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五章 上演,跳楼大戏

浅晓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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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昊……”

    听到身后传来的黎晓曼担忧的声音,他狭眸微敛,眸底的戾气渐渐退却,菲薄的唇角勾勒出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见龙司昊站在衣橱前,黎晓曼虽然是怕蛇的,但她还是大胆的走上了前去。

    可她还没靠近衣橱,便见龙司昊的大手在伸进衣橱后突然缩了回来,随即他俊眉深蹙,左手捏住右手腕处,像是被蛇咬中了。

    “司昊……”

    见状,黎晓曼心底一慌,急忙走到他的身前,清澈的水眸担忧的睨着他,“司昊,你怎么了?是不是被……”

    不等她说完,龙司昊蹙眉睨着她,“是,晓晓,我不幸被咬到了,这蛇……有毒……”

    “有毒?” 黎晓曼脸色煞白,清澈的眸底拢起一抹慌色,“司昊,那……那你怎么样了?我们赶紧去医院。”

    龙司昊见她惊慌不已,狭长的幽眸微微眯起,眸底缀进一丝笑意,却依旧是紧蹙眉,语气有些无力,“晓晓……蛇毒**,到了医院……就来不及了。”

    听他说来不及了,黎晓曼的心更是慌乱不已的跳动起来,“那怎么办?”

    她担忧的目光落在了被他用左手捏住的右手腕上,“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话落,她便急忙去拿龙司昊的手。

    龙司昊却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下头攫住她粉嫩的唇瓣,深吻她一会,才放开她,目光深情的睨着她,弯唇一笑,“傻丫头,我没事。”

    睨着他唇角的笑容,和不像是被蛇咬中的轻松神态,黎晓曼眯起眼眸,有些怀疑的拿起他的右手,见他的手腕处没有任何的伤口,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混蛋,你又戏弄我?”她抬眸瞪着他,恨不得用犀利的眼神来将他劈成两半。

    她那么担心他,他竟然是骗她的,这个混蛋。

    龙司昊见黎晓曼一副要劈了他的样子,他敛眸,目光深情宠溺的睨着她,薄唇弯起,“好了,别生气了,我是跟你开个小玩笑而已,不过你的表现我很满意。”

    他本来还想再多演一会戏,但又怕她太担忧他,毕竟她怀着身孕,他不能跟她开太严重的玩笑。

    黎晓曼瞪了他一眼,其实心里并没有多生气,他这样跟她开玩笑,也是爱她的表现,所以她为嘛要生气。

    她挑眉睨着他,“下不为例。”

    龙司昊见她没有生气,低下头在她的唇瓣上印了一吻,“岂敢有下次,你不得劈了我?”

    话落,他放开了她,从那衣橱里将那条青绿色的蛇直接拿了出来。

    见状,黎晓曼神色一惊,正欲后退,龙司昊便眼明手快的一把箍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带进怀里。

    他狭眸缀满笑意的睨着她,声音低沉温柔,“傻丫头,不用害怕,这是假的,是有人恶作剧。”

    “假的?”黎晓曼紧紧靠着龙司昊,清澈的水眸惊讶且有些不敢置信的睨着龙司昊手上那条极度仿真的蛇,细细的看了一会后发现果然是假的。

    她竟然被一条仿真蛇吓得魂都快没了。

    小脸上露出尴尬之色的她开始怀疑她的视力了,她的视力是有多差,连真假蛇都分不清楚了。

    想到龙司昊说这条蛇是有人恶作剧放在她的衣橱里的,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龙司昊手上的那条仿真蛇上,猜想着会是谁恶作剧。

    龙司昊见她低头不语,垂眸睨着她问:“晓晓,在想什么?”

    黎晓曼鼓起勇气,伸手摸了摸龙司昊手上的那条仿真的假蛇,微微眯起了眼眸,“司昊,我在想是谁在恶作剧。”

    她和龙司昊的卧室每天都会有女佣进来打扫,所以恶作剧的人很有可能是别墅里的女佣。

    龙司昊垂眸目光温柔的睨着黎晓曼,弯唇一笑,“晓晓,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就行了,我一会要去一下公司,我先陪你下去吃早餐。”

    “嗯!”黎晓曼睨着龙司昊轻点了下头,和他一起去了楼下餐厅。

    用完早餐后,龙司昊先将黎晓曼送回了卧室才去的公司。

    在他走后,别墅管家成叔带着几名保镖和女佣进来,在征得黎晓曼的同意后,便在卧室里搜找假蛇之类的恶作剧之物。

    黎晓曼则是站在卧室里的落地窗前,清丽的小脸皱成了小包子,心里还在想着恶作剧的人是谁。

    不过除了恶作剧这件事,现在最让她担心的是夏琳中枪的事。

    毕竟夏琳还怀着身孕,要是她有个什么,或者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什么,那她的司昊岂不是要负法律责任?

    这是她最最担心的。

    不去医院确定夏琳是什么情况,她一点也不安心。

    转过身,她正欲让管家成叔安排司机送她去,便见成叔正好走向了她。

    “少夫人,没有找到可疑之物。”成叔看着黎晓曼,神色非常凝重。

    闻言,黎晓曼轻蹙了下眉,随即目光温和的睨着他,“成叔,让他们不用找了,我要去医院,麻烦你帮我安排司机。”

    由于别墅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管家在安排,而出入别墅也需要通行证,因此,黎晓曼要离开别墅,须得由成叔安排。

    她看似被限制了自由,出入别墅都很麻烦,但实则龙司昊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她可以随意自由的出入,但必须要有人跟着,以便保护她。

    成叔听她说要去医院,恭敬的看着她询问:“需要跟少爷说一声吗?”

    黎晓曼挑眉睨着成叔浅浅一笑,“暂时先不告诉他。”

    她只是去医院确定夏琳的情况,并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她觉得没有必要连这么小的事情都告诉他。

    他在公司一定很忙,她不想因为这些小事去打扰他。

    成叔见她让不告诉龙司昊,他也就没向龙司昊禀告这件事。

    因为黎晓曼怀着身孕,他不放心,便亲自跟着去医院。

    而且为了保证黎晓曼的安全,随同的还有八名身手了得的保镖。

    一辆劳斯莱斯,四辆宾利,一路保驾护航的跟着。

    昨天在重症监护室的夏琳今早便被转到了VIP贵宾病房,但她此时并不在VIP病房里,而是在医院住院部的顶楼天台,像是要跳楼。

    而此时150平的天台上除了霍云烯,夏青荣,刘茹华,李雪荷,医护人员之外,还聚集了不少的人。

    这些人不是医院的病人,就是媒体记者。

    医院住院部的楼下也聚集了不少的人,均都仰起头神色各异的看着那穿着病服站在天台边上,身材娇小的女人。

    黎晓曼一到医院,就听说了有人要跳楼。

    她起初并没想到被传要跳楼的人是夏琳,当她走到住院部楼下和其他人一样仰头往上看时,才发现站在天台边上要跳楼的女人有些眼熟。

    住院部有十二层楼,不高不低,但要是跳下来也必死无疑。

    见竟然是夏琳要跳楼,黎晓曼完全不敢置信,她犹豫了好一会后,才决定上顶楼天台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她对夏琳的了解,夏琳绝不是一个会轻易跳楼的人。

    她要上天台,成叔和那随同的八名保镖自然跟着她上去,以便保护她的安全。

    到了天台,她便见夏琳满脸的泪水,哭着不许霍云烯,夏青荣,刘茹华,李雪荷等人靠近。

    刘茹华早已哭的泣不成声,倚靠在夏青荣的怀里,悲伤不已的看着夏琳哭喊道:“琳琳,你要是死了你让妈妈怎么办?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死了你让我怎么活?你不要妈妈了吗?”

    站在天台边上的夏琳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满眼泪水的睨着她的妈刘茹华,语带哭腔说道:“妈,呜呜……对不起!你的养育之恩,我只有来世再报,我对不起你和爸……呜呜……对不起……你们原谅我的不孝……”

    话落,她哭着往后退了一步,而她本来就在天台边上,这一退,右脚有一半都退到了天台外。

    见状,霍云烯,李雪荷,夏青荣,刘茹华都吓的脸色煞白,惊慌不已的大喊出来。

    “不要……”

    刘茹华从夏青荣的怀里直起身,满眼惊慌的看着夏琳,伸出了手,“不要……我的琳琳,我的女儿,不要跳,妈妈求你不要跳,你这是要妈***命啊!”

    李雪荷也惊恐的瞪大了双眼,紧紧的看着夏琳,慌忙说道,“琳琳……别……别跳,你别吓妈……琳琳,好孩子,你别吓阿姨和云烯啊!孩子没了就没了,你还年轻,你还可以再生,命要是没了就什么都没了,听阿姨的话,快过来。”

    夏琳哭看着李雪荷摇头,满脸的悲伤绝望,“阿姨,你不懂,那是我和云烯的孩子,是我和云烯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和云烯唯一的一个孩子,孩子是我的全部,没有了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听她这样说,李雪荷看了眼身旁也是一脸担忧的霍云烯,随即又看向她说道:“谁说那是你和云烯唯一的一个孩子了?你还年轻,云烯也还年轻,你们还可以再生啊!你又何必轻生?你死了,你爸妈得多伤心啊!阿姨也会伤心,云烯会更加伤心。”

    夏琳哭看向了李雪荷身旁一脸担忧,紧紧蹙起俊眉的霍云烯,语带愧疚的说道:“云烯,对不起!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我不能再照顾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要去陪我们的孩子,他一个人离开太孤单了。”

    “琳琳……”霍云烯湿润的墨眸紧紧的睨着夏琳,眸底尽是担忧与心疼,还有愧疚,说到底害死他们孩子的是他和龙司昊,如果她不是因为替他挡枪,他们的孩子又怎么会没了。

    最该死的人是龙司昊,不是她和他们的孩子。

    “琳琳……不要做傻事,过来……”

    他边说着,边杵着已有拐杖慢慢的走向夏琳。

    夏琳见霍云烯走上前来,立即阻止他大喊道:“云烯……不要过来,你……你再往前一步,我……我就马上跳下去。”

    她毕竟是受了枪伤,虽然伤的不重,但还没康复就穿着很薄的病服跑到这天台上来,吹了这么半天的风,现在是头晕眼花,脸色苍白无比,已经开始有些支撑不住了。

    在场的人看着是担忧不已。

    霍云烯则是因为她的话,不敢再轻易的靠近,而是捏紧了左手,湿润的双眸担忧不已的睨着她,害怕他一个不注意,她就跳下去了。

    虽然他并不爱夏琳,可夏琳不惜生命的为他挡枪,甚至因为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伤心的要跳楼,他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为她所动?

    现在的他对她有另一种情感,那就是心疼和愧疚。

    他不希望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否则,他这一辈子都会愧疚和不安。