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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靠在一条僻静的小道上,很明显这四周没有鲜少有车辆往来,是以特别安静。
任蔚然不晓得滕御有何心思,所以她只闭着唇瓣不说话。但因为方才那个冲劲,她的心脏都几乎从喉咙跳出来了。可是,她还是必须得忍着……她不能够被滕御吓倒,否则她还没有与他相斗便算是输了呢!
滕御倒也淡定自如,只以幽幽的眸光淡淡瞥女子一眼,抽出一支烟叨在嘴里,点燃后便悠然自得地抽了起来。
香烟味道笼罩在四周,带着男人专属凉薄的味道,很淡,却依旧能够蛊惑人心,令任蔚然的精神为之紧绷。
她握紧拳头,猛然转了身,目光炯炯地盯着滕御。
“怎么,觉得现在这样不好吗?”滕御吞咽了一口烟雾以后往她的脸面喷洒过去。
“咳、咳、咳——”受不了尼古拉的味道,任蔚然拼命地咳了好几声,才勉强地闭着唇瓣压下了那种敏`感,冷冷看着滕御:“滕御,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滕御讥笑一声,身子骤然往着她的方向靠近,沉声道:“这句话,不是该由我来问你的吗?”
任蔚然明白,如今的滕御很生气。虽然他的声音不大,但从他眼底散射出来的那抹暗沉光芒中她可以隐约察觉到,他其实有多恨她——
一个恨字可以令很多人都失去理智,倘若这个男人继续像之前那样待她,那么她在往后的生活里该怎么就会他才算是能够保得住自己不受任何伤害的呢?所以,现在她最主要去做的事情绝对不是与他争吵,反而是……她要让他们的关系得以缓和!
“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无论你相不相信,我跟席空都是清白的。刚才只是他——”
“你是想告诉我,刚才不过只是席空霸王硬上弓吗?”滕御不等女子的话语出口便直接断了她,道:“任蔚然,你以为这样的谎言我会相信?席空是怎么样的人,你又是怎么样的人我可是一清二楚的。”
从表面上来看,他的确很是清楚,不过为什么他就是偏偏不愿意去深入地探索一下呢?他只从表面上去看事情明明是错误的,他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理应懂得其中的道理才是……又或者,其实他不过是故意这般去做从而为难于她的罢了!
任蔚然不免心灰意冷,道:“那现在你想怎么样?说吧。”
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无论呆会他有什么样的要求她也无所谓了。只要能够令他的火气压下来不对她父亲动手,她愿意承受一切。
“看来,你很知道自己如今身处在什么样的环境里啊!”滕御忽然绽放出了一抹淡雅的笑容,指尖夹着的香烟往着窗外轻轻一弹,然后把车窗玻璃升起,眸子幽幽地盯着她:“其实我不会阻止你跟任何人往来,既然你不承认与他有染,那么……帮我做一件事情好了。”
所有人都要求她去做事,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是处于什么样的境况中的。自由已经不再是她如今渴望的了,她只想得到一些平静罢了,可是,似乎滕御都不会想要让她实现吧?那么……她便只能够答应了吧!毕竟,现在再也没有任何事情比他出卖她更加伤人的了。
任蔚然咬咬牙,闭着双眸淡而无味道:“你说吧,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都会帮你的。”
“很爽快啊,我们呆会去见两个客人,到了那边以后,你给我好好陪陪他们吧。无论他们有任何的要求,你都不能够拒绝。这可是我的大生意,如果你搞砸了,别说任家了,就算是整个东城所有与你有关的人或者物,我都会帮你毁了它!”
如此严重的威胁……想来今天晚上她是真的逃不脱了呢。
“这身打扮不行,咱们去换一身衣服吧!”滕御再度启动了车子。
任蔚然的心却悲怆万分,她心里清楚,滕御所说去陪的那两个客人是什么意味:生意上的伙伴么?听说商界有这么一个潜规则,以女人为交易资本。能够成为他指名道姓去交易的人,她是不是该为自己的存在感而庆幸一下呢?呵呵,在他心里,其实妻子……哦,不,她并不是他的妻子,他已经把离婚协议书都签了呢。他,也从来都没有把她当成妻子呵——<el服务店内,女服务生拿着一套浅紫色的晚礼服递到任蔚然与滕御面前,浅笑着解释道:“正是s码的尺寸,应该正适合任小姐完全的身材。”
其实准备点来说,如今任蔚然的身材是稍嫌削瘦的,但这服装有着一条同色腰带,若系上以后,估计还真的很合身。
“那就帮她试一下吧!还有,记得把我之前订下的首饰也给她配上。”滕御坐在旁边,手臂往着任蔚然的腰身位置一推,在她起身以后对着女服务生点了点头,看着她把任蔚然带入试衣室,才慢慢地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电话接通以后,他第一句话便是询问:“周烈,帮我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是的,少爷,一切都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周烈的回答倒也是干脆利落。
“嗯,我们半个小时后就会到,可别给我出任何的差错了。”滕御头颅微微昂起,瞳仁内有抹暗光涌现。
今天晚上,即将会有一场大戏等着他去欣赏……到时候,不知道里面那个叫做任蔚然的女人会怎么应对。想来……应该是非常有趣的吧!
“吱”的一声,试衣间的房门教人拉开,一道紫色的身影便从内里踏步走了出来。那女子欣秀的身子定定地站立在男人面前,双手十指紧揪着那曳地的长裙,显得有些紧张。
然则,滕御却因为那女子的出现而眉眼一亮,那原本紧蹙着的浓眉也挑起,内里涌现出来的光芒万丈,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女子颇为欣赏。只是……在片刻以后他便弯着唇漠漠一笑,道:“果然,还差那么一点点。”
“滕少爷,是哪里不对吗?”跟在任蔚然后面的女服务生有些紧张地询问。
“没什么不对,她有点配不起这衣服罢了,给她弄点首饰吧。”滕御双臂环上前胸,不冷不热道。
女服务生有些心惊胆战的,明明如今的任蔚然单凭站在这里已经可以令天地失色了。毕竟,穿上那身紫色的礼服以后,她整个玲珑的身形都已经被凹凸地显露了出来,再且,她的肤色本来就很白皙,这时因为紫色衣衫的映衬,更是莹润诱`人。而任蔚然的容貌本来就很是娟秀,若呆会再稍稍装扮,无论走到哪里,只怕都会引来无数人追捧的目光吧!可是这样完美的模样滕御还嫌不够好……那么,这位大少爷的眼光可谓高到无人能及了。
不过,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客人,她自是不好说些什么。虚应了一声后,她领着任蔚然回去了试衣间,同时令人拿了首饰进去。呆会,她还要安排人给任蔚然化妆,只有那样……滕御可能才会满意吧!
在那道紫色的身影消失后,滕御才霍地从座椅上站起,单掌插入裤兜里,他另一只闲暇的手慢慢地抚上了下颚,若有所思地凝着被那扇房门闭合而隔绝了女子身影的方向,嘴角划出一抹淡而无味的笑意。
他没有料想到,这身替她量身订做的服饰竟然会如此跟她相配。看来,这女子随意装扮一下,还是能够带出去见人的。以前没有发觉她的美,兴许只是因为他没有用心去观察……毕竟,他从来都不愿意把她放在心上——
他转身,眸光往着四周的衣架位置扫了一眼,对着站在旁边不远位置侍候着的店面经理勾了勾手指,往着几件看顺眼的衣装上指点几下,吩咐她谴人把那些衣服都送到温馨园内去。那经理脸上凝着喜出望外的神色,殷勤地点头致谢。
要知道,像滕少爷这种落落大方的男人很少。要知道,外面许多有钱男人虽然也喜欢流连花丛,可有句俗话说得好,越有钱的人就是越小气的。滕御,绝对是个例外,以前他不会随便陪女人来店,可是买的账却不少。今天他亲自莅临,自然令她觉得店面也蓬荜生辉了。
“我好了。”便在滕御从经理手中接回那张她拿去刷完帐的金卡时候,一道轻巧的女子声音从旁边传来。
滕御转脸,眸子对上那女子明艳脸颊后,嘴角便弯出了一抹淡雅的弧度。
女子那袭紫色礼服的确很完美,把她身上的玲珑曲线都展现了出来。在佩戴上他给她准备的首饰后,显得更加高贵大方。她的小脸本来就清秀,这时因为那淡淡妆容的洗礼,煞是明艳夺目,便如同天地磨钻出来的宝石一般亮堂耀眼,令人移不开视线。
如此绰约风姿,只怕无论是谁见着都会心动吧?
“走吧!”淡淡的声音从滕御的口中逸出时,他那眼睛里面闪烁出来的神色却微微凝敛了去,很快便消失得了无影踪了。
任蔚然咬了一下唇瓣,匆匆走到了男人身边,看着他那微微弯起的手肘,她只好把自己的纤臂往着他的手臂环了过去,随着他往外走去。
“真的好羡慕哦,滕少真帅……而且,那么有钱,那个叫任蔚然的竟然能够勾搭上他——”
“听说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真不知道滕少看上她哪点了。再好看,也不过只是花瓶而已……”
后面,一众服务生都围拢在一起八卦讨论起他们的事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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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club内,灯红酒绿。
任蔚然对这里的印象很不好,毕竟上次到来时候,她差点在这里被陈局长与沈院长奸`辱,虽然最后滕御把她带走了,可是那种恐惧之感,依旧深深地扎根在她的脑海里,令她记忆犹新。
然则,这个时候她的小手却教滕御紧紧牵着。那男人仿佛怕她走丢似的,下车以后大掌便一直都紧紧圈着她的肩膀。如今她与滕御之间的关系似乎已经公开,毕竟他们在各大媒体内也是被报导了数次的。然则,也因为这样,他们的关系却被媒体渲染得扑朔迷离了。原则上,她是滕御的妻子没有错,可是,那男人没有对外宣扬过这事情,而滕家也没有任何人出来为这件事情给个说法。其次,因为她在外面与皇甫正的绯闻,滕家至少在这个阶段不会有人站出来说事的。最主要的是,她的名声已经很差——
所以,如今被滕御这样搂抱着进入hot-club,任蔚然除了惹来不少女子羡慕加妒忌的目光以外,更加多的是引来不少的窃窃私语。
“哟,那不是东城的交际花任蔚然吗?听说她还是任市长的千金呢,不过……好像是个私`生女。”
“是啊,勾`引了一个有钱子又来勾`引另一个,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交际花啊。不过滕少平时就很风流花心的了,现在跟她搭上,还真是绝配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甩掉,滕少甩人可是从来都不留情的。如果可以,我好期待自己就是滕少的下一个女人哦……”
“你想当qf想疯了吗?那种女人那么肮脏……不过,是滕少的话就没有问题,他帅呆了——”
……
诸如此类的话语络绎不绝地响起,任蔚然听着心里不由苦涩。想来,有很多人故意这么说,其实也就是为了引起滕御的注意吧?难保那男人瞥过去一眼,便可以认定其中哪一个女人可以成为他的下一任情`妇了。只是,她们都不知道的是,其实滕御在女人堆里流连的时候,其实对有些人也是特别的啊——
比如楼可倩、柳芽等……那些女子,其实他是真心爱护着的吧、至于像mandy和tina……或者加上她自己之类的,只是他的玩物而已!
同人不同命就是这样的,有时候某些人可以成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些就只能够是过客。甚至,只能够算得上是玩物罢了——
心里的苦涩一点一点地扩张,任蔚然咬紧了牙关,故作没有听到那些人的言辞,反而是把头颅更加地往着滕御的肩膀靠过去,让那些女人在嘲讽她的同时,也令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她要让她们知道,她再jian,也是能够站在滕御身边的。而她们……比她差了一截——
这样的思想似乎有些可笑,但滕御这里却颇为配合她。他的大手环过了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都搂抱在怀,鼻尖甚至都轻轻碰上了她的脸颊,笑得温柔淡雅:“真不错啊,到了如今这处境还能够这般从容镇定,好样的,继续保持下去!”
面对他如此挑衅,任蔚然只紧咬了牙关不说话。她深呼吸,在所有人都对他们行注目礼的情况下,随着他脚步往着一间高级vip房间走去。值得庆幸的是,这个房间并不再是上一次那个,而是另外一间独立的套房。内里很是整洁,看得出来很是高雅。而与外面人声鼎沸不同的是,这里很安静,甚至连蚊虫飞过的声音似乎都听得见。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任蔚然有些不解地看着滕御。
这个地儿压根就不像他所说的那样要陪他的客人,而是很安静,仿佛只有情侣才会到来享受二人世界的地方,任蔚然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滕御会把她带来这边。他理应是——
“不用想了,晚点你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好好享受就可以了。”滕御却是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把她扣压着往那柔软的沙发位置坐下去,道:“在客人来之前,你只是我的。”
看着他瞳仁内未明深意的光芒,任蔚然眉心轻颤。她心里总有种错觉,这样的场景只是他为了铺垫后面会发生的事情才会安排……所以,绝对不能够轻易去相信滕御,他其实是因为有其他目的才会这般待她的。她必须要冷静,同时寻找出来应对方法——
“滕御,你有话就直接说吧,不需要拐弯抹角的。”她深吸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我知道你会带我来这里肯定是有特别的原因,否则,你怎么会有时间来招呼我呢?我不会上你的当。”
“你有没有发觉自己最近越来越聪明了?”滕御指尖捏着她的颚骨轻轻摇了一下,在接触到她眸底那抹抗拒的光芒时候,他一弯唇,忽然便以拇指划地了她的唇瓣,道:“刚才跟席空接听的感觉怎么样?”
任蔚然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一时呆滞得没有了反应。而滕御则幽雅一笑,那不断摩挲着她唇瓣的指尖却更加地使了力,令她被他捏着的颚骨也开始更加疼痛了起来。她不由咬牙,对方却骤然把她往着沙发上狠狠一推,整个人同时都压到了她身上。
“滕御,你——”话音还不曾落下,任蔚然便较滕御堵住了唇瓣……
他的气息与席空完全不同,这个时候带了一丝淡淡的香烟味道。那种狂肆、霸道、狂狷的感觉几乎能够把她整个人都撕碎。她想要出口的抗拒叫唤在他的强制下完全没有任何的说服力,他比任何人都要凶猛——
任蔚然觉得自己愉疯了,为了不让滕御的舌尖入侵,她强行抿着唇瓣,硬是不愿意让他有半分可以进攻的机会。可惜,无论她怎么努力都不是滕御的对方,因为那人明显懂得如此能够让她把防备都褪下——
他的指尖并不再强硬地按在她的颚骨,反而是沿着她的颈窝位置狠狠一压。任蔚然在疼痛时候不由自主地张唇痛呼,他便顺其自然地把那如同灵蛇一般的舌尖往着她的丁香小舌头内里探了进去。他是那么的霸道,强制地含`住了她的粉舌不断地吮`咬着,令她的舌头都因此而发了麻,几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她只能够随同着他的动作而娇喘不已。
她身子瘫软后,滕御的眼底明显有抹异样的光芒掠出。他的手不再是强行使力,反而是慢慢地放松,指尖沿着她那白皙柔`嫩的玉颈下移。随着她那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直抒往着她那身高贵的晚礼服衣领位置移下去,隔着衣物去摸上她那柔`软的山丘。
“记住,除了我,没有任何人能对你这样。”滕御的声音带着一丝低哑的xing`感,如同宣告着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深沉冷漠。他的手,挑开了她礼服的衣肩,慢慢地往着内里深入,直到滑过了她的内`衣往里不断地深入探索。
女子的肌肤很是柔`嫩,那种带着弹xing的感觉无限美好。滕御满意地勾唇一笑,舌尖滑过她齿排,随着她那渐渐升温的身子,他的五指开始不断地挤压着她的双`峰挤压,令她敏`感的身子随其动作不断地扭动,那种仿佛逃避又似乎迎合的模样,娇赧诱`人,令男人的眼底都涌起了一层层红润的色彩。
“嗯——”任蔚然只觉得此刻身子灼热不已,哪里有时间去分析到底他在说些什么。低低的轻吟声音从她的嘴角沁出,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完全就已经失去了自主能力,只能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地迎合着他……甚至,连自己流露出诱`惑男人的表情都不自知。
看着她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粉色,眼底更是一片的迷茫测试,那与平日冷静面对着自己的模样尽然不同,滕御的眉眼不禁微眯起来。他剑眉一横,唇瓣滑过了她的下巴,沿下一跳吻上她的脖子,在那上面留下一串串殷红的印记,如同一朵朵绽放出来的红艳花朵,美丽得令人心醉——
大掌,撩起了她的裙摆,沿着她的小腿一直向上,抚过她肌肤的指尖,带着冰凉与粗糙的触感,令女子的腰身不由自主地微微躬了起来。
女人呵,原来表面上装得有多么清纯,其实都也是禁不起一点点的挑衅。看,他不过就是随意地摸了摸她罢了,她竟然就*`荡地呻`吟,看来,只要他再给她一点儿甜菜头尝尝,她可能会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吧!
滕御心里禁不住对任蔚然起了一丝鄙夷之感,他一声冷哼,舌尖撩起了她的内`衣的带子,顺着她那柔`嫩的肌肤往着她的殷红的花果咬去。
他的唇瓣不断地轻扯慢吮着,令任蔚然的呼吸一滞,整个人都猛然向着男人贴近,那模样就像是想要从他身上探求到更加多的刺激与快乐——
“怎么,想要了?”感觉到她的反应,滕御一声嗤笑,扣在她腰间的大掌使力一扯,令他们的胸膛都贴着彼此。他的坚实与她的柔软相比正巧是两个极端,却又能够摩擦出足够的火花。
被撩起的裙摆已经附至了腰间,女子那白皙纤细的修长大腿在灯光折射下映衬出耀眼的光泽,看起来很是莹洁美好。若不是因为她来破坏了他的计划,他想这样一个女子他会乐意去与她周`旋一下的。不过……如今的她却令他太过失望了。不止破坏了他的自由与计划,甚至还经常与其他男人勾三搭四,他怎么可能原谅她呢?
摧毁她,是他心底最想要做的事情。这个意念在他心里已经种了根,令他各种残暴不仁。
他的大掌握住了女子的大腿,那力量之大,令任蔚然感觉到疼痛。可惜,他并不因为她那紧蹙着的额头而放松,反正不断地强行压迫着她,他的指尖一直向上,直抒隔着内`裤触碰着了她的私`密之处——
“别——”感觉到有粗糙的指尖碰上自己的敏`感位置,任蔚然秀眉一拧,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微微颤抖着道:“求求你,不要——”
上一次在这里所遭受到的暴力对待已经令她很是畏惧,这一次对象虽然是自己的丈夫,可他同样是在用强硬的方法令她屈服的。方才他们是处于情动时候而彼此都接纳了对方,但被他大掌控制住以后,任蔚然便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僵住了。回过神后的她明白,他们之间没有感情,若这样下去,她只怕自己会沉沦。因为纵是他待她如何不好,她却总记得,每一次在关键时刻,他的眼底都会涌现出一抹悲哀——
她想,或者他心里也是有着疼痛的吧,否则,怎么会流露出来如此伤悲的眼神呢?之前一直不说,只因为她觉得自己走不进他心底,可此刻,他瞳仁内闪烁着的光芒除了残戾以外,还有一种无法解脱着的束缚。那种感情,她自己也懂——
“嗯,你觉得自己有能力对我说不吗?”滕御忽然轻轻一笑,头颅从她的胸膛位置抬起,目光与她交接,道:“为什么以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滕御,我知道你不快乐,可是这样折腾我,你会更加不快乐的吧?”任蔚然摇了摇头,轻柔道:“不如我们来谈个条件好不好?”
“哦,什么条件?”滕御对她的言辞似乎颇感兴趣,可是,他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顿下来,反而是指尖往着她的内`裤轻轻绕了过去,毫不犹豫地接触到了她那事着温`热气息的的陕道。
任蔚然的身子一僵,倒抽了口冷气,看着男人的瞳仁内闪烁出一抹狂乱。
滕御低下头颅,唇瓣擦到了她的耳畔,道:“你说吧,如果你愿意让我一边做一边听,我绝对会更加有耐心。”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你想折腾我,可是我却想喜欢你。”任蔚然的手,慢慢地往着男人的脖子环去,道:“滕御,不如我们试一试好吗?如果能够把恨转变为爱,是一件好事吧?”
她很累,不想跟他斗。他待她,有时候很坏,可是……也会有好的时候不是吗?
比如,她受伤的时候会抱着她安慰,她生病的时候,会吩咐佣人好好照顾她……其实,他不是那么坏的一个人啊!
“爱?”滕御忽然一声嗤笑,冷冷地盯着她:“你觉得我们有可能相爱?”
“不。”任蔚然咬牙:“只是我想去试着爱你。”
“呵呵,你说这话,不怕被别人听到吗?”滕御话至此处,指尖便直接没入了她的体`内。
被那冰凉的异物触碰上,任蔚然的额头有冷汗沁出。
虽然她的处`女`膜已经被戳破,可这样还是会疼——
她害怕,更加紧张,此刻滕御眼瞳里面闪烁出来的光芒代表着……他心里有着一种足以把她毁灭的冲动!可她还得继续坚持下去,直到能够打动他为止!
“滕御,我是认真的。”任蔚然咬着牙,在他指尖不断往里戳去时候,指尖揪住了他后背的衣衫。
“那就向我证明,你愿意为我做一切吧!”滕御淡笑,眼底流光溢彩。
既然他们已经成为夫妻,她给他又何妨。爱,不是比恨更加好么。只要尝试过,就不会后悔了。
任蔚然闭了眸,瞪大眼睛时候,目光定格到男人脸颊上。
而后,她的腰身慢慢躬起,唇瓣主动地往着男人的嘴角移去。她想,以一个吻去证明她的心意——
滕御似乎微愣,长腿往着她的双腿位置轻轻压下去。在任蔚然闭合双腿的同时,指尖竟也慢慢地把她的衣衫都拉了回去。
一切,仿佛很是美好。
可是任蔚然怎么也没有料想到,其实他做那一切都不过只是……
她错愕地看着他时,男人已经翻身坐起,瞳仁散射出来的光芒往着门口位置淡淡扫过去。
任蔚然整个身子都僵住,目光聚焦在入口位置那处,整个人都虚弱得几乎晕倒——
滕御啊,他怎么可能残忍到这般地步呢?
折磨侮`辱她还不够,还要……让她的自尊也被践踏到地底,他才会开心?
现在,他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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