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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光拧眉,听要把娜娜的手砍掉两只,看脸色表情显然是不同意的。
他对那主上了解颇多,好像这是他最大让步,再斤斤计较下去,这个娜娜的女子性命便不保了。
我内心焦急,娜娜很爱漂亮,又喜欢打扮,对时尚极度追捧,在我们学校里有不少的粉丝群体。
好像她画画和弹钢琴,都代表学校获过一些国际奖项,如她手指没了,对她是个不小打击。
说大点,患上抑郁症自杀都有可能。
我双手死死的趴在排气扇边缘,眼睛望下面,动都不敢动一下。
我放轻声音,忐忑的问黛黛:“黛黛,有没有办法救下娜娜,譬如……障眼法。”
“不行啊,主人,那良光已经够我们喝一壶的,加上主上,我们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用障眼法把那女子手指救下来,弄不好,我们都会被他们发现,届时……我和小狐狸恐怕都保不住您。”
黛黛说的很慎重,甚至用哀求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看了文娜娜青春稚嫩的脸庞,没有魂体情况下,动作却极优雅。
虽有点恶心,但看的出她教养极好,不像二号桌的客人。
主上做剁掉文娜娜的两根手指后,良光好像很不太情愿,但又不能违背主上。
等待文娜娜食完后,他双手把黑皮小册子合上,大声叱喝道:“上斩台……”
立即上来四名黑衣侍者,把陈峰鲜血淋漓的台子抬下去,重新换上长方形白色台子。
刚才关押陈家祖上当官的七个老鬼,铁笼子被人抬下去。
由于文娜娜家里没人犯法,施刑罚时,没有文家老祖宗观刑。
不一会,有个侍者端上一个透明玻璃罩,罩里面放置就是文娜娜的魂魄,更刚才陈峰一样。
娜娜魂魄站在罩里,懵懂的看着四方,清澈大眼弥漫。
她并不像陈峰那般的惊慌失措,大吼大叫,而是双手拍着玻璃罩子,看黑衣良光问:“喂,打扰您一下,请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变小,被关在这里?”
或许是处于内疚,良光看了眼娜娜魂魄,眼睛没那么凌厉了。
娜娜清新好听的声音,喊:“大叔,喂,帅大叔您可以把我放出来吗?”
良光又看她一眼,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移向餐桌上的文娜娜的身体。
娜娜目光顺着看过去,看见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吃一盘黄金色的菜肴,顿时大惊。
“那,不是我吗?为什么会生出两个我?”
“喂,大叔,你快说话。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那个人穿的衣服和裙子,还有手袋为什么跟我一样?”
良光目光沉冷,不再理会玻璃罩子里喋喋不休的声音,目光看向着餐桌上文娜娜食用了最后一片心片。
转身,对身后主上作揖。
“主上。”
“行刑。”
“是……带罪人文娜娜带上来。“
文娜娜身体刚食用完毕,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嘴角油渍。
小手刚把纸巾放下,顿时,她身边四个黑衣侍者,猛地把她从桌子上抬起来,她的身体起先挣扎了一下,发现完全挣脱不开,随后便放弃了挣扎。
瓶子里的魂魄,见状,大声的尖叫:“喂,你们要干嘛?……”
她意识到那是自己的身体,但她还不知自己灵魂和身体剥离开。
四人一起把她抬上平台,一放上去,立即迅速扣上铁链。
文娜娜穿露到膝盖的裙子,挣扎时,不知为何裙子跑到大腿根部,露出两只雪白的大腿,在黑色铁链上晃荡。
身上衣服扣子松了两粒,领口微敞,胸口雪白若隐若现。
脑后一头大波浪卷发,披散沾满整个桌子,显凌乱美感。
那场景,像要被人***似得。
玻璃罩里的魂体,大肆拍打玻璃瓶子:“把我放下去,你们要做什么?大叔,帅大叔……求您了,别强~奸我啊,我今天二十,不,我才十八岁,还没成年呢,呜呜……求你放了我吧。”
“大叔,强~奸人是要犯法的,你别这样啊。”
她盘坐在玻璃罩子,对着良光呜哇哇的大哭起来,就差给他跪下了。
因工序并不太多,四位拿大刀的黑衣鬼魂,已回到主上身边两侧站定。
左右八只腰间束刀的鬼,眼神变得血红。
有的盯着娜娜的半敞开若隐若现的胸。
有的目光盯她大腿根部。
有的在盯她完美精致,青春肆意的脸庞。
那赤粿粿的目光,真像玻璃罩子里哭的娜娜般,身体被一双双眼睛强~奸了。
玻璃罩子的魂体,哭的厉害,依旧求饶:“大叔,你要什么我都给您,千万不要强~奸我,你要多少钱都行,我打电话给我爸妈,我们家有钱的,真的……”
小女孩凄惨的哭声,占满大厅,不绝于耳。
“大叔,我还未成年啊,你会坐牢的……”
在娜娜凄凄疯疯的哭声中,良光走到她身边,伸手将她白皙细嫩的手指,放到案板上。
这时,娜娜哭泣声顿时停止,睁大眼睛,一脸懵逼的看良光。
良光并没有一把切下她的手指,而是先用一个金色小盆子,慢慢洗干净。
他洗的比较慢,洗干净后用白巾擦干。
把她左手放在砧板上,一根根手指揉平。
玻璃罩里鬼魂,终看出来他要做什么,顿时凄厉的大哭:“不要,大叔求您了,我的左手要弹钢琴的,不要斩,不要……”
“你不要毁了我的手,大叔!”
良光深邃的眼,看了眼玻璃罩里哭泣伤心欲绝的娜娜。
手持一面大银刀,一刀斩下去。
两个手指,食指和无名指立即跟手剥离开。
血溢出来,染红白色砧板。
玻璃瓶里娜娜尖叫一声:“啊……”
她立即晕了过去。
而躺在白色长桌上的身体,睁大清澈眼睛,朦胧的看着天花板,没有尖叫和挣扎,恍如不知怎么回事。
就连疼痛感都没有。
我孤凝的看着一切。
良光背对主上,伸手把她砍下来那只手放回远处,宽大广袖轻遮染血的砧板,把她手放回。
他用长筷子把两截手指放在小瓷盘里。
白巾擦干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