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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问她：“有没有舒服一点？”
曲央央咽了咽口水，她这会能怎么回答他？
她就算是对这方面再不灵光也知道不管是答舒服还是不舒服都有几分挑逗的色彩，她想从他的身上爬下去，他却环紧她的腰，不让她离开，轻扬了一下鼻音：“嗯？”
曲央央只能红着脸说：“程教授，棒棒哒！”
程月笙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问：“就这样？”
曲央央觉得她这话的尺度都有些大了，不这样，还能哪样？
她看着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词语：“呃，多谢教授降温之恩！”
程月笙已经听不下去了，在看到她那双满是期盼的眼睛时，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要不我们再试一下？”
曲央央嘻嘻一笑，摇头说：“不用了，我觉得舒服多了！”
她是坐在他腿上的，所以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再这么坐下去的话，就有些要命了。
程月笙轻轻松了手，一溜烟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他轻掀了一下眉。
她的脑子这会不是太够用，却还是清晰的记得H大论坛里的照片，因为他的反应，因为她此时的脑子不太好使，所以顾虑并不多，所以她大着胆子问：“月笙，你有没有看学校的论坛？”
程月笙摇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曲央央呵呵一笑说：“我觉得你可以去看一下，还是蛮精彩的。”
程月笙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拿出手机登了进去，他看到那些内容后微微皱起了眉头，曲央央笑嘻嘻地说：“这事你要不要处理？”
程月笙翻了翻后说：“现在的学生还真无聊。”
曲央央又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不会真的和叶开去开房了吧？”
“这事是真的。”程月笙语气平淡：“但是发帖子的人太不纯洁，也够无聊，有这样的想像力不去写小说，真的太浪费了。”
曲央央顿时就有些蔫了，原本这事是真的。
程月笙看着她问：“你相信这事？”
曲央央打了个激灵，她之前就听说过，GAY们其实对于自己的性取向是不愿意暴露在民众的面前，更何况他还是个双性恋，而她还顶着他妻子的身份，她怕她说她信这事会被他给杀人灭口。
于是她忙说：“我当然不信啊！”
程月笙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那就好。”
曲央央笑了笑，心里又终究有些不舒服，于是她又说了句：“我能给你提个意见吗？”
程月笙的眼皮子微抬，曲央央大着胆子说：“其实你和叶开平时都很忙，又都是公司的头，经常会一起出差，只是出差的时候你们可以稍微低调一点吗？”
程月笙问她：“怎么低调？”
“比如说少喝点酒啊，还有不要住一间房什么的。”曲央央笑着说。
程月笙的眸子里升出了三分兴趣：“所以其实你对我和叶开住在一起的事情是介意的？”
曲央央默默地心里把他的心思揣摩了一下，自以为弄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便说：“其实也不是介意啦，是觉得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住一间房有点怪怪的。”
程月笙站起来俯身在她的面前说：“所以你这算是在吃醋？”
曲央央的心肝颤了一下，她是在吃醋，但是这事她打死也不会承认：“当然不是，我只是怕那些人乱写嘛！”
程月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的趣味更浓了些：“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啊，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这么善解人意。”
曲央央讪讪一笑，程月笙在她的额前轻轻吻了一下：“好，这事我听你的。”
曲央央原本已经有些后悔对他说这些了，只是话说出了口也就收不回来了，她还想着很可能会被程月笙收拾一回，没料到他居然说听她的！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程月笙看到她这副表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说：“央央，你这么傻，可怎么办？”
曲央央再次愣了一下，他似乎已经不止一次说她傻了，只是她真的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是个傻的。
程月笙轻声说：“好在你还有我。”
曲央央打从内心里想要反驳他几句，却发现根本就无从反驳，她也不敢反驳，她自己也觉得，在他的面前，她好像应该大概是有点傻！
程月笙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那条帖子很快就被清掉了，然后也查出了发帖人，那位发帖人居然又是张娟。
曲央央在知道这事后有些不解，不太清楚张娟为什么要发这种帖子，难道又是曲圆圆授意的？
她只知道张娟是曲圆圆的室友，但是也不太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她半开玩笑的说：“教授，你知道吗？就算这个帖子被删掉了，你男神的形容也会打个大大的折扣。”
“别人如何看这件事情并不重要。”程月笙的语气平淡：“我也不需要别人把我当成是男神。”
曲央央的眼睛眨了眨，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觉得这样的他好像有了些许烟火气。程月笙又补了一句：“不过我这人做事一向讨厌别人的算计，也不是那种能被同一个人连着算计几回的人，上一次我不计较是因为我是学校的老师，我没有必要和一个学生一般计较，但是这也不能成为别人针对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