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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她不出声,笑了一下,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来哄我?冷思薇,你当我是眼瞎吗?男人的嗓音沙哑透着迷人的性感,他离得她很近,所以说话的时候略带嘲弄的口味吐出的气息落在顾乔的脸上,烫的她脸一片灼热,不小心碰到的,那你告诉我,你这张脸是碰到什么上了,碰出了巴掌印来。
顾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执着于她脸上的巴掌印,他的眼底带着浅笑的怒气她看得出来。
她不明白他眼底的怒气从何而来。
顾乔开口说道,既然薄先生看得出来,又为何要问我。
他的手指慢慢的从女人白皙修长的后颈碰触到女人的红肿的脸,为什么打你。
印象中,冷思薇可是冷家捧在手心里面的千金,冷振谦跟陈君梅疼爱至极。
父母打孩子,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顾乔的语调很淡,她挽起唇角笑了一下。
也是,父母打孩子,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
薄砚祁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是也没有多问,低头吻了她的脸颊几下,边直起身,发动了车子往银枫别墅的方向驶去。
——
冷家。
陈君梅自从薄砚祁跟顾乔走后,就发了一顿脾气,佣人端着茶水来被泼了一身,陈君梅指着佣人骂道,要你有什么用,这么烫,想要烫死我吗?
将这一顿火,都发在了佣人的身上。
冷振谦看不下去,行了,你下去吧。他看着陈君梅,你还嫌之前不够丢人吗?
陈君梅想起之前薄砚祁那冷漠如冰的眼神,就觉得后背发寒,她瞪着冷振谦,凶什么凶,还不都是你那个好女儿一声不吭,我哪里能知道薄砚祁真的会来。
冷振谦倒是觉得薄砚祁看似对顾乔不错,改明天,我去找顾乔谈谈,开口跟薄氏合作的事情...
陈君梅‘哼’了一声,你那个女儿胳膊肘往外拐,上次区区8000万都不乐意,一点都不把你这个做父亲的放在眼里。
冷振谦脸上有些难看,行了,要不是因为思薇在国外做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用得着让顾乔来顶替吗?
什么叫不知廉耻,思薇可是我们的女儿...
陈君梅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拿着手机去了楼上,喂,思薇。
妈..那端想起冷思薇的声音来,妈..我什么时候能回国啊。
思薇,妈让你做的事情你做好了吗...
那端想起冷思薇羞涩的声音,妈,你放心吧.处女.膜修复手术我已经完成,现在已经恢复了....
窗外一片深雪。
这是顾乔在薄砚祁身边过的第一个新年。
这天早上,她起得早,身侧的位置已经空了,但是带着淡淡的体温,身上有些酸痛感。
她下了床去盥洗室洗了个澡,吹着头发,顾乔的头发长长了很多,原本到肩膀以下,现在要长了两三厘米的样子。
手机响了。
她将吹风机放下,半干的头发垂在背后,顾乔拿起手机,快速的接通了,电话是李姐打来的,刚刚接通,那端就响起小女孩稚嫩的声音来。
妈咪,新年快乐。
顾乔听见女儿的声音,唇角温柔的弯起来,新年快乐,星星。她走到窗边,下了一夜的雪,看着窗外的雪,她脸色微微的有些不自然,想起昨晚上来。
昨晚上,薄砚祁抱着她来到了窗边,关着灯,将窗帘拉开,她又害怕又羞恼,窗外白色的大雪纷飞,他将她压在窗前,色情而霸道的亲着她。
这段时间,他来别墅很频繁,要她的次数也频繁。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喜欢蒋映初,却偏偏要碰自己呢,但是他确实不像是那种外面喜欢包养女人的男人,他跟那些公子哥不一样,虽然也去那些声色场所,从来不碰那些女人。
顾乔想起五年前,她在夜总会门口。
她求人无助。
是他给了她30万,但并没有卖下她,就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神,把她从绝望的牢笼里面救了出来。
跟星星通完电话后,顾乔陷入了沉思。
她看着窗外白茫茫的雪花,晶莹的雪花在空中飞舞中,落在窗前,她打开窗,抓了一把窗前的雪,雪花在掌心被温度融化,变成了冰冷的的水。
突然一只手,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她的后背紧紧的贴在薄砚祁的胸膛上,男人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心很凉,上面还有雪水的温度。
在想什么的?薄砚祁抱住她的同时拉上了半片窗帘将她压在墙上,看着她,顾乔刚刚洗完澡,身上带着在浴室里面被蒸腾的粉色,还有香甜的沐浴露的气息。
混合的飘入了男人的鼻端里面,薄砚祁的目光灼灼,伸手挑起了她湿润的发丝。
顾乔推了他一下,虽然知道自己这个动作对于薄砚祁来说并不会有实质性的抗拒,她只是觉得男人的目光有些灼热,侧开脸,薄先生,我们该去奶奶家了。
随着她侧头的动作,黑色的长发贴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有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滑,很凉,她缩了一下脖子。
薄砚祁只觉得下腹一阵灼热,这个女人这个样子格外的诱惑,偏偏这个女人并没有察觉,他低头开始亲吻她,顾乔有些慌了,被吻得气息紊乱,薄先生..奶奶说,让我们早一点去。
...嗯...再做一次,就一次。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含糊不清的回答,咬着她的耳垂,顾乔身体虚软险些站不住,他的手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放在窗台上,分开了她的腿,感觉她在抖,他开口,冷思薇..
嗯..
薄砚祁淡淡笑着开口,声音被情欲染上沙哑,性感而低沉,新年快乐。
顾乔看着男人黑色的瞳仁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那一句‘新年快乐’响在耳边,怔楞了一秒钟,薄先生,新年快...啊...
那一个‘乐’字还没说出来,他就往前挺了一下,虽然有前戏,顾乔还是疼了一下。
你说你,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敏感?薄砚祁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放在她的脑海,避免以为激烈的动作而碰到她的头,女人细细的嗓音‘啊’了那一声,让他的眼底更加深了一份欲望的颜色。
叫得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