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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昨晚明明有出王府,做了什么事情,你不知道么?满京城的人都在议论!”信王抬眉冷扫阿苗一眼,吓得阿苗小心肝噗通一下。
心道自己这边贫嘴想要信王消气,倒真是不讨喜,可是信王这厢说她昨夜出府,哪里有啊?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出去?难道是太子妃在外面惹事,她跟我长得这么像,陷害我?”阿苗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个。
不曾想,信王倒是勾起了唇,眉眼略带笑意,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这画风骤转的模样,阿苗见识过楚函的不着调,但是套在信王殿下的身上,人设不就崩了。阿苗睁大眼睛,想看清楚,是不是自己眼花,又想看看信王殿下究竟是心情不好,还是尚好,还是来调查昨儿自己究竟有没有出府,亦可能待会儿还会质问,楚函今日上
王府闹事的事情。
阿苗的心千回百转,想了很多。
却听得信王殿下淡笑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阿苗没法弄清楚信王殿下的脑回路啊,这唱的哪出?
“狐狸,还只小狐狸。眼睛滴溜溜转,受惊遇见危险,努力想鬼主意的小狐狸。”信王一壁说着,广袖中的手中银针已经消失不见。
“王爷说我昨夜出府的事情,是故意吓我的?没有这件事?”阿苗小心询问,见到信王点头,嘘一口气,又暗暗白了信王一眼,啐一口:无聊。
但是她面上却不能显出真实想法不是?
清醒的脑子回来了,阿苗意识到现在已经三更时分,信王这个时辰过来,不是好事啊。
想到这些,阿苗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头,先说今儿的事情:“今日楚函来找我,有说如果我要离开王府的话,他会想办法。”
“哼,他这是在说诳话,若是他能成功,那就从本王的尸体上踩过去。”
咯噔,这是信王的告诫还是宣誓?阿苗知道不需要想明白,但……也不能忽视啊。
“王爷多虑了,我与他可以是老死不相往来。”阿苗说出这句后,看向信王,是因为自己举步维艰,处处受限制。就连洛洛都可能猜测出来,皇宫里那个太子妃是楚嫣儿,那信王呢?慧眼如炬的情况下,是不是也知道了?意识到这个,阿苗猛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被失恋冲昏了头,这
么关键的地方竟然忽视了去。
信王是敌是友?两说。不是阿苗疑心病,而是信王并不是可以轻易让人相信的人,不管是信王还是楚函,说起来,都是复杂的人。
曾经的姜三郎是单纯的,睿智却很憨厚,淳朴又不失机智。可是现在的他,应该与楚函,还有信王是同类人吧。
“王妃想到什么了?为何打自己的脑袋?”信王扬眉发问,看得出,心情没有几多不好。
只因……他觉得,有些事儿,满满窥探,也是有意思的。一时的想不通,就将这个有意思的女人给杀了,不知日后会不会后悔?
信王毕竟已经而立之年,意识到,自己对身前这个小女子是不同的。轻易让他动怒,又三眼两语,便可以使他多云转晴,眉开眼笑。
阿苗低着头,嘀咕道:“没有,只是突然想到,自打出了雪山,我就有些不自在。”
“本王让你不自在的?”信王这么问着,望向冷舞,又望向洛洛。
冷舞与洛洛后背一僵,知道自己竟杵在王妃与王爷的屋子内傻傻不晓得出去。
洛洛匆匆忙往外走,冷舞较为持重一些,福了福身,请求告退。
“是让你们去沏茶,我与王妃说话,口渴了。”
“……”冷舞有些尴尬,是因为会错意了。“是,奴婢这就去。”
信王又对阿苗言道:“王妃继续说,是本王让你不自在吗?”
“也是,也不是。”阿苗模棱两可地道出一句,这会子她智商总算在线了,不再被情感与苦闷左右。
真正的该干嘛就干嘛。她现在先试探一下信王,假如信王已经意识到真假楚嫣儿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她只能开诚布公,老实交代,但愿坦白从宽,然后发挥自己的利用价值,帮助信王鞭打荣
国公府,也是帮自己出一口恶气。
这才是她应该做的事儿,脑子犯浑了好些天,这会子不再掉链子了。
“怎么说?”信王看起来很有耐性,又提醒道:“坐下吧,本王不是老虎,不吃人的。”
阿苗坐下,与信王是相对而坐。
信王目光落在阿苗桌案上描出来的金凤宝玉,倒是没有发问,似乎还在等阿苗回答之前的问话。“在雪山上,我差点没了小命,仔细检讨一番,深刻地领悟到,雪山其实挺好,世外桃源,不愁吃穿,没有烦忧,只管养好身子长命百岁。”瞧着阿苗说了一串,甚至有些
重复强调的刻意,倒是让信王想起了当初那个在河边,死皮赖脸的她。
信王虚咳了一下,也不想自己分神。
阿苗看了看信王的面色,继续与他扯,实则是想观察一番,再决定是否公开自己是薛阿苗的一切。
“后来王爷来了,您一直都讨厌我,又突然带我下山,我也没心里准备,说下雪山水土不服也好,是后来心事多也可能,总之,就是……就是有些不开心。”
信王点了点头:“雪山上,你确实跳脱,甚至下了雪山时,还让给本王顿顿吃麻辣捞。”
阿苗苦笑一下:“我现在起码三五年不吃麻辣捞,这三个字,已经不想听了。”
信王有些想笑,就像是个小孩子,恶作剧成功后的开怀一样。
阿苗不再绕弯弯,开口道:“王爷真的不问我与太子妃的事情?”“这个无所谓,本王有一事更想知道。”信王定定望着阿苗,神情也严肃了几分,没有适才的轻松谈话时的浅笑:“荣国公府是不是早就知道太子是在清风观?换句话说,你
以前就见过太子。”咯噔——信王的这个问题,无比的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