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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曲央央回答。
程月笙并不意外，两人继续摇骰子，毫无悬念，第二轮还是他赢：“你第二喜欢的人是谁？”
“外婆。”曲央央回答。
她觉得他这个问题还是蛮好回答的，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得瑟，第三轮程月笙又赢了：“你第三喜欢的人是谁？”
曲央央终于意识到他这是要在她的心里身边的人的排序了，如果她一直输下去，估计身边所有的人物关系都得被捋一遍了，亏她刚才觉得程月笙没有为难她，却没想到他早就挖了坑在等她。
这一次她很想说出他的名字，又觉得这样实在是羞羞，于是就说：“子仪。”
她真的后悔了，想告诉他她不玩这游戏了，可是游戏是她主动提出来的，现在她说不玩好像也不太合适。
她最先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就算程月笙再厉害，也总有失手的时候，但是事实证明如果他不愿意，他就不可能会失手。
曲央央的心里是无比悲摧的，心里也是无比后悔的。
第四把程月笙又赢了，曲央央抱了一下头：“月笙，可不可以换个问题？”
程月笙没想到他都排在明子仪的后面，心里也有那么一点不爽了，他倒想看看他在她的心里到底排什么位置。
曲央央只能回答：“黄丽。”
第五把又是程月笙赢，曲央央已经在心里泪奔了，自己找的锅，哪怕是含泪也要背下去！
她真的是很绝望啊！她只是想要问一下程月笙的生日是哪一天，怎么那么难啊！
曲央央这一次回答是：“余经理。”
程月笙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曲央央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完全就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程月笙拿起骰子还要摇的时候，曲央央果断喊停：“不玩了，不玩了！你把把都赢，太不好玩了！”
她觉得在这个时候她可以撒一下娇喊停的，结果一喊完对上他那张透着冷意的脸，她就又怂了，轻咳一声说：“你要是还想玩的话，我也是可以陪你的。”
曲央央脸上的表情把程月笙的神志拉了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好像犯了一个错误，他为了想知道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似乎赢了她太多把了，而她说到底不过是个女孩子。
他淡声说：“你不想玩就不玩了。”
曲央央松了一口气，暗暗在心里做下决定，以后她再也不找他玩了，他这种单方面碾压她的感觉真的是太不好了！
程月笙问她：“你今天晚上拉我玩这个游戏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
曲央央的想问他的，但是连着被他赢了好几把后，再看到他那张泛冷的脸，打死她也不敢再问了，于是轻轻摇了一下头：“没有，我只是想要玩一玩。”
程月笙看了看她，没有再说话，直接就回了房。
曲央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有些小纠结，她到底是问还是不问呢？
她从客厅探出头往卧室的方向看去，程月笙此里恰好走到房门旁，感觉到她的动作，扭头看她，她刷的一下就把脑袋缩了回去。
程月笙觉得今天的曲央央有点反常，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心里虽然觉得有些郁闷，但是一想今天的事情他做得也好像有点不太妥当。
最近两人的关系好不容易转暖，他这样冷着脸估计又吓到她了。
于是他转过身，打算回客厅再问她一遍，没想到曲央央穿着拖鞋“叭叭”地走了过来，她的眼睛转了一圈后似乎鼓起了勇气：“其实我是有问题想要问你的。”
程月笙轻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让她直接问。
曲央央又觉得她这样问感觉有点像是在打探他的隐私，多少有点不太好，于是她又有些犹豫。
程月笙看着她的样子怒气也散了大半，看着她说：“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就说过，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直接问就好，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会如实回答。”
这话曲央央其实也是记得的，只是一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此时他再重复一遍，感觉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她轻咬了一下唇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呃……就是今天青青跟我讨论了一下星座，我觉得挺好玩的，所以就想知道你是哪个星座的。”
程月笙有点意外，她扭捏了半天居然只是想问这件事情，他虽然对星座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却知道很多女生都喜欢玩这个。
于是他淡淡地说：“我的生日是一月五号，至于是什么星座，我不知道。”
曲央央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说出了自己的生日，她顿时眉开眼笑：“我也不太清楚，我明天去问一下青青。”
“哪有那么麻烦，用手机一查不就知道了。”程月笙提醒。
曲央央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她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是摩羯座，她念了一下上面的话：“摩羯座是十二星座中最有耐心，行事最小心、也是最善良的星座。他们做事脚踏实地，也比较固执，不达目的是不会放手的。他们的忍耐力也是出
奇的强大，同时也非常勤奋。他们心中总是背负着很多的责任感，但往往又很没有安全感，不会完全地相信别人。”
她念完后抬头看程月笙：“月笙，这些特质和你不是太相符啊，你明明那么霸气！”
程月笙还是第一次听到关于他所属和星座的描述，不管外人看到的他是什么样的，但是他自己心里是非常清楚的。
他轻声说：“不达目的不放手，其实是对的。”
曲央央还沉浸在她套到他生日具体日期的喜悦里，所以此时没有听到他的话，她笑着说：“有点晚了，我去睡了，程教授晚安！”
她说完开开心心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程月笙的眉毛轻轻掀了一下，他之前说女人心，海底针，他之前觉得她的想法还算好猜，可是两结婚在一起之后，他就发现当她冒出一些小心思的时候，还是比较难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