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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苗唏嘘言道:“我暂时用不得人参。”她虚汗一直出,虚成这样,受不得大补的人参。
“羊肉汤里加全当归,红枣、黄芩、党参、枸杞……”阿苗喃喃念叨,又自嘲道:“我也是笨,这会子哪里有羊肉?”
萧亦的嗓音有些哽音:“你究竟是什么病?不是毒,怎会这个模样?”
“没事,就是体寒,虚得厉害,有姜的话用姜水敷敷关节就不疼了,没有的话,温水也成。”阿苗这会子歇了一下,终于有力气说话了,只是依然疼得厉害,喘得厉害。
任少立即道:“我知道了,我先出去弄药去。”嘱咐东哥,“你先照顾好殿下,我试着去归云斋看看,老酒鬼究竟是躲起来还是醉在里头了。”
“嗯,你小心些,别暴露了底子。”东哥道。
“安心,我比你更在乎自己这条小命,还有我任家上上下下上百条人命。”
***
阿苗与萧亦在石室里一待就是三天。
东哥为萧亦处理好伤口后,便出去查探情况,总不能困在这儿不出去吧?是以,他为了萧亦,等于是在信王眼皮子底下找寻萧亦离开这里的机会。
宣明帝清楚太子失踪的时候,信王必然已经知道太子来了盘山镇!
是以,信王会趁着宣明帝派遣来寻太子的大军赶到之前,就算把盘山镇掘地三尺,也要将太子揪出来。
事实上,不用等到信王暗中缉拿太子萧亦,便已经把盘山镇的地界翻个底朝天了。就算收到了太子萧亦也在盘山镇的消息,是奉了宣明帝之命前来视察水利的,信王也是没有一丝意外,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揣测,让太子萧亦的主谋歉意得到了证实而已
。
只是在信王看来,捉拿萧亦还不是当前最最重要的事情,找寻信王妃,才是一等一的大事。整个盘山镇,乃至附近山头,是搜了又搜,各处可以通往外头的路口,全都驻扎了人马,是以,信王可以确定,萧亦还在盘山镇,而他的小狐狸信王妃,也必然还在盘山
镇内。
“萧亦的本事没多大,躲起来的功夫倒是极为厉害。”信王听着少铭等人汇报的消息,压抑在胸口的焦灼火焰燃烧得更加彻底。
三天了,整整三天,盘山镇的一切尽在掌控,都还没将萧亦,还有小狐狸找出来。
一时疏忽,觉得盘山镇里不会有大事发生,结果……每每想到这儿,信王都自恼不已。
少铭低着头,清楚信王十分震怒,也继续思寻自己哪个地方没有搜查与找寻的?究竟是哪里遗漏了?不可能遁地了去。
信王再次下命:“少铭,你再去地牢,那些还活着的疑犯,就算误杀,也要揪出蛛丝马迹,再拖下去,王妃没有驱寒的药物,支撑不了太久。”
信王说到后面,声音已经不大一样了,看似平静,依然如寒风凛凛,气息已经没有平日里的沉稳了,只是他掩饰得极好,不让他微颤的嗓音让人察觉而已。只要想到小狐狸已经犯病,甚至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已经奄奄一息,他的胸口就是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从未有过的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清楚,这是他为一个女人动
情后,为她的担心与牵挂的一份情绪。
原来这就叫牵肠挂肚。
萧亦!不但与你是政敌,更是情敌,你有了太子妃,还敢打你七叔妻子的主意,你这么设计抢走七婶,大不敬的不伦行径,迟早会付出代价的!
本王与你势不两立!
“报——”门外有名侍卫前来。
少铭拧着眉看向他:“找到王妃了。”
“不是,玄字号哨卡那边来报,荣国公府楚世子带着皇上的手令前来察看,这会子人应该到镇上了。”
信王倏地站了起来,一掌拍在桌案上:“楚函,你还来送死?”
“王爷。”少铭盯着信王按压在桌面上的手,担心不已,“你的伤……。”拱手请求:“王爷要爱惜身子……”
信王恍若未闻,拿起剑架上的佩剑,大跨步就朝外头走去。
少铭立即跟上,知道信王这是要亲自擒拿楚函了。
楚函奉了皇命前来盘山镇,满朝文武皆知,若是有个好歹,信王岂不是?
只是……信王此时已经没了理智,竟然全都不顾。这正是少铭在信王妃失踪后,最最担心的事儿。
而另一边的楚函,此时已经站在了归云斋内。“任少东家的眼光不错,这儿居高临下,既看得到热闹的码头船只,又不会嘈杂,看日落山水环绕,还有美酒佳肴,难怪你归云斋的生意会越做越大。”楚函一袭月牙白长
袍,雪白的长发挽起一半,另一半则披散在肩后,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扶着窗台,远眺着周边景色。
“楚世子谬赞了。”任少恭谨地立在雅间内,妥妥一个商人对待尊贵人儿的恭敬模样,且还恰到好处显出了他有些惶恐,战战兢兢地接待这位来自京城荣国公府的世子爷。
楚函转过身子,这么背光站着,任少心内倒是有一些小感慨。
上回见到这个楚世子,俊朗非凡,气宇高华,怎么才几个月没见,就满头白发?没听说荣国公府出什么大事儿,怎就令这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男儿郎一夜华发?
不过皮囊好就是不一样,看起来倒有点儿道骨仙风的味道。
楚函缓缓踱步任少身边,在任少周围绕了一个圈,像是将他周身打量个遍。
“你身着红衣,带着金锁,世人皆知,但不为人知的是,你与太子殿下关系匪浅,在太子还为草民时,你们便是合作伙伴。”楚函噙着笑,不疾不徐地道出这句事实。
太子萧亦的姜三郎身份,京城之中的勋贵人家,唯有楚函一清二楚。这是任少知道的,遂也没有被这句话惊到。
任少道:“草民一届商贾,认识的人倒是数不过来,楚世子您说的是回朝不久的亦太子么?”“不是他还能是谁?不用在本世子跟前揣着明白装糊涂,这里的人已经被本世子轰出去了,信王是听不到你我的谈话。”道完这句,楚函凝了一记甚为凌厉的眼锋,满怀告诫之意地审视着这个二十余岁的老江湖——任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