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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兄,你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吗?早一点遇见你,也许我的身体会好些。”
“现在也不晚。美酒虽好,还是少喝为妙。千杯不醉,伤的是神魂,并非是肉身。”
“受教了,请!”李白拿起酒壶,给曹操的酒杯斟满美酒。
“请!君子之交淡如水,美酒佳酿与友品。”曹操端起酒杯,向李白邀请道。
“好一个君子之交淡如水!好一个美酒佳酿与友品!李白,你就不帮我介绍一下吗?”一名身穿白袍的男子从楼梯口的方向走了过来。
“狄大人,平常想见你一面都难,今天怎么有雅兴到这来了?”李白光听声音,便知是谁来了。只是他今天为何到此呢?现在的时间可是他最忙的时候。
“兴致所起,不想来都不行啊!幸好你认识这二位,不然,我就要请他们回去说话了。”狄仁杰不急不慢的走到李白身旁,衣袍一摆,端坐而下。
曹操从狄仁杰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敌意。他不认识狄仁杰,因而也就不知道他的敌意从何而来。
坐在曹操身边的杨玉环,在听到狄仁杰的名字后,心神立刻紧绷起来。怕什么来什么,他就是大内密探的首脑,女皇的肱股之臣,智囊般的存在。
“好吧!既然都坐下了,我也不好赶你走。我来给你们双方介绍一下。
不请自来的这位叫狄仁杰,女皇面前的红人,大内密探的首脑,朝中文武既敬重又畏惧的人。
对面的夫妇二人,男的叫曹操,女的叫杨玉环,是我的好友。
介绍完毕。倘若狄大人有不明白的地方,还请自便。”李白的面前还有一个空酒杯,但他没有把它递给狄仁杰。
“你啊你,一身的怨气。我虽身在官场,但和他们不一样,好吗?你别把他们的气撒到我头上。”从狄仁杰的语气中可以推断出,他和李白是相熟的。
曹操不言,杨玉环不语。一个等待着对方道明来意,一个以身旁之人马首是瞻。
“我以命人在楼上备好雅间,我们楼上一叙,如何?”狄仁杰向大家做出了邀请。
李白听后把目光看向曹操。曹操迎着他的目光,对他点了点头。
“好!难得让你破费一次,不去白不去,请!”李白一战而起,顺带把狄仁杰给拉了起来。
对李白,狄仁杰还真不好发火。一来自己对他的诗词歌赋很喜欢,二来谁让自己欠了他一个人情呢?这个世上什么债最难还?当属人情债。
四楼的雅间,环境清幽,隔音效果也不错。文人雅士虽有,但不再像二楼那样喧闹嘈杂。能来到四楼的皆是文人当中的富豪。有了身价,自然要讲究品格。
“请坐,我这里没有美酒,只有好茶,外加精致点心六碟,希望你们会喜欢。”狄仁杰示意大家落座。
“呦!难得啊!平常我到你家,你顶多请我喝一杯粗茶。今天你怎么舍得如此破费了?难不成你又有事相求了?”
狄仁杰嘴角轻颤,他恨不得拿个胶布吧李白的嘴给封起来。喝过酒的他,除非醉倒昏睡,不然,这话就会一句比一句多。
“狄大人,你我素我蒙面,今日乃是第一次相见,但我从你身上感觉到一股对我的敌意。假如我说错了,请您见谅。若是不错,还请你开门见山,有事说事。”
既然狄仁杰不主动开口,那就让自己来打破眼前的哑局。钓饵已抛下,不信他不上钩。
“好!快人快语,我喜欢。曹操,在你的身上我感觉到了上位者的威压。另外,在我的观察中,你与身旁的这位女子也不是夫妻吧!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来长安。假如是来观光旅游的,我表示欢迎。但若是对女皇不利的,那我也只能防患于未然,把你们请出城。
之前,我是准备把你们请到府上问话的。但谁让你们和李白兄相识呢?李白兄虽然放荡不羁,但对大唐是忠心的,对女皇也是尊敬的。”
“狄大人,你的观察力很敏锐,孤不想反驳。事已至此,孤再掩饰,那就显得孤小人了。没错,我与玉环不是夫妻,而是伙伴。
我们来此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见三个人。如今,最重要的一个人还没见到,其他两位已经见到了。以狄大人的神通广大,加上孤提供的这些信息,孤的身份你心里应该有数了。”
狄仁杰的脸色在曹操说话的途中渐渐开始变色。当曹操的话说完,狄仁杰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自己要是再不知道他的身份,那就太愚蠢了。没想到,历史上的枭雄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狄大人,他是谁啊?他是曹操吗?”李白拿起一个点心,送入口中。
“他是曹操,货真价实的曹操,独一无二的曹操。”狄仁杰想了一下,用尽量贴切的词来回答李白的提问。
“哦!只要他是曹操,那他就没骗我。除此以外,其它的事重要吗?”李白很高兴曹操没有欺骗自己。假如他对自己隐瞒了身份,那不用狄仁杰动手,自己便会好好地教训他。
狄仁杰没有理会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曹操来此要做什么。若仅仅要见三个人,那也太简单了,这与他的本性不服。
“等等,他刚才说要见三个人,已见两个,还有一个未见。难道他是想见女皇陛下?”狄仁杰想到这,惊出一身冷汗。
“狄大人,不愧是女皇的智囊,这么快就想到了孤想见谁。没错,孤的确想见她。但在见到你后,孤改变主意了。
女皇再伟大,那也是女人。只要是女人,那就有一个通病,那便是百变的心。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统御一方的女皇呢?
与她见面,孤感到很危险。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想来你深有体会。
狄大人,能跟你见面,孤感到很高兴。因为见你与见女皇是一样的。但和你说话可以清晰的表达出孤的意思而不用去忌讳什么。”
“好,我愿洗耳恭听。”狄仁杰站起身来,主动为在座的三人,斟满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