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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城中有十几家青楼，而且都大同小异，而都城的恩客却只有这些，他们原本选择一家青楼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在一段时间内看中了某个姑娘，所以会多来几次。”上官初夏分析道。
“是这个理。”王妈在一旁连连点头，青楼拼的本就是姑娘，所以她之前才会那么看重燕燕，即使她有些心高气傲，时常做出些令自己生气的事情来，她也是尽量忍了。
“若是这样的话，春风楼就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上官初夏继续说道，“至少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有大的起色。但是……”
“但是什么？”见上官初夏说到了重点，王妈忙不迭地追问道。
“但是，倘若春风楼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呢？”上官初夏反问道，“春风楼只做爱听小曲儿的恩客的生意，又会如何？”
“原本前来的恩客中，爱听小曲儿的十人之中至多不过三人，这生意分明应该是一落千丈的啊……可是……”
“可是生意却反而比以前更好了是吗？”上官初夏点了点头道，“那是因为，来春风楼的恩客中，爱听小曲儿的不足三成，但是都城中的青楼大多都是这样，就算一家青楼只有两成的恩客爱听小曲儿，那么十家青楼有多少恩客？”
王妈听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她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了解上官初夏的意思了，但是却还是有那么一些些的凌乱。
这也不能怪王妈，这本就是一道简单的数学应用题，通过一些已经的数据，可以求得变量的最大值，也就是理想状态中的恩客数，当然，这只是一个理想值，去除那些有特定喜好对象的恩客，要让春风楼的进账翻番还是很轻松的。
“简单的来说，就是春风楼只服务于那些爱听小曲儿的恩客，放弃了原先春风楼不喜欢听小曲儿的恩客，而换来整个都城爱听小曲儿的恩客，这么说你能明白了吗？”上官初夏看着王妈的眼睛问道。
“老奴明白了……”王妈此刻才对上官初夏原先的计划有了一些了解，“可是那个会……会……”
“会员卡？”千辰在一旁插嘴道。
“对对对！那个会员卡又是什么意思？”王妈连连点头。
“举个例子，王妈您要帮姑娘们去买一些衣裳，对面绸庄的老板和您说，只要您再他那里先付十两银子，以后每件衣服都可以便宜一成，你怎么想？”上官初夏循循善诱道。
“自然是要付的，这衣裳是一直要买的，能便宜一成何乐不为？”王妈想了想说道。
“那就是了，让那些恩客们也在这儿存些银子，点姑娘的时候也给便宜一成，在这儿存的越多，便宜得越多，就是这样。”上官初夏见王妈有些悟性，她满意得点了点头。
“可是……若是便宜得太多，岂不是赚得不如他每次来的……”王妈虽然是听明白了，但是她想不通为什么要这样做，来一次结一次岂不是能赚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