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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唔唔唔......”
独孤浅浅翻了个白眼,不过叫了声相公而已,至于那么激动嘛!
良久,司徒珏才结束这个深吻,他大手一挥,拍在她富有弹性的臀、部上,邪魅笑道:“晚上多叫几次。”
独孤浅浅:“......”
风满楼起源于江南,在东秦国已经有好几家分店,颇有名气。
一行人走进风满楼的时候,有小二笑着迎了上来,“客官要住店还是用膳?”
“都要,给本公子来五间上房。”古越说完,就拉着小二领他去房间,谁知,小二却没动。
“客官,我们这里没有上房。”
“什么?还剩多少间?”
“客官,我们这里真的没有上房,有......”
“那就来五间......”
独孤浅浅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打断了古越,“这里只有标准房和经济房,有单人间和双人间。”
“喔,那就来......不对,你是怎么知道的?”
据古越所知,这风满楼前几年在其他地方就很有名,他曾经下榻过一次,可那时候要的是上房,并没有独孤浅浅说的标准房什么鬼房的。
“王......大嫂,对呀,你是怎么知道的?”
独孤浅浅没有回答他们的话,转而对小二说:“叫邢培过来,就说是單浩来了。”
一听單浩的名号,小二飞也似地跑了。
古越跟见鬼一样看着独孤浅浅,而司徒梓则用非常崇拜的眼神看着她。
司徒珏的神色平淡,似乎早已知道这一切。当然,他是不会告诉他们,他是在下马车之前才知道这也是新都会的产业的。
一个翩翩少年从后院快步向他们走来,看清来人是独孤浅浅后,他欣喜若狂,脚步愈发地快了。
“邢培,好久不见。”
邢培呵呵笑了两声,张开双臂就要抱独孤浅浅,岂料,手都还没完全伸直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打了回去。
他愣了愣,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只见那人黑着脸,浑身上下冒着寒气。邢培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问独孤浅浅:“这位是......”
对于司徒珏的这一表现,独孤浅浅也表示很无奈,但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她退后一步,挽着他的手说:“这位是我的夫君,后院可有空房?我们需要住一晚。”
“有!别说一晚,随便多少晚都行。”
“小二,这里不用你招呼了,忙去吧。”
“欸,好嘞。”
一行人停在院子里,邢培给他们都分配好了房间,紫夏独自一人一间房,东风和东洋还有东子挤一间,司徒梓和古越各一间,当然,最好的那间房自然是留给独孤浅浅的。
邢培本想拉着独孤浅浅去院子里喝茶,但由于有了刚刚的那一幕,他只好很有礼貌地把他们“请”到了院子里。
他们,只有独孤浅浅和司徒珏。
“当家的,你成亲这么大一件事竟然都不通知我们一声?”一坐下来,邢培就忍不住开口。
“......都通知下去了,你这里太远,消息会有延迟。”
邢培:“......这位公子,我看你气度不凡,冒昧问一下,你的家中是做什么的?”
独孤浅浅本想拉着他,岂料邢培快人快语,拉都拉不住。他只好祈祷司徒珏不要让他那么难堪才好。
司徒珏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淡淡道:“治国的。”
“哟,原来是开书院的呀,我......哎哟,浅浅,你干嘛掐我?”
独孤浅浅只想骂他是猪!这厮长得斯斯文文,唇红齿白,表面是一介文弱书生,彬彬有礼。但是,他一开口,绝对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司徒珏用余光扫了独孤浅浅一眼,再次开口:“不开书院,开朝廷。”
“噗”
独孤浅浅一口水喷出来,喷在了对面震惊得差点摔了杯子的邢培脸上。
罪魁祸首对此事毫不介意,他拿出手帕,一点一点擦掉独孤浅浅嘴角的茶水,一脸柔情,“怎么那么不小心。”
此时,邢培恢复了过来,弱弱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司徒珏。”
“噗通”一声,邢培直接跪在了地上,惊呼:“草民邢培拜见墨王爷,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墨王爷不跟草民一般见识。”
独孤浅浅暗骂没出息,刚刚问的时候那么欢快,现在认错这么快,就没见过改口这么快的人。
可独孤浅浅忘了,自己当初不就看上了他的应变能力麽?
“免礼,在外唤本王姑爷便可。”独孤浅浅是新都会的小姐,他便是姑爷。
“遵命,姑爷。”
接下来,邢培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跟独孤浅浅聊得甚欢,丝毫没有注意到司徒珏黑了又黑的脸。
半个时辰过去,司徒珏再也忍不住,拉着独孤浅浅回了房。
“司徒珏,你做什么!”
莫名其妙被拉了回来,独孤浅浅一脸不开心。邢培和單浩一样,是她最得力的助手,于三人来说,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却很少人知道他们三个曾经义结金兰。
顿时,司徒珏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做什么?当着新婚丈夫的面,与其他男人相谈甚欢,你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番话,听得独孤浅浅一愣一愣的。半响,她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司徒珏,“你吃醋了!”
司徒珏:“......”
独孤浅浅:“司徒珏,你就是吃醋了对不对?哈,你也有今天呐!”
“闭嘴!”
他的脸,悄悄爬上一抹红晕。他抿着唇,死活不肯承认。
独孤浅浅又想逗他,道:“吃醋就吃醋吧,也不分场合,你也不先问问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独孤浅浅无奈摇头,“这才成亲几天,你的占有欲就强了不止几个层次,这样可不行。”
瞬间,司徒珏黑了脸,强势把她拉入怀中,“你的意思是,本王不应该对你有占有欲?”
“殿下,我的王爷,”独孤浅浅捧着他的脸,很认真地说:“我独孤浅浅不是那种见异思迁之人,你大可不必怕我变心或者怎样,至于邢培,他是我结拜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