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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不知道小杜明凯是有情有义的人,不知道陈瑶那边是这样的情况啊。我不怪你,傻子。”
“什么小杜明凯?我哪里小了?”他抓住了她的字眼,不依不饶地问,又兴起欺负她的想法了。
“杜明凯,你在干什么?不要啊……我累了……别……
激情再次上演,这一晚上,毫无保留。
他们就是这样,说一会儿又做一会儿,她劝他睡觉,他却不肯。陪着她说话,亲热,到天亮。
“起来吧!要去准备接新娘了。”天亮时,她不舍的推他起床。
“真不想起来。”
“快起来!我也要回去了!”
“我送你!”
“别胡闹了,你快点回家准备吧。”
“哎呀,糟了,你昨晚一晚上没回家,你爸妈得急成什么样啊?”何晓初拍了拍自己头,真是昏了头。何素新没回家,妈妈多担心啊。
好奇怪啊,怎么他不回家,他妈连电话也没打一个呢。
“我早跟他们说过晚上不回去住,同学要开单身告别会,我说可能玩通宵。我在家里很自由的,他们不管那么多,放心!”
也许他昨晚离开家时就是存了一丝期待,想要把何晓初叫出来。做了那么久思想斗争,没叫她,她却送上门来了。
他们都会永远记住昨夜的,饱含了一夜恩爱和情话的一夜,永不能忘。
天亮后他们再也不说我爱你了,但是眼神告诉对方彼此的钟情。
在门口两人分开时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拥抱了一下,他吻了她发丝很久,才放开她。
何晓初打了个车,在车上问肖胜春什么时候过来,她说在她家外面接他。
肖胜春受宠若惊,以为何晓初是和他分开了一晚上想他了。其实何晓初不想在爸妈那里露馅,让他们猜测昨晚的去处。
肖胜春很快到了,何晓初和他一起进了母亲的门。
何素新看姐姐和姐夫一起来的,也就不怀疑她昨晚的异常了。
结婚的安排是何素新这边先接亲,因为本地的习俗是新娘子要由哥哥或者弟弟抱上婚车的。杜明凯要先把妹妹送嫁上车,才自己去接亲。
何晓初肖胜春夫妇作为这一对男方的亲属随着浩浩荡荡的车队早早地出发,向杜柔柔家进发。
经过一轮固定的喧闹,何素新在门外大声叫着:“杜柔柔,我爱你!”,还唱了一首情歌,塞了很多红包,才被放行。
见到新娘,又是下跪,唱歌,说那三个字,杜柔柔羞涩甜蜜地接下他的花。
何家人在杜家坐了一会儿,便准备送新人了。
杜明凯抱起了妹妹,在众人的簇拥下,送上婚车。他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看着人群中的何晓初,她也偶尔会看他。
接了新娘,婚车启动,杜明凯把妹妹送到婆家又回头。
杜柔柔在婆家敬茶,改口,热热闹闹的。看着弟弟终于成家了,何晓初很是欣慰,替他高兴。
肖胜春在这样的时候也处处照顾着何晓初,紧跟在她身边,偶尔还牵牵她的手。
人那么多,何晓初自然不能不给他面子,他要牵,也由他牵着。
何晓初和杜明凯再碰面时,已经是到了酒店以后了。
这家酒店并不是A市最豪华最高档的,他们会选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这家酒店的大厅可以容纳上千宾客。他们三家的亲友实在太多,即使这么大的厅堂也是座无虚席,有些桌子还多加了座位。
婚礼分成中式和西式两部分,两对新人先是穿着古代服装,按照几千年前的传统拜堂。
这关对于杜明凯来说倒好说,也不用说什么,就是按照司仪喊的下跪磕头就行。
西式那关不好过,因为要诉衷情,还要唱歌。何素新先唱,唱完以后就轮到杜明凯了。
昨晚一夜没睡,杜明凯在唱情歌时,声音已经完全沙哑了。
“岁月长长更缠绵,如果拥有一瞬间……”他轻声唱着,何晓初全身一颤,太意外了,他的情歌竟然是《今生共相伴》。
昨晚,他跟自己唱了多少遍,他还说,无论他在哪里唱,都是为她一个人唱的。
她感动的差点要哭出来,明白了他的用心。原来他是怕今天听到他给别人唱情歌,她会吃醋,所以提前告诉她要记住。
她用心倾听着,他沙哑的歌声似乎成了天籁,那是给她一个人的情歌,而且是别人都不知道的。
杜明凯一边深情唱着,眼光借着看宾客之机在人群中搜索何晓初的身影。
看到了!即使两人隔了很远很远,依然能感觉到属于彼此的存在。
她有些不能控制自己了,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今天他真帅气。
肖胜春有些吃味地盯着何晓初看,她的表情为什么那么痴迷?她喜欢杜明凯吗?今天他都结婚了,她还喜欢他?
也许她只是喜欢看婚礼,再说台上她弟弟也在呢,他不想多想,便开始自欺欺人。
杜明凯唱完了,掌声如潮,何晓初也轻轻拍手,掌声却被淹没在人海中。
“两位新郎,现在请大声说出你心中最想对新娘说的三个字。”
何素新脸通红的,很豪迈地喊了一句:“杜柔柔,我爱你!”已经是青筋凸起,真是用足了劲。
席上他的战友甚至起了哄,然后轮到杜明凯了。
他拿着话筒,却静默了,场上所有人停止了喧闹,都奇怪地看着他。
现场实在太静了,沉默的几秒钟似乎持续了很久,甚至都有人怀疑他是不是不愿意娶她。
何晓初比任何人都更紧张,心里说,杜明凯,快说啊,快说啊。昨晚他几乎说了几千遍几万遍我爱你,说的多顺口。
怎么今天该他说的时候,他却不说了呢。
她想起了他昨晚的冲动,他会不会真的冲动的不顾一切。正在她吓的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却忽然沙哑着声音开口了,所有杜家和陈家的人都舒了一口气。
尤其是躲在后面还没出来的新娘陈瑶更是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在默默的祈祷,杜明凯,我求你,哪怕结了婚我就放你自由都行。一定不能让我爸妈还有我丢这个脸,我求你。等杜明凯开口时,她发现自己手心都已经沁满了汗。
“有一个女人,她像一朵圣洁的白莲,从我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打动。我白天会想她,晚上会想她,我这一生永远都只爱她一个人。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爱她。亲爱的,我爱你!”他没有提陈瑶的名字。
何晓初感觉到自己的脸滚烫,她不敢抬头,她怕他的目光已经穿越所有人射到她脸上。
这都是他昨晚对她诉说的情话,她知道,他在偷换概念,借着这个机会说给她听。
他这样太过分了,对陈瑶不公平。她觉得自己不该为他这样的过分行为感动,但她确实是感动了,心里甜甜的,像被他送上云端那样甜。
场上掌声雷动,久久不能平息。陈瑶心里有幸福也有酸涩,她有点觉得这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和演练的内容不一样。
可她希望他是说给自己听的,就当是吧,否则又能如何?
由本地著名主持人担当的司仪虽然有点意外他的说辞,和预演不同,却也难不倒他。他把杜明凯和陈瑶的爱情狠夸了一顿,再次获得如潮掌声后,两位新娘款款现身。
接下来的节目没有出什么插曲,一切按照预先排练好的倒香槟啊,喝交杯酒,交换戒指什么的。
请父母上台这个环节就是一般婚礼也是催泪弹,何况今日主持人还特会煽情,台上六位老人愣被他说的老泪纵横。
当然,这也都是幸福的眼泪。陈瑶和她的父母是哭的最凶的几个人,陈台长相对还自制一些,那两母女抱在一起久久不分开。
杜明凯无声地安慰着陈瑶,只有他知道陈瑶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他不想让她难堪的,当然别人也不知道他刚刚那样说代表什么,但陈瑶可能会猜到吧。
“瑶!”他的轻唤让她心情稍微好过了一些,才和母亲分开。
轮到杜明凯拥抱岳父岳母,他暗下决心,无论是否爱陈瑶,都要孝顺他们,给他们养老送终。
行礼结束,酒席正式开始,推杯换盏,新人轮番敬酒,又闹了很久才结束。
酒席散后两对新人及几对父母又站在门口送客,何晓初因为记挂着公公,也和肖胜春一起跟他们说再见。
“恭喜你们!百年好合!”她微笑着和陈瑶说,握了握她的手。
杜明凯也主动对她伸出手,“恭喜你!”她依然笑着,看不出心里有多悸动。他也一样,轻描淡写地说着谢谢。
只是那握在一起的手似乎舍不得分开一样,何晓初还是抽开了手,他心中有些失落。
洞房花烛夜,两家都没有闹洞房。
陈瑶杜明凯的婚房是在陈瑶家,他自己的卧室做临时住处,倒也布置的喜庆。
夜深人静,陈瑶穿着大红的睡衣,丝质的,做好了和他亲密的准备。
“你爱我吗?”她轻声问,今天他没说她的名字,他还是有些介意。
“我今天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他说。
“你并没有说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你那三个字是对谁说的。”女人到底敏感。
“别想多了,睡吧!”
“你还想和我分被子睡?我们结婚了,今晚是不是……是不是该……”她说不出口。
“睡在一起就想亲热,还是分开睡一段时间吧。”他淡淡地说,看不出表情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为什么?我爸我妈还盼着我怀孕呢。”她有些不高兴了。
“你现在不能怀孕!”这理由,杜明凯早就想好了,而且也不全是理由,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你不想和我生孩子?”
“不是,你想想啊,妈现在病越来越重了。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就需要我们全力以赴照顾。你要是刚怀孕肯定就没那个精力,对孩子也不好。”还有他没说的,就是万一她妈妈过世她还在怀孕,过度的悲伤势必给小孩不好的影响。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们也可以……”可以避孕啊。
“好好睡吧,今天累了一天,我也有点累了。”他截住了她的话。
他知道这样对她不公平,但是他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还不想这么快就和她有肌肤之亲,总觉得会对不起何晓初似的。
何素新一直盼着夜幕降临,终于父母都去休息了,新房里只有他和杜柔柔。
“柔柔!我爱你!”他低柔地,又一次对她说。
“新,我也爱你!我永远爱你!”她甜甜地开口,主动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那我们洞房吧!”他说着,迫不及待地把她压在了身底下,亲吻她的双唇。
他们接过吻了,很快便热情地吻到一起。
吻着吻着,他出于本能地开始抚摸她,她有些不自在了。
他摸哪里,她就挡哪里,嘴巴却还在和他吻着。
亲了很久,他一直想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她却不肯。终于,他喘着粗气放开了她。
“我们该睡觉了吧,今天可累死我了,六点多就起床化妆了。”杜柔柔说着,伸了个懒腰。
“睡什么觉啊?今天是我们洞房,我们得亲热啊。”何素新不知道老婆是真的天真还是装的,哪里有洞房花烛倒头就睡的?
他盼着这一天盼了多少年了?今天可是真正成为男人的时刻啊,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刚刚不是亲热过了吗?”她眨巴着大眼睛问他。
这人真奇怪,亲了那么久,还没亲够啊?
“你……你该不会认为那就是亲热了吧?”他瞪圆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啊,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啊?”
杜柔柔一句话更差点让他晕倒。她要不要这么单纯啊?这姑娘,是不是有点傻,还是在跟他装呢?
“我想怎么样?我们得脱了衣服睡!”他说着,自己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脱的只剩一条短裤。
杜柔柔不敢他,只是小声地嘟囔。
“干嘛要脱的那么光睡啊?不冷吗?”
何素新无语了,看来她这方面幼稚的跟个孩子似的,他可真是任重而道远。
“不冷,洞房都得这么睡。”
“这是什么奇怪的规矩啊,结婚真麻烦,还要这样,不觉得别扭吗?”
何素新失去了跟她磨蹭下去的耐性,发挥了军人作风,扑过去就要帮她脱。
想不到她竟然尖叫着躲开了,她这声叫音量不了,何家两老隔着墙都听到了。
“这是怎么了?”何母不放心地说了一句,只见老首长却像在忍着笑似的,脸通红。
“进展的可能不太顺利!”他轻声说,弄的老婆子脸也有点红,心想,这小两口,也太逗了吧。
房间里,一切还在继续着。
“我自己来!不让你动手!”她说着,自己哆嗦着小手,羞红着脸忸怩了半天才把睡衣给脱了。
“全脱了!全脱了!”她的羞涩,她的稚嫩,让何素新体内的火蹭蹭往上窜。
他不耐地扑过去,但是不敢像开始那样粗暴,而是很柔很柔地哄她。
“乖了,让我帮你!”他这语气让她感觉稍微好受了一点点。
“自己把这个给脱了!”他指了指,声音都已经因为欲望而沙哑了。
“不要吧!”她护住胸部,小声说。
“要,必须要,快点!”他低声说。
杜柔柔有些不情愿,但见他很是严肃,只有自己把那个脱了,然后自己捂住胸部。
何素新克制不了了,一下把她压在身下,就迫不及待地亲她。
这一切都是出于一种本能,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杜柔柔从小到大,在电视里看见人家接吻都要捂住脸的,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啊。
她在他身下扭摆着,想要挣脱他,却挣不脱,急的都快哭了。
“喂,你在干什么啊?这样,我不舒服,我难受!”她被亲的觉得全身别扭死了,但是除了别扭又似乎有点舒服,也不知道怎么了,还全身发烫。
“乖,别乱动!”她一扭一摆,蹭在他身上,让他火更旺了。
“可不可以别这样?”她还是小声地说。
“不可以!”他都快没耐心了,她再挣扎,他都想用强了。
“我……我……啊……”她太意外了,他竟然含住了她内什么,这让她简直是没有任何思想准备。
“你干什么啊?你不会是想吃了我吧?”她问了个特别奇怪的问题。
“说……对了,就是要吃了你。”他含含糊糊地说,继续啃咬她的。
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热了,身上发烫,他却不放过她,一直亲。
“你亲够了吗?这……总算亲热了吧?可以睡觉了不?”她又羞又气,冲他吼道。
睡觉?睡觉怎么行?
“不行,你难道不想生孩子吗?要想生……”
“不想,谁要那么早生小孩啊,不生不生。是不是不生,就可以不亲热了,那等咱们想生的时候……”她打断了他的话,他于是也打断了她的话,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被他强吻的,她总算老实一点了,他就开始四处乱摸她,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在她身上胡乱摸了一会儿,她又是一声尖叫。
“你干什么,你耍流氓啊?扯人家裤子干什么?”
他管不了她说什么了,等一下她就知道了。他把自己的也扯下来,然后趴在她身上。
何素新从小大的也被很严格地教育着,其实对于怎么亲热他也是一知半解。
“你……你……你那什么东西!”
“你连这个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现代人啊?”他快气死了。难怪杜明凯说他妹妹单纯幼稚,这也有点过头了吧。
他哪里知道,杜柔柔只见过小朋友的,都是比小手指还小一点点小东西,怎么会有机会见到成年男子的那里呢?
是以,他那里真的吓死她了。更让她恐慌的是,她不知道他要把那家伙亮出来干什么。
“我……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不知道会有那么大,有点吓人啊,她羞着脸小声说。
“什么知道不知道的?过来!”
“你干什么?”她吓的往后退。以前在寝室里开卧谈会时,她也听早熟的女孩讲过一点,朦朦胧胧不是很懂。
她们说第一次很痛,不知道是哪里痛?
“亲热啊!”
“我不,我怕……”她又往床里躲了躲。
“怕什么啊?都是这样的,有什么好怕的?”
“你不是说亲热了会怀孕吗?”
“别怕,我准备了这个。”他说着,去床头柜里变戏法似的翻出了一个安全套。
好在他早有准备,怕小娇妻还不想这么快生孩子,否则还被她逃过去了。
“那是什么东西啊?”她问,问的他更无语了。
“避孕套,安全套,不是怕怀孕吗?”他都想爆粗口了,想说她白痴。
平时看着那么可爱,怎么现在就这么傻呢,让他快急死了。
“那个……怎么用的?”她又傻傻地问了一句,换来他一个白眼。
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用,心里想着,肯定是套在自己那里吧。为了不在她面前闹笑话,他决定看看说明书。
于是又光着,撅着屁股去抽屉里找盒子拿出说明书。
“我看看,我……也是第一次用。”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就是套上去,于是他放下说明书,把包装撕开,拿出避孕套套上去。
“过来吧,都准备好了!”他说着就来拉她。
“你干什么?”她更急了,他那里戴了个东西,然后要和她怎么样啊?
苍天啊大地啊,谁能告诉她,他到底要怎么样啊?
“过来!”他抓过她来。本来他第一次就有点紧张,她又一副防备的模样,让他更紧张迫切几分了。
“腿别这么紧张!”他有些命令似的说。
她不情不愿地试图放松,还是很怕,腿都有点发抖了。
经过刚刚的冷却,她被挑起来的激情早又熄灭了,这会儿只剩下害怕。
就像一个人要上手术台一样,每个人对未知的事物都是心存恐惧的。
何素新研究了一下她的生理结构,构造好像还有点复杂。
“你到底在干什么?”她感觉他在给她做检查似的,看她那里,真是太难为情了。
“你别动,我来了!”
她一害怕本能地就一躲,被她给躲开了。
他有些气恼,觉得这新婚之夜可真是尴尬。不都说纯洁的女人好吗?如今看来也没什么好的,累死人了,什么也不懂。
“你躲什么呀?”他语气有点不好了。
“我……我害怕啊……”她说着,眼泪都流出来了。
“别怕,没事的,大家都这样。”他心软了,暗骂自己混蛋。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把她吓成这样啊?
“可不可以不来啊?”她又小声地问。
“你那么大……我害怕,我真怕。”她可怜兮兮地说。
“不行!早晚都要这样的,你放松。”
她只有哆嗦着,像要上刑场似的,又放松,最终又痛的躲开了他。
他看到她小脸时,发现她已经成了泪人,肩膀一耸一耸的。
“你……”他上前,想给她擦擦泪,谁知,他一靠近,她就吓的忙往后躲。
“你……不准过来……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