角身上。

    但是剧组舆论焦点却在孟繁花身上。

    林似桦的心气也都在花神身上,这从几场戏下来足以看得出。

    但让陈导和在座各位都坐不住了。

    陈远直截了当,“林似桦,你这是爱屋及乌吗?”

    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陈导的意思。

    林似桦说不出话,初心也一脸无辜。

    正如爱过你之后还能有力气爱谁,和孟繁花对过戏,林似桦似乎就走不出花神的困境了,男主角爱的是花神还是女主角,他似乎都在搞混,女主的人设在他心里在迅速崩塌,眼里的缱绻温柔都给了花神的角色。

    “让他们俩关培养一会儿感情。”

    陈远甩了一句话,林似桦和初心乖乖的走了,说实话感情都是前面培养的,前半部演的时候,他们倒也相得益彰,现在简直是貌合神离。

    前面半部相亲相爱,剧情巅峰的时候,两个人貌合神离,这电视剧怎么拍的下去,其他导演可能会勉强过关,陈远不行啊,他是强迫症晚期患者,而且是一针见血,谁心不在焉谁一往情深,一看便知。

    林似桦和初心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最后初心受不了了。

    “桦哥,我眼睛都疼了,你可别瞪我了,这招不管用。”

    “那你倒是想个办法。”

    “你的脑袋里都是繁花,我怎么演咧?”

    想到孟繁花,初心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诶,我还真有个办法。”

    “说吧。”

    “要不你等下把我当成繁花吧。”

    林似桦睁了一下,“把你当成烦人精?”

    “对,把我当成繁花你的情感表达就自然了。”

    “哦,你呢?”

    “我自有我的办法。”

    “你把我当成谁?”

    “无可奉告。”

    两个人商量之后,这还真是个办法,自此之后,戏里的林似桦和初心眼神都正常多了,不管是温柔缱绻还是爱恨不能两全都有了相偎相依的意境。

    陈远觉得两个人领悟的都不错,不时还是夸了林似桦几句。

    孟繁花偶尔抬头看看渐入佳境的林似桦和初心,心境却一言难尽。

    远处黛山不着黛色,近处荷塘波澜壮阔。

    心里不时盘算的戏码无论如何也无法跃然纸上,简单点说,她既没办法听进去音乐,那书上的字也无法入眼,更可气的是,她引以为傲的文字能力也没办法让她动手码字下去。

    眼睛不受控的看着仙姿绰约的两个人,居然有些后悔怎么没多写两场花神的戏。

    “嘿嘿,怎么样?后悔没多写几场花神的戏吧?吼吼哈哈”

    孟繁花拿下耳机,嘿嘿了两句。

    “那编,你突然凑过来,吓我以为是额上可跑马的金副导。”

    “我跟他?那可差多了。我这是正宗的瓜子脸。”

    “呵,瓜子脸,王二麻子脸还差不多。”

    “你可真敢说。”

    “那编,问你个事。”

    “说!”

    “陈伯伯昨天跟我说,让我在剧组多留几天,这是个什么意思?”

    “那还不好理解?前两天你演的那场花神的戏,惊艳大众哇。后面还有两场花神和女配的戏,你还得顶上。”

    “那能多给我点钱不?”

    “肯定啊。再说了,能上陈远的戏,谁在乎钱呐。”

    “不不不!我在乎。我都要揭不开锅了。而且我已经付出了劳动力,那剧组就要给我劳动报酬,你等着,我得去问问。”

    “繁花,我看你可不像个在乎钱的人,你这全身上下的行头,不便宜呐。”

    “啊,不不不,我很穷,我得要个高价,我没演过不知道行情,那编,你帮我出个价。”

    “老实点吧你,我看你这是没事找事。”

    “诶,洞察行情啊您,我就是没事找事,太无聊了。”

    “无聊?我看你这是无心恋战,纯属找我消遣呢吧。”

    “您看,又非要说出来。这回真是无聊了。”

    “无聊个屁,你看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