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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此时,空姐端着一杯红酒给她,用英文给她说了几句。
慕暖央脑袋有些晕沉,大致的意思却听了进去,这杯红酒是一旁的黑人,尼尔先生给她点的。
她看着小桌上的红酒,眸光下意识的看向黑人。
他眼睛早已经睁开,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她,厚实的嘴唇朝她裂开一抹笑容。
慕暖央顿时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以前溺水的时候被黑人非礼的那一幕也跟着在脑海中冒了出来。
她极度的反感,如果可以的话,她想不顾礼节的把这杯红酒泼回去还给他。
……
席澜城没有去厕所很久,就几分钟的时间。他刚坐下,把毛毯盖在腿上的时候,女人白细的手捏着红酒杯朝他递来。
先是一愣,随后英俊的脸孔抹开温和宠溺的笑意:“请我喝的?”
慕暖央勾唇,对视着他的眼神,一字一顿道:“不是,一位黑人先生请我喝的。”
她很坏,真的。
所以把这杯红酒递给席澜城喝了。
席澜城前一秒温和的神色瞬时就阴沉了下来,他修长的手指把红酒接过,放在小桌上,做了一个手势让空姐过来。
慕暖央闭眼靠在枕头上,小作休息。
十分钟后。
空姐抱着十箱的红酒白酒给黑人尼尔,全部都依照席澜城的意思摆放在录到上,堵住了他和慕暖央的距离,就跟墙一样。
“尼尔先生,这是您送红酒给那位女士的丈夫送给您的。”
尼尔用英文说道:“你可以代理我把这些收起来吗?已经严重的妨碍到我走到。”
空姐优雅的微笑:“尼尔先生可以喝完,我们回来收瓶子。”
她说完,便礼貌的鞠躬转身离开。
“你倒是越来越会招人恩?”席澜城长指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嗓音带着无奈的宠溺:“下次带你出来,是不是该让你戴上口罩?”
慕暖央把他的长指拿开,睁开了双眸:“我要去上厕所。”她这边的走道被堵住了,想要去上厕所得让席澜城把她报过去才行!
席澜城这才没有百依百顺,高大挺拔的身躯躺着,闭目养神。“自己爬过去!”
慕暖央咬唇,她要爬过去就得跟他有肢体的接触,特别是她穿着裙子,这样怎么爬?
双眼睁大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席澜城有动作,她只好掀开毛毯作势要从男人的身躯爬过。
席澜城精锐的黑眸半眯,在女人柔软的身子爬在他强健的身躯上时,他动作极快的故意绊倒她的手腕,慕暖央猝不及防摔到了他的身上。
“席澜城!”她恼怒的瞪眼看他。
男人英俊的脸孔带着雅痞的气息,他半眯着眼眸盯着她,薄唇一勾:“恩?
“你故意的!”
席澜城倒是回到的坦诚,那气势磅礴而支撑的地方也毫不客气的让她感觉到,嗓音低沉哂笑:“是啊!”
慕暖央羞恼,手心撑着要起来,细腰却被男人手臂勒下,她实实的重新跌回到了她的胸膛上,男人的薄唇同时覆上了她的耳垂:“暖央,你也不困,不如我们……”
“放手!”慕暖央不知道他突如其来的兴致是哪里来的。吃饭的时候,他明明一副不会来招她的模样。
席澜城非但没有松手,还变本加厉的手掌朝下滑,捏了捏她的肌肤:“暖央,怎么办,我知道你对那黑人没兴趣,可是看到有人对你有兴趣,我就会忍不住的去嫉妒。”
嫉妒的后果便是想从她的身上得到索取过后的满足感。他很需要,极为的需要这样的满足感告诉他,这个女人只是他的。
慕暖央听到他这样的思维逻辑是无奈又好笑,睁着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眸看着男人英俊的脸孔:“照你这样说,我要不要出去脖子上挂一个牌子,写上席澜城专属,别打我主意的牌子?”
席澜城扣住她的细腰,长指不重不轻的捏着,深沉的眼眸看着她红唇说话时一张一合,忍不住的滚动了下喉结。
“这样挂起来很傻,我觉得换一种方式会好些。”
男人这样的眼神过于深沉,隐藏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慕暖央对于他这种凭空而来的占有欲没有一丝的甜蜜。
“席澜城,你三番两次的刷新你下线,我是不是可以考虑下跟你保持距离?你要拿郁允君威胁我就威胁好了,你把她娶回去都可以,别说护着她了。”慕暖央说完,低头伸手去掰开男人扣住她腰的手指。
事不过三,他已经几次招惹她厌恶了,往往都是她稍退让一步,他就乘胜追击,举止越来越过分。
“在你眼里我都成渣男了?”他无所谓的笑了声。另一只手扣住她脖子往下压,薄唇沿着她的优美的下颚线条一寸寸啃咬她的肌肤。“渣就渣吧,能得到你,杀人放火都在所不惜。”
慕暖央狠狠的闭上眼,将声音控制在一个平静的状态:“看来我是怎么说都没用了,席澜城,你不觉得比起我回来的这段时间,你带着容景过的这四年更开心一些吗?”
“开心?”
席澜城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女人完全的笼罩在他的身躯下,满怀的温软让他感到很舒服却还是内心一阵阵的空虚:“四年里我不敢早睡,独自躺在空荡荡没有人气的卧室会思念你发狂,脑海里梦里都是你的身影,白天我能让工作把我麻痹,晚上也刻意的工作到深夜,让整个人都处于疲惫不堪的状态才回去入睡。
这样我就没有精力去想你了,可这样有什么用?我一空闲下来就是想你,忍不住的害怕你在外面会过的不好,没有人疼,会受到委屈。”
他一声又一声,贴着她的耳畔溢出,仿佛不是从薄唇说出的,而是从他心底的最深处;“这样叫开心吗?慕暖央,你心里有恨有怨可以拿我发泄,等把这些发泄完了,我们继续在一起。”
“可我不想了。”慕暖央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别过脸没有与他对视:“婚姻失败一次,就没有必要试图去经营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