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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欢一听他说到后期的安排,身子一顿,下意识地问道:“是什么节目?”
巴黎时装周之后,她的电影就要上映了,借着时尚周的大火,没准还能拉动票房,重欢对自己的事业比什么都关心。
厉斯臣咬着她秀气温软的耳朵,吮吸着,沙哑地说道:“真人秀。”
重欢被她吸得浑身一抖,整个人被他抱起来,直接压在了书桌上。
厉斯臣压抑的眼都带着一丝的猩红,气息极重,慢条斯理地问道:“重欢,书桌,还是沙发,你选。”
重欢小脸煞白。
禁欲太久的男人真的很可怕,重欢在床上一天一夜没下来。
她原本就有些感冒,这次感冒加重,直接躺在了床上爬不起来。
厉斯臣吃饱喝足之后,吩咐陈然送来感冒药,喂她喝下,然后霸着她,继续在床上滚呀滚。
重欢感冒,脑袋昏昏沉沉的,脾气也不好,想要发脾气,偏偏没力气,只得瞪着他,发急了就咬他。
她一个病怏怏的美人,那点力气,厉先生怎么放在眼中,嫌弃地说道:“都这么久了,体力还是不行,回头得好好训练。”
重欢被他床上的荤话气的小脸通红,昏昏沉沉地骂道:“你不要脸。”
厉先生冷笑,道:“脸重要,还是要你重要?”
“你就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重欢被他弄的烦了,加上感冒,身体难受,呜咽地就哭起来,身子缩成一团。
厉斯臣见她哭的伤心,也就压制了几分,伸手摸着她的小脸,粗着声音说道:“恩,别哭了,不欺负你了。”
重欢不信,缩着身子继续当鸵鸟。
厉先生看着她,眸光幽深,将她搂在怀里哄着她睡觉。
重欢的感冒继续加重,厉斯臣美其名曰感冒要出汗,这几日见她病情不算重也不算轻,就昏昏沉沉地睡着,难得的乖巧,没少占她便宜,连吃饭都是在酒店里解决的。
重欢苦不堪言。
好在七天一晃而过,陈然来请示什么时候回国。
重欢是艺人,巴黎时装周上大放异彩,回国还能继续炒个话题。
厉斯臣寻思着也该回去了,大发慈悲,一挥手,众人开始收拾行李回国。重欢喜极而泣。
回国的那天,重欢感冒好的差不多,就是浑身没力气,为了避免被偷拍,重欢先回国,厉斯臣后回来。
到机场的时候,无数粉丝来接机,连媒体记者都到了不少。
重欢穿着春夏款大衣,带着墨镜,小脸因为生病显的越发的莹白动人。一行人护着她上了车,重欢直接回了深华园养病,其他人各回各家。
巴黎时装周的这场秀连续炒了不少天,除了最大赢家重欢,还有新人简容。
简小姐在巴黎时装周结束的第二天同盛世总裁厉斯臣秘密同游看球赛,被看球的新闻媒体拍到,大肆报道。
重欢是几天后从杜鹃的口中得知的消息,她一贯不喜欢看八卦新闻,觉得全是炒作。
杜鹃等重欢回来休息了几天这才来深华园。
重欢和芳姨两人在家,陈然见她病着,这些天也没有给她安排工作,一应的媒体邀请,依旧高冷拒绝,只等着之前拍的电影上映。
杜鹃来的时候先打了电话问了问,知道重欢和佣人在家,这才开车过来。
“我现在每次来,都有种豪门深宅的感觉。”杜鹃进了深华园,笑着打趣道。
重欢感冒才好,天气回温,她只穿着宽松的亚麻裤,套了一件宽松的线衣,慵懒无骨地窝在沙发上看书,见杜鹃来了,放下手中的书,起身,笑道:“快来坐,我让芳姨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榴莲。”
杜鹃是榴莲死忠粉,一听有榴莲,眼都亮了,喜滋滋地说道:“还是你最心疼我。”
杜鹃如今年过三十,多年来在外打拼,也没有对象,为工作牺牲很多。
杜鹃吃着榴莲,跟重欢说起巴黎时装周的事情,聊到后来郑重其事地说道:“小欢,我离开最爱娱乐了,出来单干。”
重欢大吃一惊,问道:“你怎么突然出来单干了?”
杜鹃狠狠地咬牙,说道:“那老色鬼一直对我旗下的艺人动手动脚,前几天险些把我都卖了,老娘我给他卖命,结果被他这么践踏,不干了。”
重欢见她说的轻巧,只怕内里极为复杂惊险,否则杜鹃不会做出辞职的举动。
“出来也挺好,只是单干的话,比较辛苦,你有适合培养的人吗?”重欢沉思了一下,问道。
这个圈子靠的是人脉和后台。
杜鹃点头,拉着她的手说道:“小欢,人我都看好了,现在电影学院好苗子不少,签几个新人好好培养,这个圈子里人脉我还是有的,只是现在资金不多,加上有些事情可能还要借你帮衬着。”
两人之前也聊过合作的话题,重欢见她现在准备单干,自己之前想过的创业投资也时机成熟了,便起身上楼,从柜子里取出一张卡,然后下楼交给杜鹃,淡淡地说道:“这卡里有100万,是我拍戏的片酬,还有是这次时装周的邀请费,你知道我刚开始起步,没有赚太多,钱给你,当我入股了。”
杜鹃喜笑颜开,也不说什么,就抱了抱她,说道:“小欢,你放心,我在这个圈子里这么久,不会让你的钱打水漂。”
两人又聊了一些开模特公司的一些细节,打算也从工作室开始做起,慢慢的一步步做大人,然后明确分工,重欢入股投钱,杜鹃负责管理。
聊得久了,两人一拍即合,重欢便去酒窖里随便拿了一瓶红酒来。
厉斯臣在酒窖里藏了不少红酒,重欢不能喝白酒,红酒还是能喝的,时常偷喝,厉斯臣有时候见了也不说什么。
“这酒贵着呢,一杯几百美金。”杜鹃看着酒的年份,叫道。
重欢今儿高兴,笑弯了眼,将酒开了,倒了两杯,笑道:“随便喝,反正不要钱,厉斯臣都是买回来当摆设的。”
重欢这才惊觉,厉先生烟抽的不少,还真没有见过他醉酒。这个男人滴酒不沾。
“那干杯。”杜鹃也不矫情,两人就坐在地毯上,抱着酒瓶喝酒。
年过三十,面临失业,重新创业,杜鹃的鸭梨很大,而重欢身负巨债,父亲在监狱,爷爷还每日花着巨额的医药费。两个女人为了迷茫的前途干杯,喝到后来,有了几分醉意,有说有笑地开始发疯。
杜鹃拉着重欢的手说道:“小欢,你别难过,男人嘛,咱赚够了钱随便包个三四个小白脸,各个帅出一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