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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小女孩听了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叫着爹来救命,和上次一样,一边哭,身上的血肉一边一块块的往下掉,刘三毕竟经历过,一听见哭声就跪在那里,头也不敢抬。小二到了这时也不装大头蒜了,吓得连忙跪下。高呼:“小姑奶奶饶命。我再也不敢赌了。”
可是这个哭声却没有马上停止,就那样时远时近的哭着,到了最后刘三和小二紧紧的抱在一起,于是第二天村里里疯传着这样一个新闻,刘三和小二居然喜欢男人,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还湿了裤子。农村这些事也就是一阵风,还快人们就会把这件事遗忘,不过细心的人发现,刘三和小二两个嗜赌如命的习性居然改好了,以前的赌友只要硬拉他们去赌,两个人不是挣扎,而是吓的捂裤子,这个毛病以前只有张二大爷有,现在居然又有两个相似的人,当时大家都很奇怪,是什么原因导致了两个痞子编成了大好青年。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到后来有好事之徒,添枝加叶的编成了故事,于是就有了上面的故事。但这不是偶然,后来小女孩断断续续的向赌博的人讲故事,以至于我们村赌博的人越来越少。
写到这里可能有些人觉得晓东能扯,但这却是晓东的良苦用心,用一条主线,把散乱在农村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事写出来,虽然看着散乱,但恰恰是晓东这篇乡村怪谈的风格,我为了保证故事的可读性,一点也不敢乱写,以至于每天只能写两篇,还有一件事就是有人反映这部书,吃的地方太多,其实大家没有明白晓东的良苦用心,其实写的那些就是我们快乐的童年。
有人会说难道快乐的童年就只有吃吗?九零后的也许不知道,那个时候吃是最高兴的事,也是记忆最深的。
我想着花肚皮大爷和四指大爷的事愣了神,这时一股大嗓门把我惊醒,我一看原来是号称牛皮大王的金路正在那里唾沫横飞的吹着牛皮,金路三兄弟的名字很有名气,大哥叫金路,二哥叫银路,三弟最小那个时候又建设铁路,所以就起名叫铁路,简称常家三路,后来弟兄三个开始了养奶牛,渐渐的出来名,于是仿照那个什么鹿,也起了个山寨名,叫什么三路牛奶,到后来大家都知道往里面加尿素,三路家的奶牛场就倒闭了,当然这是后话,这个时候的金路连奶羊都没有养一头。
金路在那里胡吹海侃的,大家都没有兴趣,这是金路说:“我给大家讲一件真事,不知大家想不想听、”
大家齐声喝倒好,有人就说:“金路你这东西整天胡吹,你小子说的有真话吗?”
金路一看是张二爷爷,金路就大声的说:“我要是胡说,我就是你孙子。”
说完这话大家有齐声叫倒好,张二爷爷说:“你这东西本来就是我孙子,看来你小子说的不是真的。”
金路一听就急了,大声的叫道:“我金路如果说的是假的,就是大家伙的孙子,是他娘的在高粱地里生人。”大家可能都看过红高粱,当然那个时候的艺谋不是葫芦娃他爹,木有七个孩子,巩俐也不是为中国电影事业奋斗的外国人,那个时候的人还比较清纯,红高粱那时开创了中国电影史的言情先河,农村里骂人高粱地里生,其实和骂杂种差不多。
大家一听金路动了真格的,而且还赌咒发誓的,大家都说相信金路的话,金路开始讲了他的故事,金路说:“那是前些年的事,我当兵刚复原,正好咱们管理区里招人到黄河里清理淤泥,我就和我兄弟银路报了名。黄河在四月份水量少,正是清理淤泥的好时候,这黄河可不和咱们这里的大河一样,那家伙都是淤泥,会越近越高。”
那个时候还没有散生产队,我们这伙人都是走后门去的,那个时候谁都想干这样的活,不但工分多,有吃的好。我们一伙人来到黄河岸边,我第一次到哪里,虽然黄河是枯水期,但我还是有点震撼,只见那滔滔的黄水向东流入大海。
我们这时就像一群脱缰的野马,一直玩了个高兴,到了晚上我们找了一个高港安营扎寨,那个时候住宿很简单,用木头搭上架子,上面扇上黄草,下面的床更是简单,就是找了些高粱秸铺上,上面铺上麦瓤,我们就住在这样的大通铺上。
我们正在搭草棚子,这时有个老头就阻止我们说:“这里不能住,这里不能住。”
我当时年轻气盛,就说:“怎么了?这是你家的地、”
老头摇摇头说:“不是,这不是我家的地。”
我当时就火大了,我说:“老头你扯什么蛋?俺们可是公家派来的。”
老头连忙解释说:“这是个误会。小伙子你知道吗?这可是个万人坑,当年埋过很多死人。”
今天审车换驾驶证居然忙了正正一天,晚上六点才来到家里,看了几个病,给人家写了四个叫魂的千里驹,幸亏昨天有点存货,今天匆忙码了点,总算凑够了一章,天朝办事真难,忙得我头疼,浑身难受,本来不想写的,但一想到支持晓东的朋友,晓东还是匆忙码了一章,晓东在这里给大家说声对不起了。
大家知道金路讲到这里,肯定有故事会发生,就催促着金路快点讲,金路说:“这时另一个过路的过来说:“小伙子你就相信他的话吧,他可是这一片的活神仙,人称神算子,知道的事情很多。”
我一听活神仙当时就来了气,说:“他这是牛鬼蛇神,我常金路不信这玩意。”我这么一说,身后的一帮年轻人可都是愣头青,嗷嗷叫的说什么东西也不怕。
老头摇着头说:“年轻人这样会吃大亏的。”说完转头就走了。
那个路人说:“你们这伙小青年咋就这么不听劝,神算子说的话往往都会应验。”
我说:“什么神算子,我看就是一个老腐朽而已。”
路人一听我这么一说,也摇着头走了,我们这伙年轻人很快就搭好了草棚,弄了几张芦席围上,算是有了窝。由于大部分都没有来,我们是先到的一匹,没有专门的食堂,只好烧了点开水,拿出自己带的煎饼吃起来。我们吃完点上油灯,大家伙在一起胡扯,山南地北的。一直扯了很晚,大家才开始睡觉,屋里臭脚丫子味熏的人睡不着。
这时有人说:“金路你快点拉呱,说那些干啥。”
金路说:“好,我接着说,我被熏的睡不着觉,还在棚子里四处透风,那味就慢慢的淡了很多,我模模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人用土,轻轻的砸着围棚子的凉席,我听的真真切切,就捅捅睡在我身边的银路说,兄弟你听外面有动静。”
银路这东西死性,一翻身说:“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睡觉?”
我说:“兄弟你听听外面真的有动静。”
银路听我说完,就含糊的说:“哥你多想了,那是风的声音。”
说完又转过头睡觉去了,这时外面的声音更大了,先是用土,然后就是用小石子。我当时以为是别人吓唬我们的,于是就起身拿起手电筒,出去找了一圈,他娘的连个老鼠都没有,我骂骂咧咧的回到住的棚子里,可是又有人用小石子砸棚子,我以为这个人肯定藏在哪里,我没有找到。于是一股火起,拿起电灯一下子窜出去,我是当兵的出身,相信就那个速度,就是只野兔我也能看见。
可令我失望的是,外面什么都没有,这时我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这时有人说:“金路当时你不会是吓尿了吧、”
我一看说话的是卫国,这个人最喜欢开玩笑了,卫国一说完这话,金路脸涨得通红,说:“龟孙子才吓尿了哪,我要是吓尿了,我就是……”金路往周围一瞅,正好看见卫国的老婆正给孩子喂奶,雪白的****露在外面,那个时候农村这样喂孩子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卫国的老婆人长得俊,那个年代大部分人都黑瘦黑瘦的,偏偏卫国婶子长得白白胖胖的,在农村人眼里,可是一个标准的美人。
卫国的媳妇不但漂亮,而且性格泼辣,开玩笑一般不恼,金路比卫国小几天,管卫国的老婆叫嫂子,于是金路就大声的说:“我要是尿了裤子,就是嫂子怀里那个吃奶的孩子。”
话一说出口,大家哄堂大笑,卫国的老婆一听小叔子开这个玩笑,不但不生气,反而跟着哈哈大笑,笑完了把衣服一掀露出哪一个雪白的****说:“来,小叔子你要是不敢过来吃,就是我儿子。”说完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往外捏着奶水。
这时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这时有人起哄,让金路去吃奶,这时金路焉了,脸通红在那里很是尴尬,连忙打岔说:“咱还是接着拉那件事。”
那个时候大家都是这样,邻里关系融洽,不会因为一句两句过格的玩笑而动手,每天总有这么几群人聚在一起,整天笑声不断,没有现在人的那份戾气,说实话我非常怀念那个年代,这也是写这部小说的初衷,童年往事很快就是结束,接着是学校鬼事和打工岁月。那里就不会插这么多农村的奇谈怪闻了,由于插了这么多故事,很多人有意见,其实还是那句话,只想把散乱的农村怪谈连起来,这样大家看起来方便,希望大家理解晓东的良苦用心。
金路继续讲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出去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人,我连沟沟坎坎都找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什么人,只好回去睡觉,这那能睡得着,这时外面又响起声音,我火大了就大骂,狗日的有本事你出来,你这样算是什么英雄。”
我一说完这话,大伙都被惊醒了,一起来就问我抽什么风,大半夜的不睡觉,我说听到外面有动静,他们笑话我被那个神算子老头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