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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海洋平号”邮轮。
发这事情,奥斯卡·王尔德对第二天的游戏丧失兴趣。
秋也没有给他解决办，是让他放过人家。
【怎么可能放手啊！】
【我那么喜欢波西，即使知道他有一些小瑕疵,我也觉得他是那么可爱，他是我唯一交往时间超过四年的恋人……】
【如果波西吃醋就好了……我又可能罗比在一起。】
他就像是蔫了的尾巴狼,是守在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的床边请求谅解，便是坐在超越者揶揄的目光下无奈一笑。
奥斯卡·王尔德完敢对上保罗·魏尔伦的视线了。
如果睡错人的事情没被抖出来,他吃了就吃了，里最爱的人仍然是波西，英国人的爱情身是可以开看待的。偏偏他想要私会的对象是国超越者,是一个爱慕自己的加拿少年，“暗杀王”冷漠又鄙夷的目光可以扒下奥斯卡·王尔德厚如城墙的脸皮,让他越发羞愧难当。
这次丢脸丢发了。
他毫怀疑回去会传遍英国上层,说自己放着绝色美人要,睡了一个加拿人,要是时间可以重来，他绝对敢再撩保罗·魏尔伦了！
保罗·魏尔伦丢开手里的牌,一群人太无聊,跑来聚众打牌。
似乎是华国超越者提议的……
“王尔德。”
金发美青年冷冷的一句话让奥斯卡·王尔德打了个激灵,悄悄挪了挪屁股，想要找个借口撤退,却被身边的意利超越者卡洛·科洛迪按住了肩膀，恶趣味十足的卡洛·科洛迪有着张娃娃脸，笑道：“别急着走啊，魏尔伦找你。”
奥斯卡·王尔德忧伤地看向喊自己的人，美人虽好，但是属于自己。
保罗·魏尔伦说道：“我对侦探小说感兴趣。”
奥斯卡·王尔德想要早点赔罪,化解两人的尴尬，聪明地接话：“我所有侦探小说买下来送给你，你想要谁的签名都没有问题。”
保罗·魏尔伦对他的低声下气有点讶然，看来英国人还要点脸，“签名就必了，我想要知道谁是世界第一侦探，谁的作品是最好的侦探小说。”
奥斯卡·王尔德苦恼地起来：“这个……我也清楚。”
保罗·魏尔伦靠在椅子上，翘着腿，放在超越者里也是相当桀骜驯的气质，他引起的话题让其他超越者也感兴趣，侦探嘛，靠脑子破案的那一类职业，超越者在人中都碰到过厉害的聪明人。
“很简单，我想要看到英国举办侦探会，你为我实现吧。”
“作为交换——”
保罗·魏尔伦对英国人眨了一下左眼，意味深长。
“我给你我的私人手机号。”
一瞬间，聚会的场所里传出多个唏嘘地揶揄声，奥斯卡·王尔德坐直了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假正经地说道：“胜荣幸，我绝对是为了手机号，为了两国的友谊，个人很乐意为魏尔伦先实现小小的愿。”
以保罗·魏尔伦的脾气都忍住斜睨了他一眼。
两国友谊？
英之间有这个玩意吗？
自己的目的完成了，保罗·魏尔伦看奥斯卡·王尔德也没有太嫌弃了，用这点代价就可以完成计划的一环，倒是比预计的要好很多。
他的眼神又望向了意利超越者，卡洛·科洛迪，异能力疑似与“木偶”有关，谁也知道对是本来了，还是派遣一个异能力人偶来了，若是自己能得到这个异能的帮助……
歌德与他人交谈的声音从耳旁传来，打断了保罗·魏尔伦的思绪。
保罗·魏尔伦记起歌德对自己若有若无抛出的橄榄枝，想必德国也介意有一位国超越者加入。他德国列入了备选范围，就是知道为何歌德对自己另眼相待，难成奥斯卡·王尔德的性格一样？喜欢猎艳？
他底嗤笑一声。
这具身的皮相是很好看，连“牧神”也对着自己发过呆，他相信若非自己有足够强的实力，下场怕是被人送上床上享用。
工具就能对工具的结局有什么好的幻想。
邮轮上，炫目的灯光，络绎绝的歌舞表演美食的芬芳吸引了今天的人，在这个即将跨年的最后一天，室内外的赌场才是重头戏，少价值上亿的军火交易在随意抛下的砝码之间完成。
保罗·魏尔伦行必要的社交后，便在邮轮最顶端的地看风景。
他知道回到国是面对抓捕还是责问。
反正就那样。
烟花从海的上空绽放，保罗·魏尔伦看去，竟有那么一丝被触了。他喜欢烟花、流星这类会被人类抓住的事物，他喜欢非洲、喜欢草原原始森林，所有充满自由远离人烟的地，他都有着一样的期待之情。
远……一定会有愉快的旅行吧。
二零零五年过去，二零零六年在凌晨紧慢地走来。
十个小时前，麻秋也被王尔德求助后，专门身在美国的菲茨杰拉德聊了一次，菲茨杰拉德提起了“海洋平号”，“最近比较出名的就是一年一次的海邮轮了，各国商业巨头牵头，以非官的形式举办聚会，我还没有资格得到邀请帖，除非等我成为美的顶尖富豪或者是给别人跑腿……”
菲茨杰拉德是甘的，转念一想，自己年龄比麻秋也小三岁，就算麻秋也累积的家产在自己之上，对也得到邀请帖。
美国是强国，日本是弱国。
因为美国是多民族融合的国家，菲茨杰拉德戏谑地说道：“秋也，你日本政府实在是行啊，没考虑过加入别国？”
“电话里就要提这些了……”
“哈哈，我明白。”
“我的中只承认一个祖国，任何国家都无胜过它。”
“你这么爱国吗？”
“能这么说。”
麻秋也在首领室的沙发椅上转了一圈，手持电话，脸上难得有轻松的笑意。
“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民众，对国家抱有最平常的感情。”
“外面再好，游子也是想家的。”
他力推广横滨旅游业，帮助横滨中华街的人就业，维护城市的秩序，允许任何人迫害华裔。在商业上，他与华裔商人有过多次愉快的合作，从坑害那些人，想必横滨市会成为华国人眼中最适合国外旅游的城市之一。
菲茨杰拉德突然严肃：“前几天听你说的家庭矛盾解决了吗？”
麻秋也叹气：“已经过去了，没事。”
菲茨杰拉德对他的“意”行为予苟同：“家庭矛盾就没有小事。”
麻秋也的手按住口，想到检的良好结果，没有三高，没有脂肪肝，小肚腩也没有出现的迹象，自己就像是二次元里完美的居家好男人。
他感受着自己有条紊的跳。
他知道是伪装。
“弗兰德，我真羡慕你夫妻，你是在宴会上一见钟情吧？”
“是的。”
“我也是一见钟情啊。”
“哦？说来听听。”
“我当时也是一个籍籍无名的穷小子，好穷啊，没有钱买别墅，买一套租界旁边的房子就耗光了我半的存款，直到我遇到他……我才有了发奋努力的向，我想要他过上好日子，要横滨市视作乡下地。”
“秋也，你做到了，横滨市在远东算是小有名气，你在烦恼什么？我难道没有告诉你吗？我最开始也是一个穷小子。”
美国人是直率的，也疑惑麻秋也在为什么羡慕。
“……”麻秋也缺乏倾述对象，犹豫一下，脑海里闪过武装侦探社的花袋，对应该没有勇气再来监听自己的电话。
“我骗了他。”
“？”
“我是他骗到手的，我敢对他坦白。”
“……？！！”
“我知道我很怂，但是到了这一步……啊，终于能跟人享烦恼了。”
江户川乱步也知道这件事，但是麻秋也能跟他享烦恼吗？办到，乱步的脑袋瓜聪明，却无理解人纠结的感情思维啊！
麻秋也压低声音：“我有一预感，他快知道了，或者……他可能已经有所怀疑，我在等他问我，他问，我就说，我曾经发誓再为其他事骗他。”
菲茨杰拉德卡住了好一会儿，语重长道：“骗是最过的，你要跟你的伴侣说实话，你将会共同经历后半。”
麻秋也说道：“可是我说谎，我追到他。”
菲茨杰拉德头疼了，日本人怎么回事，追老婆还需要靠骗吗？
“你就打算傻等着？”
“我给自己预约了病房，特级VVVVIP，请来的医是能让人满血复活的异能医，且我的海景坟买了好多年了，坟墓位置空缺着，面朝海，春暖花开，看着停涨价的地理位置就令人欣喜。”
“……你日本是有多缺地。”
“比上你地广人稀的欧洲啦，提早买好，以后没地埋。”
麻秋也与菲茨杰拉德就投资墓地由自主地争辩起来，菲茨杰拉德认为这是好意，但是麻秋也认为以后肯定增值。
等到阿蒂尔·兰波来就听见麻秋也买墓地说得天花乱坠。
阿蒂尔·兰波这才知道，靠海的横滨钻石墓园是麻秋也给家里人准备的，人手一份，非亲非故的人可以埋来，以后要打造成文豪墓园。
阿蒂尔·兰波服了麻秋也的营销手段。
连都放过！
他夺过秋也的手机，对手机说道：“今天跨年，聊了，秋也要提早下班。”
菲茨杰拉德含笑：“再见。”
阿蒂尔·兰波手机丢回给爱人，横滨有跨年晚会，由港口黑手党赞助，麻秋也家人一起去看，手里吃着当地的小吃。
江户川乱步、中原中也、太宰治在晚上穿上了服，麻秋也为了融入氛围就脱掉了日常的黑西装，穿上了黑色服，脖子上围了两圈再是用来装帅的红围巾，与身边阿蒂尔·兰波穿了一副服的情侣装。
麻秋也听着跨年的钟声出现，耳边是人群的欢笑声。
二零零六年啊。
这一年除了横滨市薛定谔状态的“龙头战争”，还有什么事发吗？
三峡坝会建成。
冥王星再被归入太阳系行星，归入矮行星。
日本换首相。
二零零六年是国家遭遇自然灾/害最多的一年，受到各灾害的影响，亡两千余人，两百多万房屋倒塌，直接经济损失高达两千亿。
麻秋也的脸色微微严肃，忽然嘴里一甜。
阿蒂尔·兰波乱步买的棉花糖塞入了他的嘴巴，甜丝丝的，国人金绿色的眸子承载着对他的爱意，他从三次元的世界拉回到了二次元。他活在文野的世界里，是单纯的三次元，他的祖国是在无数灾难中走出来的亚洲国，是四文明古国里唯一存在下来的国家。
“秋也，总是皱眉，老了会留下皱纹的。”
知何时起，麻秋也的双肩承担起的东西越来越多，看向的地太远，阿蒂尔·兰波喜欢他瞭望未来的目光，但是想他一个人孤独地看着。
阿蒂尔·兰波的指尖抚过麻秋也的眉。
麻秋也听见他这么说，想到扮演《之蚀》里的“兰波”的莱昂纳多，中年的莱昂纳多再无青年时期的无忧无虑，眉目之间盛满了成年人的凝重。想到莱昂纳多，每一个热网友就可避免地想到了拿水枪的小李子，对开得像是个孩子，宛如失去了盛世美颜的“兰波”。
麻秋也憋笑。
阿蒂尔·兰波一脸迷惑。
麻秋也亲他的脸颊，电影里的“兰波”参考莱昂纳多的下场，三次元里的“兰波”则可以去看黑白照片，对中年的留照是一个皮肤发黑的阴郁男人，历经风霜，从信上帝到临终时奉信上帝，完成了人的蜕变。
麻秋也笑道：“管你胖了还是黑了，我也要你过一辈子。”
阿蒂尔·兰波白了他一眼，扭过头。
“我也是。”
小声的回应消散在空气中，但是阿蒂尔·兰波知道麻秋也听得见，在爱自己的人面前，自己说的话再轻再随意，也会被另一个人温柔地记住。
一月一日，“海洋平”号返航，保罗·魏尔伦站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与歌德对话，歌德也在意他冷淡的反应，许诺了一些事情。保罗·魏尔伦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听见对说道：“愿你拥有人类的感情。”
保罗·魏尔伦的步伐一顿，猛然回头，对上歌德看透自己的视线。
这一刻，他变得迟钝的感知提醒危险！
“你……”
对站在那里没有，微笑着面对自己，好像什么也未曾发。
保罗·魏尔伦愿再跟这个人待在一个房间里。
他立刻走了。
歌德站在原地半晌，推开房间的窗户，让海风吹散室内的温暖。他的眼神清浅，紧慢地说道：“你迟早会背叛国，成为无主之物，德国政府没有必要催促什么……我只需要安静地旁观，属于人性的争斗。”
下邮轮后，保罗·魏尔伦回归国，什么事也没有发，让防备着国政府翻脸的人形兵器产了一丝解，亲友没有靠着这次机会自己扣住吗？
去国政府的办楼，保罗·魏尔伦偶遇了波德莱尔，波德莱尔打量了他两眼，之后照常地无视了他，仿佛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
保罗·魏尔伦感觉浑身自在。
按照惯例，波德莱尔应该会嘲讽他一句，毕竟他刚从著名的约/炮圣地下来，比上次戴戒指气人的意义严重多了。
“我怎么感觉他是在假意安抚我，是真的想跟我改善关系？”
“……我的直觉出错了吗？”
居然半点危险也存在，他是防备了个寂寞？。
保罗·魏尔伦习惯□□完任务，去了一趟书店，阴差阳错地买了一本诗歌集《恶之花》，打算看一看是谁写了一本与波德莱尔先异能力同名的作品。这一看，保罗·魏尔伦入了神，感慨道：“这对师徒靠卖诗歌可以赚钱了。”
诗歌承载着一个人的思想。
波德莱尔那老男人是看上哪个美女了？诗歌里夸得离谱。
保罗·魏尔伦唇边的玩味突然僵住。
假如诗歌承载灵魂。
阿蒂尔·兰波化名为“让·尼古拉”的诗歌里承载的是什么感情？
【十七岁的年龄，什么都在乎。】
——十七岁，说的是你还是我？
【一个美好的黄昏，咖啡屋杯盏交错，光影闪烁着喧嚣之声！】
——十七岁的我跟在你的身边，十七岁的你初次见到我，赋予我人类的命，我从“牧神”的基地里带走，我成为了搭档。
【这就去碧绿的椴树林漫步。】
保罗·魏尔伦呢喃：“我去椴树林散步，你告诉我人类是有家乡的，你你的名字给我，你你的家乡也一并给我……”
“你说，我是人类，要人类一样懂得享受活。”
“你……在怀念我的过去，恨我吗？”
“这怎么可能！”
“我背叛了你，我成为了敌人！我对你的后背开了枪……”
保罗·魏尔伦在自己称上家的藏身之地，渐渐地露出了困惑之色，他提高的声音转为了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最终，他感觉到了可思议的答案。
“让·尼古拉的诗歌没有恨。”
……
亲友，你该恨我的，这样才符合人类的行为逻辑。
这是……你教我的啊。
……
对劲。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这样的想折磨了保罗·魏尔伦好几天，哪怕是英国在筹备侦探会也无让他放下，他已经无暇顾及奥斯卡·王尔德的聊天短信了。一月四日，保罗·魏尔伦通过线人，拿到港口黑手党干部兰堂的电话号码，自己还未说话，对便在电话里说出了熟悉到灵魂里的语。
“保罗，你总算主联系我了。”
“……”
“你怎么说话，我应该没有判断错误，是你想要私底下联系我吧。”
“亲友……？”
“嗯，很高兴你还活着，我都安好。”
阿蒂尔·兰波。
你确定是反过来嘲讽我吗？你没有，我到底哪里能安好。
被逼到离叛国一线之隔的保罗·魏尔伦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