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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骨！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那股奇怪的味道和这垃圾桶里的鱼。
之前跟着羊村的村长，在他的女儿杨可心家里，杨可心被人杀害了，身上所有的血都凝集在了腿上，形成了一条血色的鱼尾。
卫生间的瓷砖墙上，还用血，迸溅出血仇两个字样。
本来答应他要为他的女儿招魂的，结果就是这样的一阵海腥味飘过，杨可心出事的卫生间你就传来了一阵阵女人哭喊的声音。
张衡曾经说过，那是海里的东西，喜欢吃鱼，他是来报仇的，若是天咋不能说出他们对那条海里的东西做了什么的话，谁也救不了他们。
后来村长就没有再登过门了，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怪不得之前的那位大妈说，顶楼有些怪异的地方，我原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他们猜测的罢了。
毕竟我们之前在这里住过一晚，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现在想来，怕是那条海里的东西，察觉到我们的存在，那晚没有肆意妄为罢了。
之前来郑心婉家里，楼道里和房间，一点味道都没有，那时我就觉得有些奇怪，若是长久住着的房子，怎么可能不带有一点点饭香味或者洗衣粉什么的味道，尤其是郑心婉一个女孩子，肯定会喷些香水什么的吧！
我不知道，缠着郑心婉的那条海里的东西，和拘着杨可心魂魄的，那条海里的东西，究竟是不是一条？
之前一进门就看到郑欣婉，身上的水，不过她却说自己不知道，打着幌子绕了过去。
然后后来周岚问她时，一直盯着阳台的鱼缸看。
这卫生间里的鱼骨，究竟是她自己吃的还是那条海里的东西吃的？
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做的，看着郑欣婉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可是，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那个东西隐瞒呢。
“谢军，你在里面干嘛呢，赶紧出来。”周兰见我在卫生间里面待的太久，开口问道。
眼睛扫视了一周，杨可心出事的地方就是在卫生间里，毕竟和郑心婉相识一场，我不想他最后也落得和杨可心一样的下场。
虽然我还没有确认他和杨可心究竟是不是被一条海里的东西所害，但我有种直觉，他们是一个。
见没有什么异常后，我走了出来。
郑心婉见我从卫生间里出来，便一动不动的盯着我。
似乎是怕我做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呢？卫生间里能有什么？
垃圾桶里的鱼骨？她应该是知道的吧，我想。
“你卫生间的垃圾桶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鱼骨呢！”我厉声问道。
自从我刚刚知道，有东西在缠着郑心婉时，就已经不生她的气了，这样说话，也只是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维护那个东西而已。
边说着向阳台走去。
郑欣婉的眼睛变得有些慌乱，惊慌失措的看着我。
“我好像还没有做什么吧！”我有些哭笑不得。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周岚站起来走向我，我以为她准备要做什么，便很体贴的往她迎面走来的地方挪了挪。
结果周岚一把推开我，向阳台走去。
“你喜欢养鱼啊，鱼可不好养，我养过，结果后来都死了。”
我这才意识到，周岚不是想跟我说话。
鱼缸？
忽然想到，我刚才并没有去看鱼缸，就转身回去了。
记得杨可心她的丈夫说，杨可心喜欢养鱼，然后那些鱼，最后可能都被杨可心给吃了。
那郑心婉会不会也是这样？我记得，从杨可欣的死法来看，那条海里的东西非常的狠厉。
便问道，“你这鱼缸。买回来多长时间了。”
回头看向郑心婉，正对上她皱着眉头，神色焦急的样子。
见我问她话，郑心婉回忆了一下说到，“这鱼缸，从我买下这栋房子起，就已经有了。”
原来是这样，前屋主留下来的。
可就算是这样，那她急什么？
鱼缸，鱼骨，难不成，她把那个海里的东西养在鱼缸里？
所以她的眼睛下，才有那么厚的黑眼圈。
而且不管我说什么，都只是看向鱼缸不说话，只要有人一靠近那个鱼缸，甚至是阳台，郑心婉就格外焦急。
我一边，向阳台走去，一边问道，“那你都是养了些什么鱼？”
走到鱼缸边上，往里一望，只看到水下，五颜六色的石子。
但是并没有一条鱼。
“你家里难道不养鱼？而养鱼鱼缸吗？”我开了个玩笑。
周岚趴在鱼缸边上，看着鱼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郑心婉显然松了一口气，却没有回答我问的问题。
我有些确定下来了，只是郑心婉似乎并不想告诉我们什么。
看着她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显得人格外憔悴。
到底是什么值得郑心婉，如此为他隐瞒。
无意中发现了这样的事，我都忘了，我和周岚是为什么要来这里的。
鱼缸和鱼骨的事情，说起来也不过是闲谈罢了，我不想让郑心婉，对我起了疑心。
“不扯那么远了，既然你说，你没有给我打电话，更没有给我发短信，而且这几天也一直呆在家里，有没有什么危险可言？”
我赶紧把话题拽了回来，如果不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还是先不要暴露出来。
“对，我没有发，我一直，都呆在家里。”郑心婉继续解释。
“你的手机也一直在家吗？真的除了你之外，一个人都没有碰过？总不能说，我在说谎吧！”
我步步紧逼。
“不像，你没有说谎，只是，只是我……”郑心婉赶紧摆手说道，后面又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盯着郑欣婉的眼睛看，见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去看阳台的鱼缸，难道这不是那海里的东西做的？
我也没得耐心，再继续问下去，就怕再问个多久，还是一样的结果。
“不管这短信和这电话是怎么来的，谁来的，就不要再继续做下去了吧，这种恶作剧，我没有兴趣来玩。”
“好。”
说罢就站了起来，招呼着周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